刚刚程知意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应弦说姑获鸟害了二十八个人！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无法想象，姑获鸟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罪孽。
    “应弦，姑获鸟她真的害了二十八个人吗？”程知意颤抖着声音问道。
    她希望应弦是自己听错了，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个数字是真实的。
    应弦沉默了片刻，然后一改往日的慵懒，面容严肃地看着程知意：“是的，姑获鸟为了维持自己的年轻和美貌，不断地以低价房租引诱年轻男子过来租房。然后，她用各种手段将这些男子迷住，吸食他们的精气。这些男子因为精气耗尽而死亡，而姑获鸟则变得越来越年轻貌美。”
    程知意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那这么多人死了，他们的家人就没有报警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对那二十八个家庭深深的同情和愤怒。
    应弦看了一眼地上的姑获鸟，然后抬头看向程知意：“你自己去问她吧。”他伸出长腿踢了一下姑获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姑获鸟她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被揭露了，她抬头看着程知意，声音微弱地说道：“我是妖，人类怎么可能会抓到我的把柄，他们没有证据是我害的人。”
    程知意愤怒地瞪着姑获鸟：“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他们该如何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打击？”
    姑获鸟冷笑一声，嘲讽的眼神在程知意身上停留，她在心底对程知意的天真感到好笑。
    “而且，”姑获鸟补充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优越感，“我选择的对象大多是孤儿或者与家庭断绝关系的人。他们的家人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死亡而感到痛苦或报警。”
    “我是妖，不是人。”姑获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是他们自己太弱了，才会成为我的牺牲品，我只是追求永恒的年轻和美貌，你愿意变老吗？你愿意变成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吗？！”
    姑获鸟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狂妄，她放声大笑，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程知意沉默了片刻，她知道与姑获鸟这样的妖讲道理是徒劳的，姑获鸟已经被自己的欲望和自私蒙蔽了双眼。
    “闭嘴。”应弦冷冷地说道，他出手制止了姑获鸟的嚣张，“笑的真难听。”
    看着应弦强硬的态度，姑获鸟的笑容逐渐消失。
    她知道应弦不是轻易可对付的角色，于是收敛了气焰，嘴巴也被应弦封住，无法再开口狡辩。
    姑获鸟被应弦变回了缩小版的原型，一只通体漆黑的鸟，被他随手塞进了程知意的包里。
    程知意郁闷地说道：“包脏了。”
    应弦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再废话就塞你嘴里。”
    “你这妖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啊！”程知意不满地抱怨。
    应弦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说道：“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程知意反驳道：“那你上厕所是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应弦没想到程知意会这么问，一时语塞。
    他瞪着程知意，哼笑一声：“我手下的人呢，男的当畜生用。”
    “那女的呢？”程知意追问。
    应弦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开口道：“女的当男人用。”
    程知意无语了，就用吧，谁能用的过你啊！
    “要不是看在你是个人类的份上，就凭你刚刚的错误，我已经把你捶了一顿。”应弦补充了一句，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善良了。
    程知意：“感谢大哥不锤之恩。”
    她知道在应弦眼里，自己就是个又菜又爱逞能的弱小人类。
    两人打车回了酒店，在进入各自的房间时，应弦突然叫住了程知意。
    “有事？”程知意回头问道。
    “明天我要逛街，难得来一趟海城。”应弦说完这句话，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程知意对着应弦的门做了几个张牙舞爪的动作，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然后她关上门，自言自语道：“他的心思，我当真看不出来啊！”
    系统666这个傻乎乎的统真的没有看懂，它傻傻地问道：“什么心思？”
    “出差花销可以报销。”程知意叹了口气，短短几日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看透了应弦抠门又爱钱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