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南为了掩饰尴尬，到厨房里热牛奶。
    肖澜坐地毯上观望她一举一动，听到她问：“学姐要不要加蜂蜜？”
    肖澜回回神，继续在手机里搜电影：“帮我加点，谢谢。”
    她没多少心思在手机上，方才那猝不及防的广告属实要命，总在脑海里忽隐忽现，一现，她又忍不住往厨房里看。
    另一头的楠南也是差不多的思绪，手搭在电水壶的盖子上发呆，等触到水壶震动时立刻回神，将电源关掉。
    她将两杯满当当的牛奶和一罐蜂蜜置盘子上，端进客厅里。
    楠南将盘子放上学姐身后的玻璃桌，打开罐子：“学姐你要加多少？”
    肖澜只默默看着学妹，没应，楠南纳闷地和她对视：“学姐？”
    “……抱歉。”肖澜提了些神，将视线移回电视上，“刚才那广告——”
    楠南握盖子的手差点不稳。
    肖澜似叹非叹：“不要太在意，我们也不小了。”
    而且何止不小了，都成年了。
    楠南满面通红，急忙岔开话题：“我、我舅舅说，牛奶里加蜂蜜会很好喝，功效也好，能养胃什么的。”
    肖澜接过她递来的牛奶时，看到她烫红的脸，暗自寻思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楠南在肖澜身旁坐下，肖澜按下播放：“要不要关灯？”
    楠南便捧着杯子关灯去了，客厅里眨眼间暗下来，电视屏幕显得格外亮眼。
    她回到学姐身旁坐下，自然地抿下一口牛奶，谁知被烫得颤了一下：“嘶——！”
    “怎么了？！”
    楠南捂嘴说：“我烫到舌头了……”
    肖澜手伸过去轻捏住她的脸廓，担心道：“我看看。”
    楠南眨了几下眼，最后还是乖乖张了嘴。
    电视屏幕正在弹字幕，光线很弱，肖澜不得不凑近才能看清。
    楠南脸立刻又涨得通红，微微合上了嘴，肖澜蹙着眉松开手，坐正了：“不太严重，如果不舒服吃块冰吧。”
    “嗯嗯……”
    楠南慌乱地坐好，脸愈渐发烫，好不容易再冷静下来后，听见学姐说：“楠南，可以吗？”
    楠南愣了许久，看着学姐问：“可以什么……？”
    肖澜说话时目光仍直视着电视：“我们……”然后话卡壳了。
    楠南一直侧着脸看学姐，等着她说下去。
    看久了，肖澜也总算肯转头看着学妹。
    电影背景火红一片，致使电视屏泛着红光，楠南那张娇嫩的脸乃至身上那件类似娃娃裙的睡裙，很是惹人怜，气氛也悬妙不已。
    肖澜朝她挪过去了些，在她唇上印上一道灼热，再将脑袋后移：“我们这样可以吗？”
    肖澜这一举动几乎夺了她所有的魂。
    楠南的血液疯狂往上涌，心脏也不安分地加快了好几倍，肖澜就当她这羞涩反应是同意了，一手扶上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缓缓放躺在地毯上。
    “学姐……学姐……”
    楠南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声音只剩下细弱的呜咽，双手扶上学姐的肩膀，做不到推拒，只是攀着。
    蜂蜜罐没盖，肖澜将它从桌上取下来放在身旁，提起放在里面的细勺，晶莹的蜜与罐里的蜜连成一条长线。
    腾空半晌，线断了后，肖澜将勺取出来，同时将唇从学妹唇上移去。
    楠南看着那滴着蜜的细勺，内心紧张地唤了一声：“学姐……？！”
    嘴唇覆上了冰凉感，楠南的脸已是大烧。
    学姐在她唇上抹蜜！
    肖澜没多做停留，将勺子放回罐里，再次俯下身去。
    接着唇上的冰凉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温软湿热。
    缠绵好一会后，肖澜转换目标，从脖颈到锁骨，手从腰部往下移。
    交颈时发觉小学妹的脸已是滚烫得熟烂，几乎能点燃火。楠南受不了这些刺激，身体也因为紧张打抖得厉害。
    肖澜暗暗笑着叹声气，想着在小学妹留个印记就暂且先放过她。
    电影播到女主嫌楼上新搬来的男主太吵，放声骂道：“楼上的谁呀？！整啥玩意儿鬼东西？吵到我了！”
    这一台词让肖澜怔住，吻还没落下，但仍想着算了，躺上楠南身旁轻轻拥住她，温声道：“还好吧？”
    楠南缩进学姐怀里，脑袋发烫得厉害。
    肖澜轻拍着她的背：“今天就先到这吧，下次你若想，就告诉学姐好不好？”
    “唔唔……”楠南在她怀里点头。
    两人都静下来后，肖澜起身说：“继续看电影吧，待会学姐帮你擦地毯。”
    楠南顿了几秒，脸红着慌道：“为、为什么要擦地毯？”
    “我不小心把蜂蜜弄到地毯上了。”肖澜用指腹搓了几下地毯，看向对方，“楠南怎么了吗？”
    “哦哦，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