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婼黎肯别过脸了，但五官仍散发着冷气：“这么说那你就是个傻逼，这都需要看才看得出来？”
    肖洬被她这句话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真不愧是张总，不论话有没有逻辑或是成不成句话都直直说了，完全不顾其他的，能有话怼人就行。
    “所以，昨晚她拒绝你了是吗？”
    张婼黎脸色瞬间就怒了，肖洬抢在她说话前说：“不然干嘛一副失恋了的样子在这？”
    “看你这反应，那就是没拒绝咯，那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张婼黎不想再接话：“滚。”
    “我身为身经百战的老友，特地来给你指教一番，说不定帮得到你。”
    “……”
    “你看清事实就放下这颗心，等小学妹身边多了个人，到时候你心碎一地很难再粘好的……”
    “关你他妈的屁事！”
    肖洬脸色也变了：“……我这是好心劝你。”
    “关你个头事！关你屁事啊！”张婼黎起身，快步往店外走去。
    -
    楠南背后一寒，又双来了几个喷嚏。
    今天接到肖澜的电话说，带她去水族馆逛逛。
    仍是坐黎叔叔的迈巴赫去。
    到了目的地后，两人牵手齐齐进去，黎叔还是在外头等她们。
    逛了小半分钟，楠南忽然发现不对劲。
    前头和后方，没有其他人。
    楠南生出不可思议的想法，问身旁的肖澜：“学姐，这里是你家开的吗？还是……”
    还是学姐你花重金把这里都包下来了？
    肖澜只道：“不用在乎这些，好好逛就行。”
    这么大块深海色的地方却只有她俩，楠南倒有些不安心起来。
    毕竟只有她俩。
    楠南看久了看得有些投入，仿佛自己就在深海底部游走，身旁游过一群群颜色奇艳的鱼，她看过去。
    正好，看到一对小鱼面对面，张着嘴。
    不会吧！这儿还有吻嘴鱼！
    楠南瞥了眼身旁的肖澜，发现她也在看那两条小鱼，楠南有些尴尬，从牵手改成抓她的衣袖。
    “学姐，我们、我们去看前面的……啊！”
    肖澜反抓上楠南的手，反客为主，把她往玻璃墙上推。
    四周以及地板映布满海色和波纹，背靠上玻璃墙，楠南整个人像融进了深海。
    虽说只有她们两人，这里多少都是个公共场合，楠南看到肖澜的脸愈来愈靠近，慌了神。
    “学姐学姐！等、等等！”
    楠南轻轻推拒她，说：“那个……我记得科普说，吻嘴鱼亲是因为要打架，我们看了它们就……是不是不太符合啊……”
    肖澜愣了几秒，随即低头捂嘴笑了。
    被楠南的话逗笑的。
    “都说知识毁浪漫，看来是真的。”肖澜摸了摸她的头，“别怕，我们继续逛。”
    肖澜重新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接下来楠南看鱼看得非常投入，一块地方来回了好几次，还拍了很多照片，肖澜倒兴趣不高，只在一旁看着学妹。
    一只江豚游过来后，楠南兴奋地拉上肖澜一起拍照。
    照片里有三张笑脸，一个是楠南一个是肖澜，一个是江豚。
    …
    楠南问了洗手间方向，肖澜指路后本打算在原地等她，她红着耳根拉上学姐的手一起走去。
    肖澜便想在门口等她也行，却发现对方还要拉着自己一起进去，反拉住她说：“我不用了，我在外面等你。”
    楠南满脸通红地看向她，还是坚持着把肖澜带进一间公厕里。
    肖澜一听到锁门声就知道楠南要干什么了，便乖乖俯下身迎合着她。
    楠南难道得能主动，她也不动手动脚了，给对方一次掌控权。
    也没持续多久，楠南的脸已经烫得不行，垂下头开门跑了出去。
    肖澜在她身后有些可惜道：“就完了？”
    楠南已经跑出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