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家伙,这是时空穿越的吗
作者:逃逸日落   HP之没想到黑魔王成了我闺蜜最新章节     
    瑟普勒斯紧张的微微后撤了几步,手已经落在自己的魔杖上头了。
    哇塞那边儿那个幽灵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不是说幽灵都是执念太深,会徘徊在他死去的地方吗?
    为什么会在宿舍?
    这宿舍死过人?
    这宿舍闹鬼?
    闹鬼还分给我?!
    虽然他倒也没有多么厉害,但是之前苦读那么长时间的书不是白看的,他敢说自己的攻击力绝对是一年级这帮子新生里最高的。
    应该不会上来就被幽灵干掉吧。
    虽然可能这是奇怪的底气,但是奇怪的底气也是底气。
    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魔杖上,但是半个身子挡在了娜塔莎之前,谨慎的站起身子。
    “你是谁?”
    也许这只是霍格沃兹里的一个普通的幽灵也说不定呢对吧?
    刚才在霍格沃兹礼堂里也看见了不少幽灵,也许这也只是其中一个遛弯溜达出来的幽灵也说不定呢。
    他话音落下,书桌前的那个浅淡的身影就回了头。
    看模样居然是个和瑟普勒斯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人,因为是幽灵的缘故吧,整个人浅淡的很,看起来随时都会消失的样子。
    似乎也没有什么攻击力。
    但是瑟普勒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你是谁?”
    他又问了一遍。
    那个影子终于动了,他歪了歪头,看了看瑟普勒斯,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日记:“汤姆·里德尔,那是我的日记。”
    瑟普勒斯蒙了。
    这算什么?物归原主?不能啊,日记本是他在孤儿院翻出来的,而这里是离孤儿院八竿子打不着的霍格沃兹啊。
    在具体点儿是霍格沃兹城堡最下面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其中一间房。
    就算是冤魂执念也找不来这里吧?
    “他是谁?”娜塔莎的声音拐回了瑟普勒斯的理智,娜塔莎顺着瑟普勒斯的袖子又进了他的领口。
    这个位置是一人一蛇认认真真的琢磨过,安排过的好位置,从这个位置蹿出去,无论是比瑟普勒斯高的还是比瑟普勒斯矮的还是和瑟普勒斯一般高的,娜塔莎都能自己调整好位置,一口咬在对面儿人脖子上。
    她到底是毒蛇,毒性也强,凭着她,瑟普勒斯在孤儿院才能过的那么安生,虽然手底下也不是没有人命。
    当你弱小没本事的时候,你好看的脸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瑟普勒斯是要去外头往高处走,过好日子的,不能有人拦住他的前路。
    “是汤姆·里德尔。”
    瑟普勒斯还没回应娜塔莎呢,眼前的这个浅色的魂儿却开口回话了,声音轻轻,讲的不是人话。
    啊这么说不太礼貌,官方说辞是“蛇佬腔”。
    于是一时之间一人一蛇一魂儿面面相觑,蛇有点儿疑惑,魂儿非常淡然,反倒是瑟普勒斯这个唯一的人觉得自己很多余。
    于是讪讪咳嗽一声,决定各自坐下促膝长谈。
    “你---”瑟普勒斯开了口,却到底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开头,反倒是那魂儿淡定的多,目光在缩在瑟普勒斯脖子里的娜塔莎身上打了个转儿,挑了话头。
    “你是在哪儿找到的这个日记?”
    这话能答,瑟普勒斯清了清嗓子:“伦敦西城孤儿院,我在那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人收养,收拾屋子的时候在衣柜下层挡板的位置发现的。”
    “407?”
    “407。”
    一时之间又静下来,人和魂儿相对无言,似乎都在思考。
    “所以,你是在我之前,住在407的那位。”瑟普勒斯开了口。
    407之前住了个灾星。
    孤儿院里的嬷嬷们曾经这样和瑟普勒斯讲,他们讲当时那房里也住了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他母亲一个襁褓抱着他来的,他活下来了,他母亲却死在了孤儿院门口。
    “那时候我们还可怜他呢,小小年纪的无依无靠,”老嬷嬷捏着针的手顿了顿,浑浊的眼里闪着光,“谁知道却是个黑心肝的,从里到外都坏透了。”
    老嬷嬷讲,说那灾星平时看着安安分分的,背地里却会偷偷摸摸的出去,不知道和外头的什么人讲小话;老嬷嬷还讲,说那灾星平素就闯祸,招灾,总能带来些玄乎的玩意儿事儿;老嬷嬷还告诉瑟普勒斯,说那灾星睚眦必报,不过是院里的一个女生碎嘴说了他几句不是,那灾星就硬生生把人家姑娘的宠物兔子吊死在了那姑娘房门前。
    她说着话,声音阴恻恻的。
    “瑟普勒斯你不会的,是不是?”老嬷嬷的针扎在瑟普勒斯的胳膊上,叫他当个针架子,抬着手举高点儿对着烛光,好叫他穿针引线,“你懂事,不会做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的,对不对?”
    瑟普勒斯眨着眼睛,露出可怜巴巴的瑟缩表情,慌乱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针扎在胳膊上特别的疼,可他不能哭,哭了的话是会被说不懂事的,会挨揍,指不定还要关禁闭,饿饭的。
    “瑟普勒斯,你和那灾星不一样,”老嬷嬷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你肯定是有背景的孩子,穷鬼家生不出你这么漂亮的孩子,洋娃娃一样,让你住那灾星的屋子,能挡住那灾星的煞气---你得懂嬷嬷的苦心啊。”
    “我知道,”瑟普勒斯一句话说的怯生生,“您是对我好,我知道。”
    老嬷嬷这才舒坦了些,从瑟普勒斯胳膊上把针拔下来,继续缝他手里的那料子了。
    所以眼前这就是那所谓的“灾星”?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倒是看不出来哪里和常人不一样了。
    “兴许是,”汤姆·里德尔歪了歪头,“毕竟我当初被带走之前才留下的这日记,也没藏多好。”
    “为什么要藏呢?”瑟普勒斯挑挑眉看他,“何况还撕去了大半儿。”
    “因为一点儿不愉快,”汤姆的脸色沉下去,“你是怎么从孤儿院到这儿的?”
    “邓布利多先生领的我。”倒也没有什么该藏着掖着的事情,瑟普勒斯说的直接,反倒是汤姆眉毛一扬:“又是他,孤儿院不是说十五年内领了孩子不能再去领了么?”
    瑟普勒斯猛然意识到不太对:“你印象里,你被带走是几几年?”
    “1938.”汤姆微怔,“你这是什么时候?”
    瑟普勒斯起身去翻了那日记到最前头的第一篇,伸出手点了点那记上去的年份。
    1991。
    这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