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说人话!!!
作者:我腕骨掉了   火红年代,从宣传科干事开始!最新章节     
    第132章说人话!!!
    听到后院传来刘海中一家的喊声,张沈飞和阎埠贵立刻就开始飞奔过去。
    不止他们俩在跑,四合院其他的住户听到动静也都慌忙走出来。
    陈大爷为了看热闹,拎着裤腰带就跑了出来。
    他身后的陈大妈鬓发乱飞,衣襟中露出一抹春光,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傻柱一边跑,一边还不忘调侃:“嘿,陈大爷宝刀未老!!”
    张沈飞见状,不由得感叹四合院住户们虽然今天你看不上我,明儿我在背后编排你是非的。
    但遇到事儿的时候却很能团结一致,很是热心嘛。
    这么一看,还真担当得上情满之名。
    就这样,整个四合院都开始跑起来。
    等张沈飞和阎埠贵跑到后院,就看到中院和后院所有的住户都来了。
    大家围成一个圈儿,看着中间倒地抽搐的刘大妈议论纷纷,却并不动。
    “嘶!!刘海中,你媳妇儿脸怎么这么红???”易中海问道。
    “看旁边的针管子,这是又打鸡血了.”阎大妈说道。
    “翻白眼了,翻白眼了,嘶!!!舌头也吐出来了。”陈大爷啧啧称奇。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刘海中媳妇这架势还挺攒劲儿!!
    “嚯,你们看刘大妈裤裆,这是尿了吧??不对,这尿怎么是酱油色的啊??”傻柱捂着鼻子。
    “刘大妈老打鸡血,这是打成吸血鬼了!!”许大茂斩钉截铁的说道。
    他看过外国电影,知道吸血鬼。吸血鬼不能见阳光,刘大妈肯定是见了光才这样的。
    四合院众人不知道吸血鬼是什么,但听到带上个鬼字,立刻都慌得一批,齐刷刷往后退。
    四合院已经有一个地上地下,来去自如的老贾了,这要是再有一个吸血鬼,大家伙儿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几乎出一瞬间,刘大妈身边直径两米之内,立刻寸草不生。
    张沈飞满脸黑线,还以为这些人是来帮忙的,感情是看热闹啊???
    此时,
    围绕在刘大妈身边的只剩下她的三个孩子和刘大爷。
    四人已经急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
    张沈飞走过去,翻开刘大妈眼皮看了看,又问道:
    “刘大爷,刘大妈是打了鸡血之后倒地的吗??”
    刘海中心中焦灼不安,急促的回道:“对啊,她拎着大公鸡抽了血,刚打进去。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说完,在心里盘算着,难道真的像许大茂说的,媳妇儿这是打鸡血打多了成了吸血鬼??
    那要是这样的话.不知道仨儿子想找个什么样的后妈??
    张沈飞不知道刘海中心中所想,他又检查了一下刘大妈的心跳之后,扭头说道:
    “是打鸡血打出反应了,可能是溶血,得赶紧送医院。”
    “傻柱就把隔壁胡同平大爷的板车借过来。刘光奇你去收拾进医院要带的东西,光天抱一床被子。
    其他的兄弟们,都帮忙搭把手把刘大妈抬到车上。”
    在张沈飞的安排下,四合院的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
    很快,刘大妈便被送进了工人医院。到地方,直接就被抬进了急救室。
    确定她已经脱离危险之后,张沈飞和许大茂几人这才往回走。
    回到四合院,张沈飞发现前院居然多了一头羊。
    “这谁家的啊??”
    阎埠贵从窗户里探出头,
    笑眯眯的告诉他,这是小金鱼胡同郭瘸子家的,郭瘸子要去外地办事儿,就托他给照顾几天。
    “一星期,照顾一星期,等郭瘸子回来,给我三斤棒子面。”
    羊吃的干草什么的都是郭瘸子提前准备好的。
    他只要保证这羊一不被人偷走,二不生病,三斤棒子面就到手。
    阎埠贵觉得,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张沈飞闻言夸了句还是阎大爷您会过日子,而后就回了家。
    今天溜达一整天,又累又饿的。
    进门之后,就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盘四个,刚蒸好还冒着热气的馒头。
    馒头旁边一碗炒鸡蛋,一碗猪头肉,还有一盘腌辣椒。
    “呦,三个菜?瞧瞧咱家这日子,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了!!”张沈飞一屁股坐下,掰开一个馒头就往里头夹猪头肉。
    张奶奶端着碗粥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孙子这幅样子,忍不住撇撇嘴。
    “就长一颗吃的心,你刘大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沈飞咬了一口猪头肉夹馍,含糊不清的说道:“打鸡血打的,说是溶血,体内还有不少寄生虫。”
    张奶奶放下碗,叹了口气:“我就纳了闷儿了,打哪儿兴起的打鸡血这个风气的??
    都说打了鸡血有精神,可一个是人血,一个是鸡血,混在一起能好了???
    这不就跟驴和马生孩子一样吗??乍一看骡子挺壮实,其实根儿坏了,不能下崽儿。”
    “谁说不是呢?”张沈飞喝了一大口粥,把馒头顺下去,“刘大妈到医院之后,人医生可说了,溶血症有大有小。
    就前两天,就有一个打鸡血打死的。
    据说那老太太才活了九十三,还年轻呢!!您说说,多可惜。”
    张奶奶抽着旱烟,频频点头,到后头一想,不对啊???
    九十三还年轻??
    “这孩子,又拿你奶奶开涮。行了,赶紧吃,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儿上班呢。”
    张沈飞不再说话,低头猛干饭。
    吃饱喝足,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张平安已经把炕给烧的暖烘烘。
    “干的不错,桌子上有槽子糕,拿回去跟弟弟们分一下。”
    张平安得了好处,大吼一声谢二叔,转身离去。
    张沈飞满意的点点头。
    该说不说,他们家这几个孩子还是讲规矩的。
    即便是在自个儿亲叔家,看到吃的,只要大人不让拿,他们从不敢伸手。
    从这一点上,就吊打十年后的四合院盗圣贾梗同学。
    躺在床上,闲着没事儿又学习了一会儿。
    没多久,张沈飞就沉沉睡去,手里冯梦龙先生的名作也砸在了脸上。
    日子就这么缓缓如流水一般的流淌。
    一晃,又是三天过去。
    经过接连四天的努力,
    杨柏立和戴二壮终于探查清楚四九城几个大厂扫盲汇报演出的节目和杀手锏。
    大礼堂旁边,扫盲组临时办公室,
    戴二壮把一式两份的分析报告放在了张沈飞和宋先锋的面前。
    张沈飞打眼扫了一遍,发现不是大合唱就是对唱,顶多再加上识字表演,跟他之前预想的一样。
    酒厂的节目算是比较新的,是群口相声。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调查了八个厂子,三个厂子的节目都是《夫妻识字》。
    有合唱,有对唱,有跳着舞唱,涵盖了现有的所有舞台形式。
    宋先锋看完资料,放在桌子上:
    “大家都谈一下,咱们要表演什么节目才既能宣传扫盲,又能体现出新意??”
    上次开会还踊跃发言的几个老师噤若寒蝉,不是他们不想发表意见。
    实在是他们之前想到的,这八个厂子都有了。
    组长要求的是要新颖,又要有教育意义,还要能体现他们厂子扫盲的成果!!
    这简直是难如登天!!
    眼瞅着扫盲班的老师们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宋先锋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张沈飞身上。
    张沈飞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什么建议??”所有人看向他。
    张沈飞却卖起关子,一会儿说茶缸里水凉了,一会儿说兜里没烟。
    几个老师一顿折腾,宋先锋把自个儿新买的烟掏出来,直接拍在他面前:“说吧!!!”
    张沈飞把那包哈德门揣进兜里,见好就收,开始把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我觉得,我们不要拘泥于现在已经有的表演形式,而是可以发散思维,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大众闻所未闻的表演手法。
    就比如我们可以用一种短小精悍的方式,在同一时间、空间里,借用简单的道具,用语言和表演表现情节的舞台艺术。”
    全新的?闻所未闻的??舞台艺术?
    宋先锋,戴二壮,几人皆是满头雾水。
    杨柏立颤颤巍巍的举手。
    “有什么疑问??”张沈飞抿了一口热茶,看向他。
    杨柏立:“哥们儿,能说人话不?”
    其他人立刻点头如捣蒜。
    啊,这个
    张沈飞满脸黑线:“通俗的来说,就是在舞台上演一场跟扫盲有关的戏。
    戏要短,要好笑,让大家看的开心,看的高兴,最好哄堂大笑。
    而且在让大家笑的同时,又能表现出咱们扫盲工作的成果。”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宋先锋满意的点着头:“演戏就得有剧本,有道具,有演员。
    沈飞,我看这个任务非你莫属!!!组织上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完成!!!”
    说完,端着自己的大茶馆就撤。
    扫盲汇报演出啊!!
    那演员肯定是扫盲班的那些个娘们儿,他可不想跟她们打交道。
    至于写剧本?更是掉头发的事情,他才不干。
    张沈飞:“.???”
    不是,出主意的是我,写剧本,找演员的怎么还是我??
    活儿我都干了,你们干嘛??
    杨柏立几人见任务有了着落,捂着嘴偷笑不已。
    张沈飞清清嗓子,睨了他们一眼:“戴二壮,小沈,你们俩文笔好,我提供思路,你们来写。”
    “杨柏立,小王,你们俩一个在厂办,一个在妇联,路子广。
    排练剧本需要的道具和场地,演员,这些都由你们来负责。”
    “不是,凭什么啊?”杨柏立反问,“组长明明说这件事由你来负责。”
    这么还带甩锅的?
    戴二壮三人虽然敢怒不敢言,但也看着张沈飞。
    张沈飞冷哼一声:“由我负责的意思是,我是总指挥。我是副组长,又是总指挥,当然我怎么指挥,你们就怎么干。”
    “不服气??那你跟厂长说下,由你来当副组长啊!!!”
    嘶???!!耍官威!!!
    杨柏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最后,还是乖乖的接下了任务。
    张沈飞把工作包出去之后,跟戴二壮讲了下基本的思路。
    而后端着大茶缸学着宋先锋的样子,大摇大摆的离开扫盲办公室。
    只留下其他几个人,咬着笔杆子,绞尽脑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