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棒梗的噩梦,娄知仁捉婿!
作者:天勤久   四合院:过继一大爷,我选择躺平最新章节     
    那被咬的少年下手没轻没重,就是奔着让棒梗断子绝孙去的。
    嘴上塞着臭袜子,棒梗的哭喊变成呜咽淹没在喉咙里,只剩眼泪流个不停。
    想求饶对方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手臂还隐隐作痛,即便棒梗已经服软,高大少年依然无动于衷。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连忙招呼其他人一块迎头痛击!
    棒梗凄惨的呜咽声持续了几分钟,担心真出什么问题,那高大少年这才叫停了这场别开生面的酷刑!
    不过这还只是开胃菜。
    棒梗如果乖乖把被褥送过去,也没现在这些事了。
    弹累了,那少年又让其他人往他头上撒尿。
    浅黄色的尿液从他的发端往四周淋下来,在棒梗脸上肆意横流。
    只能紧闭眼睛咬紧臭袜子,精神还有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痛不欲生。
    几人轮流施暴,很快,棒梗全身都有尿液滑过的痕迹。
    刚进来第一天就受这种欺辱。
    未来这一个月,棒梗想都不敢想。
    委屈,怨念和恨意疯狂滋生。
    棒梗恨,恨许大茂得理不饶人,恨傻柱没有及时站出来替他顶罪,
    他怨,怨那郝向阳,如果不是他多嘴,自己也不会沦落进少管所,被人这么欺负。
    至于亲手把他送进来的聋老太,棒梗也在心里问候了上百遍!
    连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也被他记恨上了,平时看着护短,关键时候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棒梗的心理已经开始扭曲。
    那高大少年见他这副狼狈模样,总算出了口恶气。
    又弯下腰对着棒梗嘲讽道:“你小子刚才不是挺嚣张的么?”
    只是离得太近,躬下身子后能清楚闻到一股尿骚味从棒梗的头顶散开来。
    少年嫌恶地用手捂住了鼻子。
    暗骂一声晦气,便拿着棒梗那床新被褥睡觉去了。
    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棒梗将嘴里的臭袜子取了下来,随后便是一阵干呕。
    脸上尿液和眼泪混杂在一起。
    对他,同宿舍其他孩子生不出半点同情。
    而这,还仅仅只是棒梗在少管所的第一天。
    “叮,恭喜宿主获得棒梗怨念值+9999!”
    “嗯?”
    吃过晚饭,郝向阳在空间农场刚刚种下新一批作物。
    结果意外听见系统提示。
    也不知道棒梗在少管所住得习不习惯。
    对他都能产生这么大的怨念,想来是受了点委屈。
    少管所都是一群熊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郝向阳也没放在心上,乐呵呵地收下这波意外之喜。
    随后拿着这笔新到账的怨念值解锁作坊。
    一级作坊还是茅草屋的形态。
    而且只有一级作物衍生产品的制作清单。
    目前还只能兑换面粉, 一百斤小麦可以制成八十斤精细面粉。
    之后由面粉制成的产品,包括面包,蛋糕等,都需要升级作坊才能解锁。
    二级需要两万怨念值。
    院里韭菜越来越多,郝向阳也不着急。
    从空间农场出来后,便美美睡下。
    今晚却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夜。
    隔天,易中海去轧钢厂上班,途中抽空去了杨厂长办公室,准备探探口风,看看向阳还有没有机会重新回到卫生所上班。
    钓鱼终究不是正经工作,也不能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渔获。
    思来想去易中海还是觉得在卫生所最适合,就向阳的医术,让他去干别的活,那不是浪费人 才么。
    结果刚过走廊,就看见娄董事敲门进了杨厂长办公室。
    之前在院里见过他一次,易中海印象很深。
    站在门外不远处等了一小会儿,也没见人出来。
    既然领导在谈话,也不好这时候打搅。
    易中海踌躇了片刻,还是先回去了,工作的事不能操之过急。
    办公室内,见是娄知仁来了,杨厂长热情迎了上去。
    虽说这种大资本家跟他们不在一个队伍里,不过该给的礼遇杨厂长还是给了。
    “娄董,您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娄知仁也不敢在杨厂长面前摆谱,毕竟人家是公职干部。
    自己身上除了那点铜臭,其他啥也不是。
    杨厂长询问来意,娄知仁也没有拐弯抹角,寒暄了几句后,直接开门见道:“听说厂里前段时 间出了起严重的工伤事故?”
    杨厂长点了点头,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珍藏的上好龙井,给娄知仁泡了一杯,“确实有这么回事。”
    请娄知仁落座后,杨厂长继续说:“那位工伤的职工,人现在瘫了,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为这个事上面没少请我去喝茶,好在那人的命是保住了。”
    娄知仁对他说的这些情况也了解过,下意识点了点头,“厂里安全是该抓点紧。”
    杨厂长附和道:“是啊,这事发生之后,厂里还专门对各部门职工们进行了安全教育,也出台 了相应的安全制度,规定以后底下车间都要定期进行安全宣传和检查。”
    聊了没两句,娄知仁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听说是你们卫生所的一个实习护工把人给救回来的 ? ”
    杨厂长看了眼娄知仁,他算是听出味儿了,这是来打听郝向阳的。
    于是也没瞒着,把这事的经过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娄知仁听完有些火大,“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杨厂长也是连连摇头,“可不是么,为此我也没少受厂里员工的白眼。”
    他首先是轧钢厂的厂长,其次才是一个普通人。
    有些时候做出的选择也是身不由己。
    当然,这笔账都算在了贾张氏和李怀德的头上。
    娄知仁沉思了一会儿,皱眉表态,“厂里这么处置可有些欠妥啊!”
    这事本不该他插手,但杨厂长这种快刀斩乱麻式的处理方法,怕是会在厂里带起一波不良风 气。
    杨厂长给娄知仁递过刚泡好的茶让他消消气,这才无奈道:“这事儿啊,确实办得不妥,不过 我也为难,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那李怀德就等着我犯错,算是我欠他郝向阳一个人情,日后肯 定得还上。”
    杨厂长见娄知仁稍稍舒展眉头,又问:“您对那郝向阳,好像挺上心的,是找他有什么事么?” 娄知仁收敛情绪,这才表明来意。
    “之前我们家跟许大茂那事想来杨厂长也知道了,说出来丢人,我女儿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就因为我着急给她找个归宿,结果闹了这种笑话,唉!”
    娄知仁这么一说,杨厂长也想起来了。
    前些天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去卫生所做体检,再后来那许大茂自己被检查出不孕不育的消息, 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到现在还是大伙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事儿闹得大,杨厂长自然也听说过。
    许大茂他知道,前天还来他办公室提交过信。
    以杨厂长个人的观感看,这人看模样就很十分滑头,他不喜欢许大茂的行事作风。
    两家的婚事黄了未免不是一桩好事。
    于是开口安慰道:“好在是及时发现了,也算一桩幸事。”
    娄知仁点了点头,笑了笑又接着说道:“说起那郝向阳,我之前见过他几次,人看着不错,就是他那事迹传的有点邪乎,所以就想着 过来问问,求证一下。”
    杨厂长听明白了,娄知仁是来厂里捉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