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春晚不是第一次想通过外人接近穆末来获取关于研究所的事情，这其实也是穆末为什么一直没有带学生的原因之一。
    因为穆末没有跟什么人来往很深，要真的说有也就是家里人在跟穆末交接研究所的事情，这事家里人肯定不会说的，所以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断了的。
    后来是自己一直纠缠着穆末，最后结果也是一想而知的；当然蔺春晚也不会因此就放弃，甚至想过通过跟踪穆末来知道研究所的位置，然后自己进去探索，但是结果也是一样的失败。
    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些年，从来没有放弃过 。
    好在这些年的折腾也不是白浪费的，她终于等到了穆末带学生的消息，听说了这个学生跟穆末的关系还不一般，就计划着靠近这个人。
    在真的接触到牧凝疑的时候，蔺春晚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跟穆末说得来话，两个人都挺疯的，而且嘴上也是一样的严。
    不过这个牧凝疑长的一张好脸，第一次见得时候还觉得长的这么好看的而人怎么的就跟穆末扯上关系了？
    估计也是因为着那一张脸，蔺春晚就想着，现在牧凝疑不会说研究所的事情，那如果两人存在了关系，那穆末肯定也管不着了吧？
    而后来所谓的合约，就是调查过牧凝疑背后的身世问题，蔺春晚发现了不对。牧凝疑是个孤儿，且只是个孤儿，资料上空白的像一张白纸一样。
    这样一个空白的人存在是最好拿捏的，不需要很多的条件就可以拉人上钩。
    结果找到人谈话的当天，牧凝疑上来就直接了许多。
    “我知道蔺小姐为什么总是跟我来往的多，你的试探很明显，想来小姐应该也能猜到我明明可以不来但是还是来了。”
    没错。
    牧凝疑是穆末唯一的学生这并不是一个秘密，或许别人也曾经想通过牧凝疑知道研究所的事情，很明显没有成功。
    蔺春晚本身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牧凝疑就很快的接着说下一句。
    “我是空白人，你查过的，我知道。所以你这次约到我来这边，我当然也明白小姐想做的事情……当然，是可以答应的，但是我有条件。”
    想到这为止才真正的说明，其实合约这件事虽然是蔺春晚想到的事情，但是真正提出的人却是牧凝疑。
    而所谓条件，其中之一就是，不能告诉穆末这件事。
    从牧凝疑说话开始，每一个字都能让蔺春晚不寒而栗。
    ……
    “我会像当初你对待我说的一样，无可奉告，穆末。”
    蔺春晚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虽然还是很心虚。
    穆末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就很有压迫感，一个眼神看过来蔺春晚就知道，说谎这件事他是看出来了的。可他似乎愿意相信牧凝疑，并没有从合约这件事情上开口问。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研究所的事情？真的只是对家里的不满和叛逆？蔺春晚，你应该也过了小孩子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