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拿捏土方社长,夫债妻偿(下)
作者:陈Ling吖   我觊觎的女下属同样野心勃勃最新章节     
    我觊觎的女下属同样野心勃勃正文卷第二百零五章拿捏土方社长,夫债妻偿世界有三大名画。
    一副是快递员上门——“太太,你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一副是维修工上门“太太,我是来疏通下水道的。”
    一副是自宅警备员.——
    然而,在1月12号的夜里,晚上9点钟,世界第四大名画孕育而生。
    “叮咚~叮咚~”
    岛谷川带着一帮全副武装的人站在土方家别墅的门口,嗯响门铃。
    “来啦,是谁啊?”
    伴随着一道浑厚的男性声音传出来,别墅的房门很快就被打开,开门的人正是土方辛三郎。
    “岛岛谷川次长?还有田中、胜村两位课长,这么晚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看着屋外来者不善的一行人,即便是经年累月身居高位的土方辛三郎,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拘束,语气和善了许多。
    见风使舵、见机行事、墙头草向来是作为商人的为人处世最基本的准则。
    岛谷川微微鞠躬,脸上露出成年人友好的笑容:“土方社长你好,我们是特意过来拜访你的,请问你现在方便么?不方便也没事,我们自己进去坐一坐。”
    没等土方社长反应过来,岛谷川三人就带着冲田一律师进了屋,留下愣在门口诧异的土方辛三郎。
    强闯民宅?!
    这帮人还有王法吗?!
    不过在瞧见冲田一的时候,土方辛三郎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不安。满脑子都是疑问,为什么冲田一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被犬伏伸一派人弄死了吗?
    各种疑惑充斥在心头。
    “岛谷君,请坐,不知道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土方辛三郎急不可耐的想尽快打发走这帮人。他等下还要出去跟小情人约会,可不想跟这帮家伙唠唠叨叨。
    “那肯定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不过先不急,我们坐下慢慢说。”
    岛谷川笑看着这位养鸡专业户,说话这么急,该不会是想出去找家养的母鸡吧?
    自从刚刚带着长宗光会计外出了一趟,看完了这些年他汇总收集起来的各种关于会社瞒报、造假账的证据,还有一些走私的非法罪证,足够送这位土方辛三郎进去监狱过完后半辈子了。
    运气好的话,这么长的有期徒刑,平淡的日子里,说不定他还会结识一下无孔不入的狱友。
    听到岛谷川这么说,土方辛三郎只好坐下来,陪面前这几位来者不善的客人聊天了,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战战兢兢的冲田一:“这位不是我的法务部律师顾问吗?请问他什么会跟岛谷君在一起呢?”
    根据他的想法,说不定是冲田一被犬伏伸一派人追杀。无路可退的冲田一最后投奔bola会社的人寻求庇护。
    “不好意思,土方社长你这次可就猜错了。”岛谷川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一勾,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
    “那是.”
    “冲田一律师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以及伱跟shise会社暗中勾结的事情告诉我们了。”岛谷川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根香烟,然后叼在嘴里,冷笑着。
    一直站在一边灰头土脸的冲田一赶紧说道:“社长,我不是故意的!”
    土方辛三郎咬牙切齿,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要紧了,本来我还挺欣赏你的,不仅让你担任了法务部的法律顾问兼主管,可是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知道我最不能原谅对不起我的人,哪怕一次都不行!”
    冲田一疯狂克制着自己,可惜他的嘴却不受控制,还是说了出来:“社长,其实我对不起你三次。”
    土方辛三郎愣住了,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你还有哪里对不起我的?”
    “其实我不仅把你跟shise会社暗中交易的事情告诉bola会社了,而且还将你转移财产涉嫌大量的偷税漏税和走私的内幕也跟他们说了。”
    土方辛三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怒不可遏道:“你别吓唬我,我知道律师是不允许揭发当事人的,必须把当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你这是违法律师职业道德!如果这样做你信誉就没了,以后就别想在律师界混了!”
    田中一说道:“律师确实有职业道德,但是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的罪名除外。而且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别人问我就忍不住会说实话。”
    “我去你*的,混账东西!”
    土方辛三郎气急败坏,一拳头砸在了冲田一的脸上!
    冲田一瞬间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崩溃道:“求求你,社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别人问我,我就会忍不住想将知道的都讲出来。”
    “还敢狡辩!”
    土方辛三郎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趁手的工具想要干死这吃里扒外的家伙。
    这混蛋惦记自己老婆就算了,还想搞死自己。
    就在他抄起瓷茶杯准备砸过去的时候,坐在一旁看戏的岛谷川冷声说:“住手。”
    然而,为时已晚。
    瓷茶杯砸在了冲田一额头上,后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只感觉疼的头昏,四周的一切都好像在天旋地转。
    岛谷川不悦的说道:“土方社长,你是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
    土方辛三郎皱眉:“抱歉,我处置自己的社员应该不需要得到贵方的同意吧。”
    “啧啧.”
    岛谷川脸色阴沉,但很快又恢复微笑的态度,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也是,这种事情我们管不到,但是你暗中跟shise会社交易的事情,我们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土方辛三郎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颜面受到了冒犯,这种事情本身就不能公开,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只能极力掩饰道:“那都是冲田的一面之词,你们也敢信?再说了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都是口说无凭!”
    见这家伙不到黄河不死心,是属乌龟的吧,可真能忍啊
    岛谷川微微一笑,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封,以及几张照片拍在了桌子上:“自己看看吧。”
    “这些是什么?”土方辛三郎隐隐约感到不安,这种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令他很惶恐,很不习惯。
    “你没长眼么?自己拆开看看。”岛谷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示意他先拆开信封看看里面的东西。
    “.惺惺作态,我倒要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见对方这幅姿态,土方辛三郎诚惶诚恐,但还是尽量的维持镇定。
    等他拆开信封,先是看了那几张拍摄了走私交易的图片,还有各类账单的高清照片,顿时让他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而后,他急不可耐的又打开信件,上面是自己视为心腹的会计士长宗光亲笔写下了自述书,把他如何听从社长命令,进行瞒报税务、偷税漏税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一清二楚、详细的交代出来。
    看完之后,土方辛三郎的手都是颤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看着意料之中的画面,岛谷川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水,宛如恶魔般的低语:“土方社长,看完了吗?也不要急着把自述书和照片销毁,这些东西没了,我还有长宗光会计本人自述的视频,还有其他的一些实质性的文件材料”
    他这么晚才找过来,就是带着长宗光去找证据去了,甚至在路上还录了口供。
    为了防止把人带过来,被对方狗急跳墙灭口,他还安排人先带着对方回家顺便监视起来。
    “你你怎么会.是冲田一跟你说的对吧?!冲田一这个王八蛋,还有长宗光.竟然也背叛我”
    看着这一堆能轻易地致他于死地的东西,土方辛三郎再也无法保持最基本的淡定了。他的额头渗出了汗水,可明明现在是冬天啊
    日本的冬天不仅东京热,全国各地看来都很炎热。
    岛谷川挥退了身边跟进来的胜村阳太和田中信一:“你们先去门外等我。土方社长应该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比如这是一场误会?是竞争对手的栽赃陷害?对吧,土方社长~?”
    咿~
    看着这位披着人皮、坏的流油的第一次长露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精通人情世故的胜村阳太和田中信一互相对视了一眼,察觉到了这狗东西又想坑人了。
    不是善男信女的狗次长,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这其中想必有古怪~
    于是,这两人离开前看向土方辛三郎的眼神充满了悲哀。毕竟连自家会社出现商业间谍这种事情,岛谷川次长都能压下去不上报;那别人的会社出事了,他又哪里会这么好心去帮忙呢?
    此时,土方辛三郎脑子早就停止了思考,根本没注意到胜村阳太两人的眼神,而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岛谷川最后说的话,仿佛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又惊又喜!
    “对对对,这一定是误会,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我可是冈崎市的慈善家代表!是知名的企业家!是守法的公民和纳税人!”
    “这些材料一定是有人故意造假、陷害我的!长宗光和冲田一两人说不定也是被人收买了”
    他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往外说,试图撇清自己与这些罪证的关系。
    尤其是当岛谷川挥退另外两个人出去,只留下他跟自己呆在一个屋子。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也算得上老奸巨猾的土方辛三郎,立马明白了面前这位年轻的次长一定有私心。
    否则,明明只要把这些物证和人证提交给警察本部就行了,对方又何必大晚上登门拜访?
    只要这人有私心那就好办了,花钱让利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至于人情世故这方面他很有经验!
    男人嘛,无非要的就那几样东西
    “土方社长,别站着啊,把这当自己家,快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岛谷川亲热的招呼道。
    “呃这就是我家。”
    “.不好意思哈,我给忘记了。”
    岛谷川殷切的倒着茶水,井然一副别墅男主人的姿态,然后有意无意的问道:“犬伏君,这么大一栋别墅就你一個人住吗?你夫人呢?”
    “.”
    还没等他开口,忽然玄关就响起开门声。
    晚归回来的土方太太一边看着门外站着一批陌生的人员,一边朝着里面问道:“亲爱的~,外面这群人是怎么一回事啊?唉?家里是有客人来了吗?”
    外人面前和谐模范夫妻,便是如此。
    “是是bola会社的岛谷川次长过来拜访,外面都是他带来的一些保卫人员。”土方辛三郎面部抽搐,勉强的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土方幸姬怔了瞬,当看清客厅里的人后,先是狐疑了一下,但还是温柔的浅笑着对他微微鞠躬,说:“是岛谷先生啊,欢迎你来我家做客,请稍微坐一下,我这就去切水果招待你~”
    那胸前一抹耀眼的白光晃得岛谷川眼花。
    包藏祸心~,太太。
    岛谷川连忙站起身微微鞠躬回礼,脸上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那麻烦土方太太了。”
    说话的同时,他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土方幸姬是典型的日本女人,一米六三的身高,皮肤很白,又非常懂得穿衣打扮,一身火辣的后妈裙,衬托身体曲线丰满,香肩半裸。
    而且,她的身材丰腴曼妙,腰肢纤细,胸脯挺翘饱满;一张化了淡妆的鹅蛋脸更是精致妩媚,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张樱桃红唇更是诱惑至极,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扑上去亲吻一番。
    可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妖娆多情的尤物,她的丈夫土方辛三郎将她娶回家之后却还要在外边养情人,去当养鸡专业户?!
    真是浪费!浪费可耻!!
    岛谷川肆无忌惮的看着这么一位绝色妖娆的女子朝着厨房走去,两条雪白修长笔直的美腿上包裹着一条带着字母的黑丝袜,踩着一双三公分的柳钉高跟鞋,显得格外诱人,让人浮想联翩。
    土方幸三郎脸色阴沉的可怖,低声警告岛谷川:“岛谷次长,请注意你的眼神,不要乱看。那是我太太!”
    身为同样花天酒地的男人,最清楚对方看自己妻子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是什么念头,想的是什么。
    “呵,土方社长,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的到我头上?!”
    “还有,你也不想你夫人知道你在外边还养情人的事情吧?!”
    岛谷川眼神锐利的瞪了他一眼,低声威胁道。
    果然,听到这些自己的这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土方辛三郎顿时如遭雷击,呆滞的坐在了沙发上,面露灰色。
    就在此时,他的耳边又响起了岛谷川宛如恶魔般的低语:“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跟办公室的秘书有一腿.还和新来的女律师这些要是被你太太知道的话,估计会闹着跟你离婚吧?!”
    这些都是冲田一告诉给土方幸姬的信息,对土方幸姬其实已经根本不是秘密了。他只是借着信息差,利用这些消息打了土方辛三郎一个措手不及而已。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很快,土方辛三郎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的两位下属可都被对方控制着。他现在不仅连说话都磕磕绊绊了,身体都在颤抖着。
    他头一次后悔,早知道上午就不应该赶冲田一出会社。
    兴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厨房响起菜板上切西瓜的声响。
    “土方太太真是个贤惠啊~”
    “哼。”土方辛三郎敢怒不敢言,强行冷静下来,不甘心的问道:“说吧,你既然把手底下的人赶到外边去了,肯定有你的目的。你想怎么样?要钱?还是.”
    岛谷川站起来,走到对面土方辛三郎的沙发上坐在了对方身旁,然后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子,盯着厨房那道妖娆曼妙的身影看去:
    “土方君,你家太太真漂亮,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牵线搭桥,让我与她做而论道。上午我与她有一面之缘,但这种事情毕竟不好明说,因此需要你这位媒人去帮忙说说,我要是和她成了,亏不了你这个做媒的。”
    显然,岛谷川很懂得中学为体,日学为用。张之洞曾经主张以中国伦常之学为原本,以日本少妇太太为应用。
    “中学”指以三纲八目即“说媒、坐谈、合八字、定亲、迎娶、三朝、夫前目、入洞房”为核心的学说。
    言归正传,显然了解到岛谷川居心不良的心思,土方辛三郎根本不愿意如他所愿!更何况一个正常男人怎能容忍这等事情!
    他怒火中烧,猛地侧身双手死死揪着岛谷川的衬衣领子,目龇欲裂的低声怒吼:“你个混账!你有种就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
    岛谷川对他的这举动并不意外,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抓住土方辛三郎的手直接推开,极为友善的说:“你这是干嘛咯,我又不是杀人放火。土方君,我只是担心你整天夜不归宿,冷落了夫人,所以过来帮你照顾她的。”
    “你做梦!我绝不会答应的!”
    岛谷川一摊手,无奈道:“看来我们是做不了一家三口了。”
    听到这狗屁话,土方辛三郎恨不得当场撕烂对方的嘴脸。但一想到门外还有十几号人守着,他只能吞下苦果,紧握着双拳死死的瞪着岛谷川,沉默了半晌才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上午的合同也可以修改.”
    “呵,这些东西等我明天把你送你监狱也可以得到。”岛谷川冷哼一声,站起身就要离开。
    茶杯差点被捏出裂痕,预兆着土方辛三郎的心情有多么愤怒和屈辱!
    他明白对方说的是实话,那些证据足于将他前半生经营的所有荣誉、财富一切都消除。所有,他没的选择。
    看着厨房里毫不知情的爱妻,又看了看桌子上那封装满证据的信封.
    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为了一个女人,将前半生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都变烟消云散,这不值得。
    “等等等”
    “哦?土方君,有何贵干?”岛谷川故作不知,笑吟吟的看着对方。
    “.我.我答应你。”土方辛三郎脸色铁青,将双手紧握成拳头,强忍着心中无尽的屈辱,咬牙切齿的艰难吐出一句话。
    这一刻,客厅明晃晃的灯光几乎要把他的头发染成了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