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孙暠的战前准备
作者:社会和谐   开局阻止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最新章节     
    豫章东三县,由北到南,海昏,南昌,长陵。都靠着一条大河,赣水。或者说,整个豫章郡和庐陵郡,甚至鄱阳郡,临川郡,也全是赣水的支流。这条大江,是豫章郡的生命之源。也是经济脉络,城市网络都坐落于其主干和支流的两岸。而东三县经由董良的建议或者说是命令。全都偃旗息鼓,低调的不成样子。一点肃杀的氛围也没有。其实都早早撒出去了斥候。这一天,孙暠终于来到海昏县外。驻扎在县东,鄱阳郡的山林里。没有贸然靠近。自己则悄悄带着十几个人,摸到了海昏县外。观察其地势,守备等情况。对于地形来说,孙暠并不陌生。自己随着孙坚孙策几番在此地征战了。现在主要看一看防备如何。一方面自己现有的情报就应该是豫章郡空虚,但毕竟眼见为实,还是要看一看。而自己现在驻扎在鄱阳郡的山林中,豫章郡在空虚的情况下应该会偃旗息鼓,小心守城,不敢随便放出触角,免得与周边郡县起了摩擦,那是要吃亏的。实力不够,就要委曲求全,不然就得挨打,要是再主动惹是生非,那就是找死。所以孙暠认为海昏的守军一定是一群老弱残兵龟缩在城里。但是孙暠还是要亲自侦查一番。孙暠来到大河对岸的密林中。远远望去,先看近处,赣水水位下降,露出了河滩。这样对自己过河作战会方便很多。但是可惜,南方的河流到了冬天也极少会结冰。也就是说,要想过河,还是要准备船只。一般的护城河用飞梯还有可能。但是赣水这宽阔的大江,即便是枯水期也不是这样随便能过去的。要是夏天即便是河水湍急汹涌,依照江东的弄潮儿,也可以泅渡过去。可这冬天虽然不至于结冰,也是十分的湿冷。泅渡过去湿了衣服,天又冷,很有可能会使战斗力大减的。熟悉了一遍地形。孙暠又看向城头。歪歪斜斜的几个小旗,时而被寒风鼓动起来。似乎插的还不太结实,旗帜左摇右晃,总感觉旗杆会倒在地上。女墙的豁口,好像还有几个士卒,依靠在城墙上聊天。吊儿郎当的,毫无防备心。墙角站岗的,也长矛杵着地,自己挂在矛杆上,懒洋洋的。孙暠不仅冷笑,世人都夸耀刘玄德多么英雄盖世。如今不在老家坐镇的时候,士兵也不比荆州和江东的谨慎。难怪如丧家之犬一般跑到长江以南混饭吃。那曹操与青梅煮酒论英雄,无非也是故意放出来消息要捧杀刘备吧。如今看来刘备固然有能力,被曹操视为大敌,可也仅此而已,也不是什么经天纬地之才。手下也没有什么人才可用,那什么和天下诸侯打。孙暠虽然心中冷笑,为刘备感叹,但是并不真感到可惜,反而是觉得有些窃喜。这算是自己的机会到了。孙暠猫着腰后退几步,彻底淹没在密林中。站起身来,高高兴兴的回去准备攻城了。不过今天是打不了了,要准备船只和飞梯。船只用来过河,飞梯用来攻城。这飞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梯。飞梯有些类似后世影视作品中的攻城梯,其实就是类似竹梯。这样的梯子很简陋,但是好制作,好携带。士兵们扛着梯子就能往城楼上冲。不过这样的梯子也不安全,效果也不如真正的攻城梯好。真正的攻城梯好似一个吊车一样的,可以把折叠的梯子伸起来展开变成一个完整的长梯,梯子定端还有钩子挂在城墙上。攻城梯很宽,能有几个人一起并排冲锋。而士兵们就藏在梯子下面类似于吊车的车厢里,防御敌人的礌石滚木弓箭,到达城下,再上梯子冲锋。当然这样的大家伙无疑是不好携带的,制作也困难。不如飞梯简单便捷。而孙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连个提供后勤的大后方都没有,哪里能带着这东西过来。飞梯都要现做。但是船只确是不成了。制作船只太浪费时间。孙暠耗不起这个时间。一来战机稍纵即逝,谁知道刘备到底能不能意识到后方空虚。二来这手下这么多儿郎,人吃马嚼的,也没带来这么多粮食。三来小万人在这里做木匠活,就算海昏县里防备松懈,不敢派斥候越过郡界搜查,也是保不齐会被发现蛛丝马迹的!所以船只需要想个办法。但是哪里需要想办法呢?南方地区是不会缺少船只的。尤其是自己只是想过一下河,又不是要水战的战船。孙暠就派出了两千兵马,去鄱阳郡东部地区抢船。离海昏远一点,动静波及不到。而鄱阳郡哪里有人马能制住这过江龙呢!一来鄱阳郡太守是孙家的人。孙暠名义上也是。二来鄱阳郡自己烂摊子一堆收拾不好呢,哪有力气去在孙暠这过江龙嘴低下保护老百姓。爱抢就去抢吧,反正别抢我们当官的就行。孙暠当然也不会犯傻,去得罪这些地头蛇。以后说不定还要打交道呢。反正鄱阳郡对孙权也不忠心。现在又基本上被丹阳乱军从中间切断了与吴郡的联系。等孙暠拿下豫章郡后,说不定能把这些人收入麾下呢!孙暠畅享着美好的未来,一边派手下去抢船。等孙暠拿下豫章郡,再说服,或者威吓鄱阳郡,临川郡投降,再与张津一起合围刘备夺取庐陵郡。再把一起来的蒋钦,凌操杀掉。自己这地盘就直接超过了现在只能控制住一个吴郡的孙权了。抢船是很容易的。毕竟老百姓手无寸铁。但是抢船也是不容易的,毕竟抢的都是穷苦人,当他们没有东西可以失去的时候,就会发生流血冲突。虽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血性。但是总有一些一无所有的人奋起反抗。但是面对有刀有甲,经过专门训练的暴力集团时,他们的怒火,也只不过给破烂的渔船染上一些红颜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