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歹毒的背书,我永不屈服
作者:簌见   协议结婚,大佬靠读心把我拿捏了最新章节     
    云女士看着萧则与,“孩子,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什么?”
    萧则与左右上下都看了一遍,愣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外婆说什么,压根听不懂。
    云女士的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萧则与的腿。
    萧则与没有反应。
    云女士纳闷:怎么回事?给点动静啊。
    坐在桌子旁边的赵禾渊表情有点崩裂,默默移了移椅子。
    以为不会再有那种异样了。
    才不到一分钟,那只腿又伸了过来。
    赵禾渊一脸呆滞。
    云女士坚持不懈,重复了数次。
    萧则与都在跟秋漫漫说话。
    云女拳头有些硬了,要不是因为在镜头前,她早就一爆栗下去给萧则与一点颜色瞧瞧。
    真以为上了节目就能不把外婆放眼里了?!
    凭借萧则与的观察力,他发现外婆的神色不对,想也知道是让自己离开。
    正是因为不想走,所以干脆装作没看见。
    云女士又再度被忽略。
    这次,她抬起脚,用力踩了下去,鞋底死死碾压那只脚背。
    赵禾渊惊叫一声,“啊——我的脚。”
    云女士错愕:????
    云女士:“你……?”怎么会是你?
    赵禾渊蹲下身揉着脚,刚才被踩下来那一瞬间,脸都白了。
    他的惊叫,换来了全场上人的围观。
    [解密,为什么小狗会叫一声?]
    [他脚怎么了?]
    [脑洞大开一下,桌子下面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有了,肯定是萧则与报复赵禾渊。]
    [小狗实惨。]
    秋漫漫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咋了?”
    “感觉……被人针对了。”赵禾渊绷着脸。
    缓了好久才终于恢复过来。
    赵禾渊悄悄在秋漫漫耳边说,“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
    门前的空地上,秋漫漫和赵禾渊面对面站着。
    赵禾渊语速缓慢,斟酌了一番用词,谨慎道:“刘老师的好友,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
    秋漫漫闻言,大吃一惊,捂住了嘴。
    “你是说,刚才踩你脚的人,不是萧则与?反而是云女士?”秋漫漫用自己的不那么丰富的脑子,想了想。
    还是没想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秋漫漫小心求证,“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没有,真的是她。”赵禾渊苦恼,“我可是你公司的艺人,你要保护我。”
    ——潜规则。
    这三个字也在秋漫漫脑子里过了一遍。
    赵禾渊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担心自己被潜,毕竟他之前也经历过一件类似的事,ptsd了也正常。
    秋漫漫安抚,拍胸口保证,“交给我了,等下回去你坐我的位置,我坐你的。”
    “嗯嗯。”赵禾渊点点头。
    秋漫漫回去的路上,忍不住疑惑,“她是看上你哪里了?”
    “……”
    究竟是什么用意,赵禾渊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刚才被踩的那一脚,是真真实实的。
    他们俩一回来,换了个座位。
    原本,萧则与就是坐在秋漫漫身边的,一出一回,身边的人就变成赵禾渊。
    萧则与不乐意,“我是瘟疫吗?”
    现在他严重怀疑换位的主要原因,是自己又被讨厌了。
    萧则与心里的小人抓狂了。
    为什么我什么自己这么不讨喜。
    秋漫漫神色莫名,“你在说什么?”
    “……”
    赵禾渊提示,“他是不是多想了?”
    秋漫漫马上就反应过来,挑眉无奈,“你一个大男人,心思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
    萧则与敷衍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敏感。
    云女士这会儿关心地问赵禾渊,“你的脚没事吧?”
    “没、没事,我非常好,您不用关心我。”
    秋漫漫眼角余光一瞥,赶紧说:“我刚才已经关心他了。”
    云女士欲言又止,心头盘旋着一点疑惑。
    有点古怪怎么说?
    下午两点钟,每组嘉宾们手上都多了好几本戏剧相关的书籍。
    单就说秋漫漫这一组,他们还要考试。
    刘老师会出题一些比较基础常识性的题目,分数合格了,才进行下一步安排。
    秋漫漫捧着三本书,头疼扶额,“之前上学最烦的就是熟读并背诵全文这几个字。”
    “没想到现在长大了,还是要背书。”
    赵禾渊在她抱怨的时候,翻了三页。
    “漫漫!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是宿清云。
    宿清云向她勾了勾手。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沙沙的翻页声音,赵禾渊抬眸瞥她一眼,当做没看见。
    摄像师更不说话了。
    刘老师、云女士都不在。
    秋漫漫果断放下书本,大步跨出门槛,“俺来也。”
    [第一次看见秋漫漫没有竞争心。]
    [回忆到了一些高中时期的不美妙画面]
    [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背不了就摆烂呗。]
    [歹毒的背书,我永不屈服。]
    [秋漫漫:真的背不了,背不了一点。]
    宿清云将一个祈愿牌递给她,“听说这里有一棵古树,非常灵,把自己的愿望写牌子上能心想事成。”
    “这种事情你也信?”秋漫漫看了下祈愿牌。
    以前痛苦打工的时候,财神爷天天拜,但她还不是猝死了。
    哎嘿,会不会还真就是自己天天拜财神,所以来到了这里还真就有一个移动财神爷在身边?
    可是……
    这祈愿是一回事,拜财神爷又是另一回事。
    宿清云煞有介事,“有人祈愿牌上写了马上暴富,到彩票店去买彩票,中了一百多万。”
    “那啥——”秋漫漫左顾右盼,指了指前面,又改为指左边,“往哪边走?”
    “扫个共享单车去。”
    宿清云干脆掏出手机。
    [哈哈哈哈小老弟,听到人家暴富你就按捺不住了。]
    [啊不是,祈愿牌很眼熟,我也挂了,合着暴富没有带上我?]
    [一些民俗文化确实不好说,听到祈愿就觉得没用,一听见有人真暴富,就马上想试试了。]
    [不论人生哪个阶段,想发财的心思都始终在。]
    秋漫漫骑共享单车,脚链子恨不得踩出火花来,声音几乎要堙灭在刮过的风声中:
    “写一个祈愿牌不够,我要买好几个。”
    宿清云:“分别写上健康,平安,还有发财。”
    秋漫漫:“我们挂完祈愿牌后,再去彩票店买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