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齐声呼唤着姜知予的名字，柳照晚的眼神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委屈。
不过，很快就随风而散了。
甚至，还主动伸出手来，想去牵姜知予。
姜知予却是早已察觉出她的小动作，只不动声色地举起手来，撩了撩耳边那有些凌乱的刘海。
见姜知予并无半点儿与她牵手的意思，柳照晚只好又尴尬地收回了手。
反应过来后，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像是一株泫然欲泣的花骨朵，甚至连眼眶都有些红了。
看到这一幕，网友们纷纷在直播间里留下了评论。
灯火阑珊处：hhh，笑死。姜姜干得漂亮！懂的都懂，这柳照晚演技也太好了吧？不愧是森莱皇朝的！[吃瓜]
小柚子：好一朵纯欲小白花！从她给导师送苏绣那波，我就已经看不惯了！姐妹们，这柳照晚的票究竟都是谁投的？反正我没投！
茉莉：委屈巴巴，一看就是属茶的！别来沾边我们姜姜！
柠檬：真就这么捧呗？人家苏氏集团都还没下场，森莱皇朝居然在这儿蹦跶起来了！
团子：＋1，居然给我们tina挤到了第三，气笑了！
萌萌：我*！柳照晚不会是第一吧？谁有截止统计时的排名截图？
苏卡：别乱说好吧？小心律师函警告！我们粉丝团有规划，留着票卡时间点的！不服你们也卡呀！
下雨天：94，我们小晚会苏绣，古典美人，还懂很多传统文化，公司又愿意捧，排第一怎么就不行了？有些人该不会是嫉妒吧？
……
“好的！那么在宣布这个排名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讯息要透露给大家！”明赫惯会卖关子，勾起大家的好奇心之后，又说起了别的。
“也是和此次排名有关的。”焦亦驰微微一笑，接住了他的梗。
“没错！这种情况在我们华夏乃至国际的选秀节目里都是前无古人！”林笑也颇为神秘。
“前无古人？真的假的？”傅薇薇替所有的参赛选手和观众们问了出来。
“我说出来你们就信了。”明赫举起话筒，眼睛里蕴藏着笑意，“那就是——我们首次排名前两名的票数，只相差一票！”
只相差一票？！
所有参赛选手们都震惊了。
这可确实是前无古人了！
不过，森莱皇朝控票这么优秀的吗？
“所以，恭喜我们首次排名的第一名——森莱皇朝娱乐，柳照晚！”
与此同时，评论区——
静妹妹：？？？牛哇牛哇，不愧是你，森莱皇朝！[懂的都懂]
风骨：呜呜，一票之差，姜知予，无冕之王！
阿年：大家对无辜女孩子恶意这么大嘛？说一句“恭喜”有那么难？
温晚如你：就是，说森莱皇朝刷票的那些，别的公司难道不刷吗？
梦魇：谢谢提醒！这么一看，姜知予好像更6了！她背后没公司啊，那票数可真就是粉丝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
姜姜是我的：hhhh，热搜预订，姜知予，无冕之王！
……
“谢谢大家！谢谢我的公司，谢谢一直以来熬夜为我投票的粉丝们！……我，我真的没想到能拿到这个名次。我和知予妹妹本来就是室友，上台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我们俩，不管谁拿到第一，我心里都是开心的。……”
柳照晚说着说着，就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好像除了“谢谢”，也不会说点儿别的了。
台下，孟枕月默默翻了个白眼。
待柳照晚伴着音乐声，登上象征最高荣誉的那个位置后，林笑才颇有些惋惜地将话筒递给了姜知予。
“大家好，我是姜知予。”
台下欢呼声一片。
“是来自槐安县，身负50w贷款的姜知予。”
评论区里，姜知予的粉丝们炸开了。
云：啊啊啊，好心疼！姜姜老婆！
阿温：才50w，不说别的，在场其他参赛选手，估计从小到大的培训费都不止这个数。
云诡：哎，没让姜姜老婆拿第一，哭了！t﹏t
……
“原本我来参赛的初衷，不过是，想赚钱还债。”
寰寰：让老婆赚！
霸总：我反手就是一个打钱！
少年游：为老婆花钱，我心甘情愿！
……
“后来，我无意间看到了粉丝们的私信。大家都很可爱。有嘱咐我按时吃饭，不要累着自己的；有学我练八段锦来改善身体状态的；还有跟我分享近期烦恼和喜悦的。我都看到了。”
小橘子：呜呜，她看了，她真的看了！
向全世界安利姜姜：双向奔赴，粉姜知予真是太幸福了！
图图请上进：爱了爱了，封闭式训练，一拿到手机就看粉丝私信的，还有谁？
……
“有幸相遇，承蒙厚爱。谢谢大家一票一票将我送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姜知予目光澄澈，面向主机位认真鞠了一躬。
“如果说之前来参加《顶流》，只是为了赚钱还债，那么此刻，便又多了一个理由，那就是你们。”
“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尽全力做到最好。也希望你们，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姜知予微微一笑，“另外，有粉丝问我，保温杯里是不是装的奶茶。”
台下笑声一片。
姜知予拿出保温杯，现场倒了一杯热水出来。
“真的只是热水。”姜知予的唇畔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就算是夏天，女孩子多喝热水，也是好的。”
是花海耶：成为姜知予留在舞台上的原因，不胜荣幸！不过，这感动中又带点儿好笑是怎么回事儿？听老婆的话，以后我会多喝热水的！
周末：hhh，笑死！男朋友叫你多喝热水，你让他滚；姜姜叫你多喝热水，你恨不得天天抱着热水壶过！
找不到南：噗，养生少女姜知予实锤！话说，有没有保温杯品牌方看中我家姜姜呀，这会儿代言费还不高，都快来入股呀！
大福：＋1，让孩子把50w贷款先还了吧！
……
*
与此同时，森莱皇朝娱乐的写字楼里，ceo李斌正面色阴沉地看着微博上的热搜词条。
＃姜知予无冕之王＃
＃姜知予叫你多喝热水＃
＃偶像和粉丝的双向奔赴＃
＃姜知予柳照晚一票之差＃
＃森莱皇朝牛哇＃
＃tina位列第三＃
＃孟枕月第七＃
……
“你的意思说，公司最终只给柳照晚砸了5w票。”李斌面色不善，看向森莱皇朝的s级经纪人陈刻，“那为什么她的票数突然飙升到了第一？可别跟我说是粉丝的手笔。”
“呃，李总，公司财务是有记载的，您也可以看到，我们给柳照晚分配的票数，真就只有5w票。”陈刻有些汗流浃背，“至于多出来的那些票，我正在查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