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合同当然值得众人这么好奇，菊花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口解释：
    “是个冷门题材，我就加了个企鹅账号。”
    稍微停顿一下后接着说道：
    “那个账号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文是真的好，要不然老大也不会松口给a级合同了。”
    至于更多的信息菊花自然是不能透露的，只能无奈摊摊手：
    “安啦，他还没发布呢，发布了再讨论。”
    ......
    此时的牧申还在研究那个所谓的a级合同。
    合同很长，其中关于作者的部分是最重要的部分。
    十几分钟以后牧申就已经看完了那部分的内容，甚至还将其他的内容都简单看了一遍。
    牧申眼中的神色有些奇怪，这a级合同非常不符合她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评论。
    a级合同作者除了线上文字部分归公司所有，其他的所有版权居然都归作者？
    这公司是在做慈善？要知道目前小说的各种改编影视多之又多。
    其中的利润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作为业内的头部阅读公司，居然会给出这种合同？
    又或许因为是头部阅读公司，更要如此？
    原来牧申已经打算放弃找公司签约，直接自己在围脖上连载的。
    那样操作起来更加的麻烦，而且还需要想办法找热度。
    现在这个a级合同牧申占的便宜实在太大，牧申可没有办法允许自己拒绝。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至于合同的真实性，牧申相信文启那么大一个公司是不会在这方面忽悠人。
    就算是到时候对方反悔，牧申也不是很担心，毕竟第二套方案也不是不能进行。
    想通以后的牧申很快放松下来，重新打开企鹅。
    “还在么？合同我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
    “之后我是直接在文启后台发布？”
    看见牧申消息的菊花精神一振，很快就开始回复：
    “是的，直接后台发布就行。合同签约以后会安排上架。”
    “你可以先多存一点稿子，到时候可以爆章。”
    “现在是寒假的时间，阅读量也很高，建议你近期就发布哦~”
    牧申看见回复以后便随手回复了对方ok。
    寒假的时间确实比平常热度高，这几天牧申大部分时间都在码字，手中的存稿自然是很宽裕的。
    牧申也不想浪费时间了，直接在文启的作者后台发布了《赫里城主》。
    一万字直接复制到章节中，之后重新戳了编辑。
    看见牧申的消息菊花还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对方要等几天才发布呢？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在编辑后台把系统审核通过的新书找出来。
    牧神？
    这个笔名从来没有见过，看来真的是某位大佬的马甲。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误会。
    牧神是牧申的音译，牧申取这个笔名不过就是图一个方便而已。
    要是他知道菊花的误会这么深，估计会直接沉默。
    小说已经发布了，之后就看数据如何了。
    菊花在企鹅上主动问了签约的事情：
    “签约你是要电子签，还是当面？a级合同我还是建议面签比较合适，你看你选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