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陈凡，你来师部当教官吧
汽车稳稳停下。
陈凡快速开门下车，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他下了车司机都还在解安全带，司机见他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微微皱眉。
但陈凡下了车后却不去别处，而是快步来到了后面，把后面一排的车门打开。
“首长请下车！”陈凡笑吟吟地说，还贴心地把手掌放在车门顶部，以防赵有明碰到了脑袋。
赵有明没急着下车，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凡一眼，目光亮亮的。
“师长，你回来了！”
几个军官迎了上来，满脸微笑。
赵有明和那几个军官聊了几句，这才用手指了指陈凡，把陈凡介绍给了其中的一个少校：“小李，这便是你们要的人了，我现在就把他亲自交给，这个小家伙可是一个少见的人才，你们可要用好了，让他好好地为我们的夜间射击训练做出自己的贡献！”
“是！”那个军官心头一怔。
他之前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陈凡竟然会由师长亲自接来，而且此时还一再交代。
他连忙引着陈凡离开。
但才走了五步，赵有明又道：“小李！”
“师长！”
“不过你们也别把他累太狠了，该休息还是要让他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还要让他在师部的会上做专题报告，可不能影响了！”
他听了，心中更是雷霆轰鸣一般，直接惊住了。
师部的会，那可是连他都没资格参加的啊，可是――
眼前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怎么能参加这么高级别的会议？
他心中巨震，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连忙啪的一声立正敬礼，朗声回答了一声“是！”
这一天晚上，天公做不做美，竟然下起了小雨。
这对于夜间射击示范是一个十足的挑战，因为视野更加不好，而且风还有些大，超过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多少会对弹道产生一些影响。
不过这些问题对于陈凡都不是问题。
陈凡在开始之前，速速给自己的夜间射击加了几十个点的属性，于是，他的夜间射击一下就炉火纯青了。
砰砰砰，哒哒哒，突突突！
大雨之中弹雨呼啸。
枪声有节奏地在响着，就像演奏。
此时是灯光下的射击，目标靶处亮如白昼。
观看的人都是内行，看了不由频频点头。
陈凡的射击简单得像是呼吸，娴熟得就像是卖油翁在倒油，只是偶尔停下换个弹匣或者更换一种武器。
“这小子的枪法――不错！”
“是有点水平啊！”
“这几年702团在这方面真的干得不错！”
观众席上的一众领导，交口称赞。
之后是微光射击。
灯全灭了，陈凡戴上一副双目夜视仪。
绿色视野中的靶子甚至很难找出来。
但陈凡射击，换弹，射击，换武器，射击，频率和白昼射击几乎是一码事。
他的射击位置附近有了越来越多的观望者，都是军衔远高过他的军官。
观众之中就有702团的团长王庆瑞。
明天一早师部开会，所有团长政委都来了，今晚就住在招待所，这一个夜间射击展示像是专门给他们的一个表演。
所以今天的夜间射击展示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而是很多人，只是每个团派了一名代表，陈凡只是他们702团的代表，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观众分布很均匀，每个团的射手旁边都有观众，但到得此时，三分之二的观众都来到了陈凡身边。
哗啦啦！
陈凡射击完毕，所有观众齐齐鼓掌。
他的射击赢得了所有人的掌声。
主持人来到了陈凡身边：“陈凡同志，你的射击打得真棒，是所有人中最值得津津乐道的，请问一下，你的夜间射击为什么能打这么好？”
“无他，多练耳。”
陈凡迸出一出半文言半白话的话。
那个主持人一愣，片刻噗嗤一笑：“陈凡同志，除了多练，就没别的秘诀了吗？”
“有！”
“能分享分享吗？”
“首先，不要想着去看清楚目标！”
“不要想着去看清楚目标？陈凡同志，你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昼间射击，射手的第一反应就是先看清楚目标在哪儿，具体长什么样，这在昼间自然没有问题，但如果是夜间射击，就不能这么做了，夜间光线有限，你越想看清楚目标，你越是看不清楚，你越看不清楚，心里就越焦急，最后就会越发打不准！”
陈凡一一地介绍着。
不远处，有人扭头问王庆瑞：“王团长，你们这个兵――不像是一个列兵啊？”
王庆瑞笑了笑：“这个兵的确不像一般的兵！”
“这么好的兵，还是一个列兵――王团长，看来你们702团不怎么缺这种人才啊，要不，你把他给我吧？”
“你想得美！师里跟我要我都不放，就你也想要他？”
“师里真的跟你要他？”
“当然，不然干嘛让他来师部交流，直接调上来不就可以了？师部可是打了他好多次的主意了！”
“老王，你行啊――师部跟你要人你竟然不给？”
“我们已经给了很多了，而且，这个兵――暂时还不能给！”
“为什么？”
但王庆瑞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陈凡回答完毕，一个少校走了过来：“陈凡，你的夜间射击是很不错，但你能教别人吗？当射击教官的那种！”
“能。”
“那就留下来当教官吧，为期一个月。”
“报告首长，我服从命令，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需要一个帮手！”
“谁？”
“伍六一！”
陈凡并不是脑子一热才提的要求，他是深思熟虑的，他有他的考虑。
“伍六一？好，我给领导汇报汇报再答复你！”
“谢谢首长！”
这一天晚些时候，那个少校又来找陈凡了。
“陈凡同志，你的要求领导答应了，明天一早开完会你就开始正式走马上任了，没问题吧？”
“报告首长，我没问题！”
“好，那就留下来好好干，争取把你的经验教授给更多的人！”
“是！”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直接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电话！”
“谢谢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