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哈，能给好多钱？’
    ‘啊？’
    漂亮，他听不懂，这下心里总算是踏实点了。
    ‘我说多少钱’
    ‘嗨，你们南方的口音还挺有意思。市面上猪肉7毛9一斤，我们一块钱一斤怎么样？’
    做生意嘛，坐地起价，就地还钱很正常的。
    ‘7毛九还得加上肉票呢。老子刚才订的牛肉还一块钱一斤呢，最少1块5’
    ‘你这大妹子急啥呀，咋还老子老子的，这在咱北边可急眼了啊。’
    ‘习惯了习惯了，我们川省那边都这么说。’
    ‘大妹子，咱们实在点，一口价1块1成不？’
    姜茶琢磨着还可以，在沪市500斤1块2出手的。这边卖的多，价格还可以的。
    ‘要得，要得，就这么定了。’
    ‘你看在哪接货，那么多猪你们怎么拉过来的？’
    ‘后天，一中后面有个宅子，咱们夜里1点在那。我的人会把猪运过去，别想着盯梢啊，误伤了不好。’
    ‘对了，那天把牛肉给我带着，太沉了我现在没办法拿。’
    挎着她的大篮子就出来了，出了黑市以后到处转悠，还去了趟百货大楼。找了个厕所把衣服换了，头上的头巾换成很显眼的红色。
    背着她的小挎包，回到了招待所。插门进空间接着捆猪，数了数差不多了，又拿出安眠药。
    上次给猪用的电猪器不太管用，这回拿出小诊所的安眠药，人吃了管用，猪吃了应该更管用。
    后天刚好是学生放假的日子，夜里交易相对来说会安全些。
    剩下就是养足精神准备交易了，很快到了，交易的日子。
    出去吃过晚饭，回到招待所，掐着时间等前台交班，自己从窗户溜出去。这边是早就看好的，她的这间在最边上，从窗户出去就是一条胡同。
    路上老样子伪装好，到了大院子围着转了两圈没发现盯梢的。算他说话算话，要不然就取消交易了。
    出来找个能看到院子的土坡，躲在后面进了空间，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把药片研碎放进每头猪的嘴里。
    还好不需要它们睡12个小时，只要三四个小时就行了，要不然这箱药都不够。看时间大概12点左右了，出来先观察四周没人。
    从空间拿出电动货车，车里装一部分猪在附近压了几圈，直接停到门口。
    再把猪收进空间，在院子里码好，一趟一趟的用库房的小车压出不少车印。都准备好，把车开出去收起来。
    回来用猪场男同事们的鞋子，踩了不少脚印。
    都忙活完了，大胡子他们准时过来了。一大群人开着几辆大货车就过来的，这架势看来真很有实力。
    现场过磅，分工明确，一看就是熟练工。
    ‘大妹子，这猪没毛病吧？咋没动静啊’
    大胡子看着怎么摆弄都没动静的猪，问了一句。这要是病猪又是另外的价钱了，叫来一个老头让他挨个看看。
    ‘放心吧，我们做生意很讲信用的。下车前喂了点安眠药，要不然这地方别想安静了。’
    ‘没问题，这猪喂的相当好，不知道给吃的什么，一个个的溜光水滑的。’
    老头检查完，过来和大胡子说到。
    姜茶心说，见天吃饲料，定期喂维生素，还给它洗澡，伺候的能不溜光水滑吗。
    ‘大哥，一共是斤’
    那边称重的报数，和她称的一样。她是怎么称的，先把车拿出来，猪装到车上在收进空间，开进大库的地磅过一下。连着几趟，最后在过一下车的重量。
    科技的力量，她自己就可以。‘抹个零吧，就算斤，怎么样我还挺痛快地吧。’
    这么大的一笔，抹个零。咱们做生意，不能太死板嘛。
    ‘大妹子痛快，这些猪一共是，刨了两头牛的1000块钱，我再送你十只羊。’
    看看大家有来有往多好，自己这无本的买卖，怎么弄都划算。很快装好车，收好钱这群人就离开了。
    姜茶等了一会儿，把羊和牛肉收进空间。顺着胡同绕了几圈回到了招待所，爬窗户进屋，关好窗户拉上窗帘。
    进空间数她的小钱钱，大胡子他们用麻袋装的钱，摞在那看着就过瘾。在外面她使劲绷着脸数钱，就怕自己高兴的叫起来。
    这会儿就她自己，一摞摞的慢慢数。这大概就是网上说的数钱数到手抽筋，痛并快乐的感觉太太太爽了。
    前半夜挣钱折腾，后半夜数钱过瘾。忙活了一宿一点都不困，赚钱使她快乐。洗澡换件干净衣服，今天穿着牛皮靴子军大衣，再围上羊绒围巾。
    先去一中那边的国营饭店吃个早饭，在打包了三分羊杂汤和一斤烧麦。满满的一兜子，找个没人的地方迅速收起来。
    这才慢慢溜达着往回走，主要为了偷看那个院子。这大胡子还真可以，要不是怕露馅，姜茶真想跟他一直合作。
    其实她不知道，也不是没人好奇，都被他给拦下来了。‘咱们做生意得讲究规矩，说了不能跟踪偷看就不能这么干。
    你们不想想，那么多猪他们打哪运过来的，路上没有人发现，就派个女人过来，可见这群人啥都不怕。
    没听见她说的那句话吗？误伤了不好，咱们连她是哪的人都不知道。敢在关外这么整，手里说不定有家伙。上面让咱们踏实赚钱，剩下的好奇心别太重了。’
    她稀烂的口音，愣是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事情解决了，还有两天呢。大老远来一趟，各家的好吃的可劲儿打包回去，还有黑市上的奶制品，整张的羊皮，厚实的毡子。
    大模大样的在黑市溜达还挺刺激的，要知道伪装后的她走路都是的外八字，说话还捏着嗓子。
    那天卖牛肉的摊位，今天又多了个猪肉摊。几扇猪肉往那一挂，生意那叫一个好。她没打听价格，谁还不是为了挣钱。批发和零售的能一样吗？
    连着两天没歇着，空间里囤了不少东西。这天到毛毯厂去催催货，进了销售科告诉她明天过来点货，记得联系托运，他们的运输队出外差要去会计室缴费。
    路过会议室里面还是吵吵嚷嚷的，以后出去采购得带点胖大海。拿着出纳写的收据，坐车去火车站联系托运。
    办好手续又去买票，好悬没有抢到票，不少人趁着大雪封路之前回去探亲或者回家。
    这趟车是晚上的，时间很充裕。早上先到了毛毯厂点数，装车，拿好这边的单据他们又回到火车站找人装货。
    装卸工的费用也是她垫的，拿着收据回去报销。都忙完了在附近吃点东西，准备坐车回家了，这趟内蒙之行实在是太富裕了。
    姜茶希望的每一批猪都能这么顺利出手，时间还来得及，就这么默默的发财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