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22，贾张氏的回忆
雨水对着自己大腿就掐了一下，这玩意，太有点不可思议了。
一排排，一根根的都是大黄鱼，雨水抚摸着，然后又一根根的拿了出来直接往怀里塞去，“嘶，”这是被冰到了。直到现在，雨水才清醒过来，想起这是在她自己的屋子，而这些东西理论上都是她的。
雨水一手拿着一根，往自己脸颊上贴去，冰冷的大黄鱼也掩盖不住她滚烫的脸火。
雨水真想蹦跳几下，喊叫发泄一下自己的快乐。
如今听贾张氏如此说，秦淮茹还真不清楚什么意思。
贾张氏摇摇头，脸色阴沉，却是条理清楚的说道：“那时我跟公公还住厂边上的窝棚呢，那时东旭上学，钱又不值钱，于是我就出来找人打打零工。这个院子也来过，当时，傻柱家…”
雨水把所有的大黄鱼全部拿了出来，铺在了床上，这炫目光彩的颜色，让雨水彻底眩晕在其中。
贾张氏一脸严肃，神情郑重的对着秦淮茹说道：“我是说，我可能见过以前的聋老太太。”
雨水小步伐的原地跳了几下，嘴里低声的“啊啊，呀呀”着，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嘶喊着什么。
然后，好像是聋老太太吃花生米那天起，院里住户都去围观了，也听到了政府对聋老太太的审判。
早上起来，四合院院里肯定是鸡飞狗跳的。上学迟到挨揍的孩子，早饭没准备好挨骂的娘们，还有男人们闲聊时爽朗的笑声，一切都预示着院子邻居间的和谐。
但雨水还是高兴，还是激动，这种情绪，连雨水自己都无法理解。
这是人性，无关于善恶。
秦淮茹听了半天，也不知道贾张氏要说什么。索性直接开口问道：“妈，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淮茹一开始还以为贾张氏是被吓到了，怕死嘛！
等到秦淮茹晚上回到家刚进门，贾张氏就一把拉住了秦淮茹说道：“我见到过聋老太太。”
王芳第一个就被她排除了出去。
“啥？”秦淮茹有点懵。
雨水直接往上面一躺，背部传来的冰凉以及硬物抵着的不适，这才让雨水感觉到一种活着的真实感。
这还是原配，那么像白寡妇那样的又怎么会不注意何大清这方面的收入呢？
当然肯定不是何大清在外面放出的烟雾，像傻柱师父王福荣知道的那个给大人物做饭，大人物中毒身亡的故事，就是何大清编出来的。
只是她也知道，这种时候，她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
直到这个时候，雨水才想起怎么来安置这些东西的烦恼。
雨水一晚上就是如此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么。
“以前的？妈，你什么意思？聋老太太不是死了么？你是不是在外面碰到什么脏东西了？”秦淮茹说道。
何大清当时说的是被人算计了，她傻哥跟着问了一句～是不是易中海。
贾张氏闻言，连连摆手着说道：“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吃花生米那个。而是以前的那个，也就是政府说的聋老太太的妹妹，原来这个院子的主人。”
雨水把大金鱼跟何大清的离开不肯回来一联系，突然感觉有些看不清她爹到底是真是假了。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先是轻呼一口气。突然又惊讶道：“妈，不对吧！政府开会那天不是说院里主人死的时候，是小日子刚走么。那时咱家还没搬到院子里来吧？”
一开始就是让秦淮茹准备好跟以后分到聋老太太房子的住户拉好关系。
对于财富，特别是像这种突然出现的横财，没有人可以平和理智的对待。
基本上来说，聋老太太被抓后，整个院子就进入了一种不同的生活状态。
都说大黄鱼，小黄鱼，大黄鱼是指旧制十两一根的金条，小黄鱼则是一两。换算成克数，也就是大黄鱼是312.5克，小黄鱼是31.25克，也就是说一根大黄鱼连一斤都没有。
傻柱她也不准备告诉，在雨水眼里，她哥就是个心里存不住事的。这要告诉他了，分分钟大家都会知道了。
说罢，秦淮茹还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轻抚，像是要赶走什么一样。
从那天回来后，贾张氏的精神就是相当亢奋。
一四四.二零二.一一四.五六
这段时间，大家私下都在聊聋老太太，但公开场合却故意避讳着这个人物。
其实按照重量换算的话，24条大黄鱼，真没多少重量。
只是现在的贾张氏好像绷不住似的，数次想着跟秦淮茹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
“你啊你？光长胸脯不长脑子呢？”贾张氏恨恨的指着秦淮茹的脑袋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明白。我说原来那个聋老太太住在傻柱家房子里。”
雨水清晰的记得，何大清当时是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含糊的说到这里面很复杂，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都在里面掺和了。
当智商重新占领雨水不大的小脑袋，雨水这才重新审视起当初她们兄妹去保定，何大清含含糊糊的告知兄妹俩当初为何要离开的原因。
一根，两根，三根~~~~
一排六根，足足四排二十四根，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至于她侄子，肯定是要给的，但什么时候给是个问题。
别的不说，易家贾家这几天缩在家里，就怕别人注意到他们。
贾张氏白天在家怎么样，秦淮茹不太清楚。但晚上贾张氏翻来覆去睡不着，秦淮茹可是每天都见到。
雨水这时没想那些，不然就会理解她嫂子下午的心情。
然后又仔细的把洗脸架这些东西全部摆回了原位，雨水看着她自己恢复的场景，没感觉有什么突兀的地方，这才拍拍胸口，重新又躺回床上。
秦淮茹闻言一怔，然后又恢复了神色，开口说道：“那又怎么说？不还是聋老太太跟政府交代的那些事嘛！她趁她妹妹生病的时候，直接把她妹妹弄死了。然后就是那什么麻雀占别的鸟的鸟巢，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但我有几回洗衣服的时候，都是洗的双份。原以为是那个老太太爱干净，现在想想，应该是当时聋老太太已经住进来了。”
甚至现在的雨水，都不清楚一根大黄鱼到底值多少钱。
等到所有的激动都消散后，雨水又像做贼似的，把一根根大黄鱼全部又放了回去。
等到秦淮茹要挎着背包上班去时，贾张氏终于开口说道：“淮茹，下班早点回来，妈有话对你说。”
秦淮茹也没计较这个，她烦自己还烦不了呢，又怎么会关心自家这个光吃不干活的婆婆。
像她哥傻柱，现在也经常性的出去给别人下厨，但每次一回家，她嫂子王芳就会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搜刮了去。
只是迷迷糊糊间，雨水自言自语的说道：“嗯，明天问问大茂哥，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罢，雨水就像是安慰了自己似的，面露喜悦，沉沉的睡去。
这时的雨水也没想着跟自己哥嫂分享这些快乐，如果这时傻柱王芳闯进她的房间的话，说不定雨水也会产生那种想刀了对方的感觉。
一根大黄鱼上面有浅浅牙印的，雨水看着感觉脸红，又把摆放的位置重新调整了一下。
很多事情都是细思方觉不同，像是何大清的大方。前前后后给雨水的生活费不说，就是兄妹俩重新跟何大清搭上关系后，何大清给她们的钱就有小千了。
也幸亏是这两年，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贾家易家真要倒点霉。
秦淮茹狐疑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下班不回来，她又能去哪里？
但见贾张氏也是两个黑眼圈，自从聋老太太被抓后，贾张氏就是神神叨叨的。
原本雨水还真觉得这些钱就是何大清出去给人下厨挣的外快，现在雨水再联系屋子里的大黄鱼，突然感觉何大清的理由就有点不真实了。
“嗯，那又…”秦淮茹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贾张氏，贾张氏轻轻的点点头。
后来等咱家搬进来，已经是解放后了，傻柱家已经搬进来了，我还以为那个老太太是把房子卖给了何大清，投靠亲戚去了呢。”
所不同的是，贾张氏这段时间是有点恍惚的，这几天也是没睡好。
贾张氏指指傻柱家房子，继续说道：“当时傻柱家住的就是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的，跟聋老太太面容是有些像。
“那时你妈我是每天过来扫扫地，洗洗衣服。后院里，原来有个佣人不让我们进屋，只让我们打扫院子，说是后院没住人。
秦淮茹脑子很乱，其实就是到现在，她也不清楚贾张氏说的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迟疑的开口问道：“妈，你的意思是傻柱家跟原来那个老太太有关系？”
贾张氏摇头，她轻声说道：“我是说，如果原来那个老太太留下什么东西，那就应该留在傻柱家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