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程于婧
作者:七夏叶   许总,许太太约你民政局离个婚最新章节     
    程于婧低着头,四周寂静,只有水声,气氛在这一刻有些微妙。
    刚要找话题,凌盛易就侧了侧头。
    主动说:“听李尧说,你是他发小的姐姐?”
    程于婧反应了一下,偏头看他。“是啊”
    一缕发丝垂下来,搭在程于婧红唇上、
    两人眼神交汇,男人视线自然的转开,双手递到烘手机上。
    等程于婧这边也吹干手,他才说:“对投资很感兴趣?”
    长长的走廊,程于婧跟在后面。
    “不是对投资感兴趣,是对钱感兴趣”
    谁知凌盛易幽默了一把。“这么巧,我对钱也感兴趣,咱们兴趣一致”
    程于婧再他背后挑眉,这么老套的搭讪话术?
    不过接下来男人说的话就很有诱惑力。
    “不如加个微信,以后有合适的投资带你一个?”
    程于婧就这么被只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要走了联系方式。
    而且还因为一句没影子的话,沾沾自喜。
    这场茶局一个半小时才结束,程于婧期间手机一直静音。
    从茶社出来,才有时间看手机,好几条消息。
    杜颖早就在车里等得不耐烦,差点直接把人丢下,开车走人。
    程于婧拉开车门进来,对她抱歉道:“等会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杜颖白了她一眼,这一个半小时,她真是无聊极了。
    到旁边肯德基买了三支雪糕,因为吃太多,还拉了一次肚子。
    各种艰辛都懒得讲。
    不过一说请吃饭,所有委屈烟消云散。
    “我得想想怎么宰你一顿”
    两人换了位置,换程于婧开车,闻言看了她一眼。“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不是杜颖的作风,她最终选了附近的一家高档西餐厅。
    回来路上,杜颖吃饱喝足,才想起来问程于婧:“谈的如何?”
    “一切顺利”她对这次合作的事情,想说的并不多,兴趣都跑到凌盛易身上,问杜颖。“你认识凌盛的凌盛易吗?”
    巧了,杜颖还真认识。
    就把这个凌盛易好夸了一顿。
    无非是钱多人帅,钻石王老五,公司多少单身少女的心仪对象。
    说钱多,程于婧没异议,至于人帅不帅,她没大注意,更没有细品。
    看一眼杜颖:“刚才在里面喝茶,你口中这位钻石王老五凌总也在”
    杜颖瞪眼,有些惊讶。“他还跟李尧认识?你们谈合作,他去做什么?”
    程于婧摇头。“说是蹭茶喝”
    不过谁还真缺那一杯茶?
    于是漫不经心又说:“谁知道,我们还互加了微信,说以后有合适的投资带我一个,当然了,人家会说话罢了,客气话···”
    “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你想什么呢?我们又不认识”
    “还真保不齐”
    程于婧要笑不笑的看了她几眼。
    “要真有意思就好了”
    杜颖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泼冷水:“你还没离婚呢,就算离婚了,也不能才出龙潭就这么急着入虎穴吧?”
    “以前是年少人傻,我现在只想赚钱”她云淡风轻的表示。
    杜颖松口气。“那你还?”
    程于婧握着方向盘,静静看了许久的车。
    就在杜颖以为刚才说错话,又勾起来她的伤心事的时候。
    程于婧忽然看过来,语气轻浮的。“你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成功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群成功的男人”
    程于婧勾唇笑了,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在开玩笑,又好像在认真。
    牧之远的母亲,也就是程于婧的婆婆寿辰马上就要到了,牧之远前段时间吩咐程于婧去办,程于婧早就把这件事放到九霄云外。
    既然已经决定离婚,那就没必要再操心这些事。
    程于婧有爱心,但没有圣母心。
    牧之远自然也猜到了,这件事便只能临时交给女秘书代办。
    不过母亲寿辰,肯定会宴请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做客。
    程于婧作为牧太太,不参加可是大新闻。
    牧之远等了几天,就想着,程于婧服个软,这事也就过了。
    最近几天他没闲着,反复思索了很多。
    还是结婚以来,程于婧第一次这么闹,他就算最嘴上不承认,心里多少长了个记性。
    或许以前确实有诸多地方忽略,以至于她这么委屈。
    不过等到寿辰的前一晚,都没有等到程于婧任何一丝服软的态度。
    牧之远有些慌了、
    晚上是在牧家吃的饭,因为第二天要举办宴会招待客人,牧之远过去安排事情。
    餐桌上,母亲看见牧之远有事一个人过来,抬了抬眼,捏着筷子吃菜:“于婧好久没过来了,最近在忙什么?”
    牧之远被问,下意识隐瞒:“她这几天身体不好,没让她过来”
    “身体不好?”母亲关心。“怎么了?”
    牧之远信口胡诌:“前几天不是下雨,出去玩淋了雨,感冒了,我怕传染给您,就没让她过来”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不过程于婧一向身体不好,这在牧家都是知道的。
    据他所知,程于婧前段时间也确实生病了。
    想到生病这事,筷子便顿了顿。
    又回忆起程于婧对他的百般指责,再冷静这几天之前,牧之远还把女人的行为归结为矫情,但冷静了几天后,牧之远的想法逐渐改变。
    这改变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他心情越发不舒适、
    用过饭,亲自安排了一下明天的流程,牧之远没有留下过夜。
    他从掌管公司就搬出来住,因为生意上的事,应酬喝酒少不了,晚归甚至夜不归宿也少不了。
    住在家里多了很多束缚,尤其牧之远的母亲一直是个养尊处优的太太,不知道工作上的身不由己,以前总是为了这个跟父亲生气,现在父亲那边懒得管,就把精力都放到了他身上。
    牧之远自然知道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有些时候忙碌一天回到家里,被念叨来念叨去,实在不得清净。
    还是一个人住比较舒服。
    推门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外面又在下雨,不过是细雨,微乎其微,天气倒是有些冷。
    他懒得回去拿伞,直接大步往雨里走。
    后面阿姨追出来,给牧之远送伞,但他已经走远,只回身摆了摆。
    裹紧衣服继续往停车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