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熙此时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若宁。
“就这样对她发起审判是否……”
毕竟若宁再不济也是和她们同时期的天使，三千年前即便她竞选王位失败了，也没有受到这种程度的审判。
“我已经给了她很多次机会，若宁已经偏离了正义，走吧，去费雷泽，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拥有空间引擎，若宁并没有打算恢复凯莎就足以说明她其实早就做好了所有打算。
正义理念，已经被她抛弃了。
收起若宁的尸体，凯莎不由得对着天际看了一眼。
这时鹤熙在一旁摆了摆手。
“我就不去了，我现在这狼狈样子，要是被她们看到了可不太美观，还是回梅洛洗洗，休息一阵再说。”
凯莎已经回归，她也可以重新回到幕后休息了。
她一个科研人员，已经几万年没打过仗了，这一次的战斗可以说颠覆了过去上万年的战争，她得抓紧时间回去研究。
“既然如此，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不过莫念祖那边……”
“我想他下次过来，应该会变得更加强大，不用担心他。”
凯莎收回了视线，看向鹤熙调侃起来。
“看你这样子，需要我抬你回去么？”
“老女人……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不过好久都没打过这么酣畅淋漓的一仗了。”
鹤熙骂了一句，随后伸了一个懒腰。
“走吧，我回梅洛，你去费雷泽，我那群老伙计也可以回去安度时光了，对了，待会把若宁给我，卡尔安在她体内的空间引擎说不定还能用。”
“行，那我走了。”
说完，凯莎直接离开原地，鹤熙想了想，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没和凯莎说。
对了，莫念祖最后说了句什么来着？
与此同时，被打散的莫念祖发现了另一个视角下的宇宙……
“时空……虚空……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莫念祖看着眼前的无数道画面，瞬间领悟到了一个新的认知。
不过，由于仙力耗尽，现在分散到全宇宙的身体粒子恢复起来恐怕至少得要一个月。
莫念祖看着刚刚的战场，凯莎和鹤熙都已经离开……
又看了看武当山上的琪琳，蔷薇到达地球后直接上山进行拜访……
莫念祖又看到了正在洗澡的凉冰……对方似乎注意到了自己……
莫念祖甚至看到了卡尔以及他正在做的事情……
“虚空……”
虽然他目前不敢确定自己对虚空的设想是否正确。
但他已经证实了凉冰的时空理论具有可行性，通过推导，时空之上的虚空的确和卡尔的研究如出一辙，但又完全不同。
虚空确实拥有颠覆整个已知宇宙的能力，虚空可以改变一切，但……无法否定生命存在的意义。
是生命……赋予了虚空的诞生。
卡尔似乎也注意到有人正在注视着他，随即抬起头和莫念祖对视一眼后又继续利用大时钟计算着一遍又一遍实验结果……
「虚空之门开启测试，第9998次，1%……2%……98%……失败，无法打开虚空」
“到底还差点什么呢？”
与此同时，莫念祖这边正看着卡尔通过大时钟又一次计算失败的冷场，但费雷泽星此时却正打得热火朝天。
天使鹤舞最终还是和天使若风动起了手，两方天使纷纷取出了自己的烈焰之剑相互对峙起来。
锵！
双方剑刃对撞在一起。
“哼，还是这种打法。”
鹤舞一脚将若风踹退数米。
“都几万年了，天使若风，你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就你这样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这点实力就过来说什么守护艾妮熙德，我看，你连新女王手下的那群小家伙们都不一定打得过。”
听到鹤舞的嘲讽，若风拍了拍胸口的灰尘。
“哼，一个小丫头当上新的天使女王，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即便是凯莎的决定，我们也不认可这个结果！”
天使之王应该由有经验的老一辈天使担任才对，这是若宁给她们传输的理念。
所以无论是她们中的谁，都绝对不应该是天使彦。
“年纪小怎么了？当年我们起义的时候比她们也大不到哪去，不照样打赢天宫秩序？凯莎这样做，必然有她的道理。”
双方剑锋再次交战到一起，从地上打到天上，速度也越来越快。
天使之间的较量，可不比拼什么算力，这是一场剑术的对决。
“凯莎凯莎，鹤舞，你别忘了，她们可不是天使！”
若风咬着牙说道。
新生代天使之所以不被老一代天使所承认，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们其实是转化来的。
对她们而言，天使冷亦或是天使追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使。
若风一剑削向了对方胸口位置，好在鹤舞及时反应，攻击只在胸前的盔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若风，亏你还说我一副贵族做派，看来现在只有你还活在过去，怎么？少了华烨那群家伙，没人和你繁衍，天使就不是天使了？还是说，你在宇宙里连个男神都找不到？”
鹤舞对着若风讥讽起来，随后抓准对方的一个挥剑慢了半拍的巨大破绽，空着的左手直接深入，按住了对方的剑柄，同时右手举剑对准了若风的喉咙。
“你输了！”
“我还没有！”
若风随即打开一道微虫洞在自己的左手边，从中又取出一把烈焰之剑，架在了鹤舞的脖子上。
鹤舞皱起了眉头。
“若风，就算按你的逻辑，彦也是雨桐的后代，你没那资格反对凯莎的决定。”
“……”
对方说的没错，但若宁……
就在此时，若风的眼睛看到了站在鹤舞身后正在走来的金发女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凯莎……女王。”
一瞬间，场上除了正在对峙的鹤舞和若风，周围所有天使纷纷单膝对着凯莎行起了骑士礼，迎接天使之王回归。
鹤舞看着面前若风呆滞的模样，不由得向后看了一眼，而此时金发女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见过凯莎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