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中药
作者:粉鹿夏   退婚后他们对我高攀不起最新章节     
    禾嘉从小到大都是颜控,喜爱美人。虽然从前早听说过应府二小姐貌丑无颜的名声,但是想着毕竟是自家好闺蜜的妹妹,亲生父母又是曾经一对璧人的应家长房夫妇,再怎么丑也该不至于丑到哪里去来着。
    没想到今日一见,发现那些流言竟然是真的。
    应知瑶却不愿意把话题集中在应知鸢身上,笑着扯开了话题:“好了,知道你喜欢美了,我们就不说她了,说说这些天来…………”
    应知鸢虽然在角落里躲清净,但像这样的场合,宴席上基本上就没有说得上清静的地方,她也只是找了个相对没那么多人的角落而已。
    看见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酒壶,应知鸢顿时兴起,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前世只有偶尔压力大的时候会借酒消愁,释放压力,每次喝醉了以后,那种熏熏然的感觉都能够让她放松许多。
    来到这里以后,竟也有好些日子不曾饮酒了。
    应知鸢自认为酒量极佳,也不认为这古代的酒能够让她喝醉,毕竟这个时代可还没有酒精提纯的工艺,基本没有什么高度数的酒。
    于是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地把倒出来的这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应知鸢咂了咂嘴巴,感觉还行,有种甜甜的感觉,偏向果酒。
    想起这里毕竟是给女眷饮宴的场合,自然不会上一些烈酒。
    想通了这一层,应知鸢顿时不把这些酒放在眼里了,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人来找她说话,她便一个人在这自酌自饮,喝了好几杯,酒壶都空了。
    好在承恩侯府的侍女很贴心,一看她这桌上的酒壶空了,便立刻送了另一壶刚装满的酒过来。
    应知鸢谢过那位侍女,倒一杯在酒杯里尝了一下,发现味道跟上一壶酒好像有些区别,不由得问道:“是换了一种果酒吗?”
    侍女低着头道:“是同一种酒,并未更换。”
    应知鸢有些奇怪,“我怎么感觉这两壶酒的味道有些许不同?”
    侍女道:“奴婢也不知,不过兴许是两壶酒的酿造手艺有些不同吧。”
    应知鸢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好再为难人家一个小侍女,便又倒了半杯,仔细尝了尝。
    她刚刚没有感觉错,这两壶酒确实有些差别,就好像这壶酒里被人加了些什么料进去一样。
    应知鸢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顿时,应知鸢喝酒喝的有些陶醉的大脑清醒了片刻。她差点忘了这种宴席是最容易出事故的地方,应知瑶特意要把她带来这场宴会,定然是打算在宴会上对她做些手脚的。
    也怪她看着应二夫人从头到尾没对她说几句话,又看到应知瑶也被小姐妹缠住了后竟然大意了。
    应知鸢立刻抬头去找刚刚为她送酒过来的侍女,却发现眼前人影穿梭,刚刚那侍女已经不见了。
    不过片刻,应知鸢刚清醒过来的大脑便开始有些混沌了起来,像是在脑子里蒙上了一层轻纱,眼里也浮现了些许迷蒙之色。
    该死的,这酒里面到底被加了什么料?
    应知鸢感受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立刻从桌上起身,趁着自己还算是清明的时候,朝着宴席外面走去。
    不管在里面加的是什么料,她的当务之急是要离开应知瑶和应二夫人的掌控。
    承恩侯府毕竟不是应知瑶她们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地方,只要她脱离了她们的掌控,对方找不到她自然也就没办法对她多做些什么。
    就在应知鸢离开宴席的时候,原本和禾嘉聊得正欢的应知瑶忽然抬起眼看了一眼应知鸢离开时有些踉跄的背影。
    想来是母亲已经得手了吧。
    然而也不过是一眼,下一瞬,应知瑶便又回到了和禾嘉一起谈天说地的过程中去,禾嘉甚至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应知瑶先前对应知鸢的关注。
    走到宴席外面吹了吹冷风,应知鸢感觉身上有点凉意,与此同时,脑袋也更晕了一些。
    她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恢复清醒。
    然而,就在她走了没多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男子直直的冲她走过来。
    应知鸢下意识的避让,却见那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趁应知鸢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把她拉进了身侧的一间空屋子。
    “你是谁?”
    应知鸢被药物干扰,神思反应慢了一瞬,进了屋子以后才来得及甩开男子的手。
    王见路被应知鸢甩开了手也不在意,面对应知鸢像撒了面粉一样的脸,他也下不去嘴。要不是姑母承诺事成以后给他五千两银子,他才不干呢。
    “我是谁?我是你表哥啊。”他道,“表妹,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长的也这么丑,但看在你身材还算好的份上,我就勉强自己一下,收用了你好了。”
    说着,王见路就要上前来撕扯应知鸢的衣服,应知鸢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王见路伸过来的咸猪手,再度问道:“你是我哪门子的表哥?你姑奶奶我可没什么表哥。你到底是谁?”
    王见路不语,看见应知鸢还在往后躲,他眼里多了一丝不耐烦,姑母给他下的命令可是要他尽快成事,她才好有足够的时间来捉奸。
    于是王见路又上前想要去碰应知鸢胸口的衣领和腰间的带子,却不想应知鸢已然蓄好了力,在王见路将将要碰到她的时候,猛然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狠狠的扎住了王见路的手,顿时血流如注,同时应知鸢还把人猛地踹倒在地,用脚踩上他的脸,堵住了他发出的痛呼。
    “说,你到底是谁?”
    应知鸢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不清醒了,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放任眼前这个人,依旧死死地踩着对方的侧脸。
    王见路在应知鸢的绣花鞋底下“唔唔唔”地叫着,被踩到变形的嘴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是……王……”
    应知鸢模模糊糊好像听到了几个字,但又没听清,气的又踹了地上躺着的人一脚:“你到底是谁?说大声点,你姑奶奶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然而,应知鸢的那一脚一下子踩在了王见路的心口,王见路只觉身上一痛,就昏了过去再没知觉了。
    理所当然,应知鸢也再不能从他口中听到只言片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