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现代:女兵王的哭包小竹马27
作者:花娇姜   快穿:大佬的娇夫奶呼呼最新章节     
    特战队选拔后有段假期,贺池渝开启24小时黏彧罹模式,肢体接触需求极高,有人没人时都想呆她怀里,手时刻要和彧罹牵着,时不时的就要和她亲吻。
    这晚,贺池渝洗完澡出来便往彧罹怀里钻。
    “彧罹,我香不香?”
    “香。”
    “我这么可口,你想尝尝吗?”
    如此露骨的勾引,彧罹根本无力招架,喉咙微滚,按着他后颈吻了上去。
    亲的又凶又重。
    贺池渝被推着靠上墙面,仰着脑袋费力的承受,感觉唇瓣发热发疼,才伸手推她放开自己。
    彧罹不愿意配合,强迫他承受更多。
    微湿的发丝滴下水珠,落在贺池渝纯白的衣料上,留下一片深色和潮湿。
    后颈处的手向前移,试图拨下他的睡衣衣领,指尖触碰到潮湿,彧罹微顿后猛的回神。
    她在贺池渝唇上又吮了吮,眸色深深的盯着面前红肿的唇,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她呼吸加重,哑声道:“吹头发。”
    贺池渝抿唇点头:“嗯。”
    彧罹将他掐腰抱挂在身上,抬步向沙发走去,吹风机早已经插电准备好。
    她将人安置在腿上,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发丝柔软很好吹。
    贺池渝百无聊赖的晃着腿,视线扫过阳台的玻璃门,不由的惊呼出声:“彧罹,那么大的黑坨是什么东西?”
    彧罹眼皮都没抬,介绍道:“狗,养着给你作伴。”
    “我不要。”
    “它能给你解闷。”彧罹瞥一眼苍狗。
    苍狗福至心灵,立马起身跑过来,对着贺池渝旋转跳跃,使尽浑身解数讨他欢心。
    贺池渝如果不留下它,彧罹怕是会嫌它无用,从而将它回炉重造。
    贺池渝眸中笑意满满,嘴上却硬的很,嫌弃的道:“我不喜欢黑色的狗。”
    “嗯,我来解决。”
    彧罹揉一把他蓬松的头发,抱着人起身放到床上被窝里,回身将吹风机收起来。
    贺池渝拥着被子坐起,好奇的问:“你怎么解决?”
    “等着我。”
    彧罹拎起苍狗的尾巴,提溜着它从阳台绕回易家。
    贺池渝重重的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滚了两三圈,听到阳台的动静立马坐起来,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
    彧罹拎着苍狗回来,甩手将苍狗扔到床下,开口问:“乖宝,这个颜色怎么样?”
    苍狗身上的黑毛被剃掉,身体宛如变成白色,整只狗看起来有些萎靡。
    可不得萎靡。
    它平时最是看重自己的毛,狮毛养的溜光水滑,可彧罹说剃就给剃了,还在上面附着了层神力,让它不能再长出狮毛来。
    人艰不拆!
    狮生艰难!
    若不是顾及着小命,它都想狮嘴飙脏话。
    贺池渝觉得苍狗好笑又可怜,可是不敢再提别的问题了,憋着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彧罹将苍狗扔到阳台,将厚重的窗帘拉严实。
    她刚坐回到床上,贺池渝便往她怀里钻:“彧罹。”
    “嗯。”
    “彧罹。”
    “嗯,怎么了?”
    “就想喊你名字。”
    “让你喊。”
    彧罹单手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住他红肿的唇。
    贺池渝勾住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向床倒去,双腿不由的盘住她的腰,双脚在彧罹后腰处勾住。
    即将失控之际,彧罹极力克制,松开他的唇瓣,头埋进贺池渝颈侧。
    贺池渝唇瓣微张着呼吸,粗喘清晰的传进耳中,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眸水润,眼尾嫣红。
    “彧罹。”
    “嗯。”彧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
    贺池渝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但不妨碍他喜欢听这个嗓音。
    手顺着彧罹肩膀下滑,滑到彧罹的手攥住,随即拉着她的手放到睡衣衣摆上。
    “彧罹,脱衣服。”
    “乖宝……”
    “你快点,还有睡裤。”贺池渝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
    应完后,彧罹等了片刻,才攥着衣摆给他脱衣服。
    贺池渝配合着她,胳膊伸起来,腿蹬着睡裤。
    他的衣服被脱个干净,彧罹却还穿的整齐。
    贺池渝不满道:“不公平,你也脱掉。”
    “乖宝,别逼我。”
    彧罹拄在床上的手攥成拳,指骨咔嚓作响,似用力到捏断了骨头。
    贺池渝眼眶泛红:“你明天都要走了。”
    此前两人对离别心照不宣,经贺池渝那次大哭过后,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来。
    “下第一场雪时,我回来陪乖宝。”
    “真的?”
    “真的。”
    彧罹翻身躺在他身侧,抱着贺池渝给他翻个身,搭在他腰上的手缓慢前挪……下移。
    “彧罹!”贺池渝惊慌失措。
    微凉的手攥着????被染上温度,贺池渝甚至感受到她掌心的薄茧,他的心开始不规律的躁动。
    任他和彧罹如何亲密,但在他的记忆里,彧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如此私-密的地方。
    “乖宝,记住这个感觉,只有我能给你的快乐。”
    贺池渝嘤咛着问:“什么?”
    彧罹啄吻着他后颈:“只有我能给,你自己也不能。”
    贺池渝头晕脑胀,将彧罹当做可攀附的,后背紧紧往她身前贴,将全身心都交给她。
    ……
    陌生的巨大刺激让贺池渝脑袋昏沉,昏睡过去前听彧罹在他耳边道:“明天不用送我。”
    他想反驳彧罹却睡了过去,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贺池渝拥着被子坐起来,目光涣散的看趴在床下的苍狗。
    那句明天不用送我,彧罹竟是这个意思。
    混蛋王八蛋!
    苍狗被留下是为照顾贺池渝,见他坐着半天没有反应,它前爪搭在床沿跃上床面,用脑袋拱了拱贺池渝,模仿着狗叫了两声。
    “汪汪。”
    贺池渝抬手拍一下苍狗的脑袋:“别吵!”
    “呜……”苍狗小声呜咽。
    “再吵就把你丢掉。”
    明知贺池渝是吓唬它,苍狗仍旧不敢出声,伸着爪子指了指床头柜。
    柜子上有个装满牛奶的奶瓶。
    贺池渝愣了愣,倾身拿了过来,触手舒适温热。
    他自言自语道:“她留的。”
    苍狗点头叫唤:“汪汪……”
    贺池渝眯了眯眼,目光打量着苍狗:“你能听懂我说话?”
    苍狗顿住,它是点头还是摇头?
    贺池渝没指望它回答,伸手揉了把它的脑袋,笑着道:“怪不得说你能解闷。”
    “汪汪……”
    贺池渝捧着奶瓶喝牛奶,喝着喝着眼泪啪嗒啪嗒掉。
    苍狗看的着急,又不能开口说话,只能不停的学狗叫。
    汪汪汪的烦得不行。
    贺池渝抬手抹掉眼泪,伸腿轻踹了苍狗一脚:“你好烦。”
    苍狗:“……”
    他不哭,它不叫。
    它不叫,他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