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今夜任夫人处置
作者:祝卿时   和娇娇共梦,美强惨悍将失控了!最新章节     
    皇太后瞬间明了,转念忆起太医令说过曾孙天赋异禀,想到庾昭月性子赤诚,温声叮嘱道:“好孩子,你也别太纵着他。”
    庾昭月倏然忆起一事,他兴起时险些都撞进去。
    皇太后见她俏脸涨红,立时误会了,又将景珣抓过来,殷殷叮嘱了一遍。
    景珣面色如常,但耳尖染上了薄红。
    等到了偏殿用膳,圣人稀奇的瞧了他几眼,眸光又扫向他身侧的庾昭月,见她小脸也红扑扑的。
    他拂了拂美须,露出开怀的笑容。
    皇嗣有望。
    庾昭月闷头用膳,好不容易挨到晚膳结束,结果刚出太和殿不久,就被他牵住手。
    此时夜幕沉沉,她挣了下没挣脱,便随着他去了,谁料他还不依不饶追问:“娇娇,曾祖母与你说了什么?”
    庾昭月本来已经忘了这茬,被他这么一提醒,羞意再次窜入心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许问。”
    景珣心下了然,揽着她登上马车,主动岔开话题:“夫人,我们明日上午去太庙敬告先祖,下午去大明宫接见宗亲。”
    闻言,庾昭月不免有些想家,身为储妃无需回门,若是想见家人,只能下旨召见。
    “玄度,我想……”
    “祖父许了我五日婚假,后日我们回临渊别苑小住两日,夫人觉得可好?”
    庾昭月杏眸倏忽瞪大,眼珠子乌溜溜转了半圈,手指戳着他心口:“郎君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再次听到她脆甜的唤自己“郎君”,景珣心怦然一跳,握住她白嫩粉润的手指:“夫人这是在夸我?”
    庾昭月睨了他一眼,飞快将手指抽回,默默挪远了些。
    景珣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知晓昨夜折腾狠了,暗暗收敛气息。
    她余光偷偷瞟过去,见他端正的坐着,便闭目倚在车壁上休憩。
    马车轻轻晃悠,她脑袋不停的歪向一旁,景珣起身挪过去,将她枕在自己膝上,很快听到她平稳香甜的气息。
    他手指轻柔得抚摸着她的乌发,在幽暗的光线中,静静凝望着她。
    回到望舒殿,暮春和清夏端来热水和梳洗用具。
    景珣挥手让她们俩退下,轻手轻脚替庾昭月除去鞋袜,换上寝衣,期间她迷迷糊糊动了两下。
    他以为她要醒了,揉了揉她柔滑的小脸:“娇娇,今日吃了甜食,刷完牙再睡,好不好?”
    庾昭月恍惚之间,还以为是新婚夜,脸颊亲昵的蹭了蹭他,闭着眼撒娇:“郎君,我累~”
    她此刻又乖又娇,他心神一震激荡,强迫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压下胸腔中奔腾的躁意。
    而后大掌握住她下颌,拿起一旁的牙香筹探进去,仔细帮她擦洗牙齿。
    “娇娇,嘴巴张开些……喝一口水,咕噜咕噜,好,慢慢吐出来……”
    暮春和清夏守在门外,听到景珣这般温柔小意,飞快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惊喜。
    景珣帮她擦洗完牙齿,又拿起布巾帮她净面,最后轮到纤纤玉足。
    他细细擦拭着,擦到脚面那颗小红痣时,想到它昨夜在自己肩头乱踹,到底没忍住,俯身亲了一口。
    “坏精怪!”
    耳边响起她甜软的呢喃,景珣以为将她吵醒了,迅疾停下动作,附耳听了一会,才发现她在说梦话。
    梦话?
    娇娇入梦了?
    这个念头令他心神激荡,他转身去往浴室,快速冲洗了一遍,回到象牙床上,将温香软玉揽进怀中。
    庾昭月揉了揉眼皮,懵懵然睁开眼,入目是一大片红色,还未等她看得真切,脖子传来一阵酸痛。
    她下意识抬手按揉,腕间的镶红宝石兔纹金手镯折射出光芒,刺的她瞳仁蓦然一缩。
    迷离的意识,顷刻间回神,她难以置信的低头,看清自己穿着大婚时的朝服,瞬间头皮发麻。
    梦境怎么回事呀!
    难不成还要再度过一遍新婚夜?
    思及此,她身体难以抑制的轻颤。
    恰在此时,二楼卧房传来开门声,庾昭月抬头望去,一眼看到穿着绛红色婚服的景珣,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景珣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迅速跃了下来,眨眼之间就奔至她面前。
    他压制住汹涌的绮念,温和的朝她笑:“娇娇,凤冠太重,我们先将它摘了。”
    他笑起来如月夜下绽放的昙花,流露出摄人心魄的美,她不觉多看了几眼,等回过神已被他带至卧房门口。
    望着屋内燃得正旺的龙凤喜烛,庾昭月懊恼的踩了他一脚。
    坏精怪,故意笑得那么勾人!
    景珣爱极了她痴迷自己的模样,唇角勾起愉悦的笑容,轻柔的帮她卸下凤冠。
    庾昭月趁着他放置凤冠的间隙,麻利的从他腋下遁走。
    “我累了,今夜你去书房睡。”
    景珣薄唇抿直,幽幽叹了一口气:“娇娇,我们才新婚第二日,你就厌烦我了?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庾昭月听着他的“怨夫”发言,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便是耕地的黄牛,那也是辛勤一日,就休息一日的呀!
    景珣听她自比牛,“怨夫脸”险些没崩住,抬手将腰带解了下来。
    “玄度,你这个混……”
    庾昭月呵斥到一半顿住,只见他拿起腰带往手腕上缠。
    绛红色的腰带,缠在骨骼分明的手腕间,无端散发着糜艳的意味。
    她被激的呼吸一滞,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问:“你要作甚?”
    景珣自己捆好了左手,缓步朝她走近,将腰带另一端塞进她手里:“为夫昔日任性,今夜任夫人处置。”
    望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腕,庾昭月猛然忆起回长安后第一次共梦。
    那时,他以为自己故意躲她,用披帛捆住她的手,将她吓哭了。
    傻子,竟然还记着。
    “夫人?”景珣又将手腕往前递了递,声音似含了小钩子,“今夜,夫人想怎么样都行。”
    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庾昭月耳根渐渐发烫,贝齿紧咬着唇,颤着手执起腰带另一端,将他两只手腕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