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王的日记
作者:天卓华子   御鬼师:我契约了亿只S级鬼物!最新章节     
    “被圣神赐福,就能像王和金凤一样,永生不死,并获得魂力!”
    “难怪…短短数年时间,整个圣国从科技兴国,变成了政教国家。”
    林墨摸着下巴。
    一遍遍沉思着,末了开口道:“可有一点讲不通,既然新王已经获得了永生之体,为什么金字塔在埋葬所有岛民的时候,新王也进入了金字塔底层的棺材?”
    按道理说,已经有了永生之体,就没有必要在被金字塔埋葬。
    而是应该和金凤一样,离开圣国,前往大陆传教才对。
    “是啊,这我也没想通。”
    阿秋挠了挠头。
    “这个暂且不管,古国神秘的地方很多,有太多讲不通的地方。”
    林墨沉思半天道。
    “史书就从金字塔埋葬岛民的那一年停止编撰了。”
    阿秋拿出了另一本书:“这个貌似是新王的日记,垫在书架底下,要不是我趴下做俯卧撑,还真发现不了。”
    “日记!”
    林墨激动道。
    日记不仅能记录书写者的经历,还会从中透露出书写者的心理。
    是了解新王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说不定能解开之前的很多疑虑,还能助你更好地去伪装。”
    阿秋打开日记:“日记记录时间是从己丑年开始,也就是新王继位前的四年,那时应该是十二岁。”
    从古国的年份记录来看,他们是用了天干地支纪年法,所以用来推算时间来说并不难。
    “己丑年,亥月十二日。”
    “余今日习科学之知,亦与十二医学士共论科研之事,吾父王指导余之学业,并赐以褒奖…”
    阿秋念道。
    “他说学习了科学知识!”
    “这和史书中记载的一致,看来他从小就是喜好科学,这一点没错。”
    林墨颔首思索着。
    “己丑年,亥月十九日。”
    “吾与渔夫出海捕渔,见渔船尚未添蒸汽机,吾有对渔船改造之念,如此可大增渔民之效…”
    “…”
    “己丑年,亥月三十日,今日复往长老家,见其女,即吾未来未婚妻也,吾已钟情于她…”
    “…”
    “在继位之前,新王都只是记录一些日常,并且他提到的长老之女,应该就是现在的王后。”
    阿秋说出自己的见解。
    “时间紧迫,这些无关紧要的暂且略过,我直接给你看情况转变的一页吧。”
    说着,阿秋熟练地翻阅,很快找到了所说的一页:“壬午年,子月三日,今日沐浴,忽见身上多处现红斑,且有蚁爬之感!”
    “这应该是麻风病开始发作的迹象。”
    林墨沉声道。
    “壬午年,子月十七日。”
    “身上赤斑日渐蔓延,已成片状,太医施药,病状未减。近来梦魇缠身,屡梦一秃顶魔物,其缠绕孤身,令孤痛苦难当。”
    阿秋又持续念道。
    “病情在加重,以五百年前的医疗水平,确实无法医治。”
    “等等!一秃顶魔物!”
    林墨突然诧异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没搞明白!”
    阿秋呢喃道:“会不会只是普通的噩梦。”
    “是吧…”
    林墨猜测道:“生病之后,身体状态欠佳,所以做噩梦了?”
    “继续看吧。”
    “壬午年,子月六日。”
    “红疹若似溃烂,孤甚痛且苦。今日朝会,孤未尝赴。群医会诊,言此病所未见。且孤梦中之秃首魔更形鲜明,若似侍孤之侧!”
    阿秋念到此处,也察觉到不对劲:“什么情况,他又梦见秃首魔了?”
    “做噩梦可以理解,频繁梦到一个怪物,就有些说不通了。”
    “诡异!”
    林墨摸着下巴。
    “日记说,太医们从未见过此病,也就是说全国就他一个人得了?”
    阿秋纳闷着。
    “怪哉怪哉!”
    “麻风病在大陆自古有之,是一种慢性传染病。”
    “但是如果古国之前从来没有病例,就说明古国没有麻风杆菌存在。”
    林墨思量道:“并且古国距离大陆十万八千里,这样与世隔绝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有人或者动物将病菌传入。”
    两人都沉默了。
    如果说患有麻风病还比较正常,可全国只有新王一人得病,就有些说不通了。
    并且这一天的日记中,新王又提及到了那个秃顶魔。
    生病做噩梦也能理解,可频繁梦见一个东西,也有些解释不了。
    “先继续往下看吧!”
    阿秋又向下翻看。
    “壬午年,寅月六日!”
    “面颊之红斑溃烂,已蔓延至近四分之一,发丝亦随之坠落…”
    “…”
    “壬午年,巳月六日!”
    “身体虚弱,已经数日未上朝了,今日照镜,几不识孤之容颜,镜中隐约映见秃顶之恶魔,或是孤之劳顿痛楚所致…”
    “…”
    “壬午年,酉月十三日!”
    “此日乃孤生辰,虽病体鳏鳏,亦勉力参加庆典。”
    “为避人目光,孤戴上面罩,掩饰脸上之红斑溃烂。庆典后,回房发觉腹部之溃烂已染污衣裳。”
    “然王后无所嫌弃,细心为孤擦拭,亦为孤织就手套及袍子...孤对她感激涕零,她日日夜夜,悉心照料孤这病者。”
    “…”
    “从这天开始,新王就戴上了面具和手套,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阿秋感慨道:“这么说起来,这新王也挺惨的,他本心没有问题,一心为本国发展兢兢业业,只可惜得了这么个病。”
    “看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个好人。”
    林墨感慨道:“王后对他也不离不弃,说明两人的感情还很稳固,可就怎么发展成那样了。”
    说到这,他又想起来那天晚上,王后给他展示了一箱子的鞭子。
    感情稳固,又怎么做出这种变态的举动,况且从日记中,也没看出新王和王后有这种癖好呀。
    “你是说,发展成哪样了?”
    阿秋随口问道。
    “呃…没哪样,咱们继续看下去吧。”
    林墨摆了摆手。
    “癸亥年,丑月七日。”
    “孤甚苦矣,浑身痒痛若蚁行骨隙中...恶魔存焉,欲吞噬孤,其追逐至矣,潜伏于室隅,孤须遁走...可恶,魔以狞笑相向,孤跃不脱,无由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