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阿肆是特殊的
作者:骨不正   快穿:我成了末日救世主最新章节     
    饭菜很香,那小孩年纪虽小但是技术不错,和这对母子分开吃完饭菜后,阿肆就开始给女人看,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被钟苏寒哄了。
    这人放着不管,也能再活个三四年,她要他们做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然后就见吃完饭就溜达出去的人拎了两罐子回来,笑着对他说道:“上次来的时候觉得这边蜂蜜不错,可惜走的急,没办法给你带一罐子回去,这次正好,我还买了牛乳,兑了蜂蜜给你喝。”
    原本躁动的异香平稳下来,钟苏寒就知道小孩被哄好了,开开心心的去厨房给他弄蜂蜜牛奶。
    牛奶加热去了腥气后混入香甜的蜂蜜,搅拌几下蜂蜜牛奶就好了,正好阿肆的药箱子里还有晒干了的桂花,她也薅了一把丢进去。
    桂花的花香混着蜂蜜牛奶的甜香,阿肆意外的喜欢,比蜂蜜牛奶还要喜欢。
    一只手端着牛奶,另外一只手执笔写下药方,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有些金灿灿的。
    微风拂过,树荫底下光影斑驳,他柔软的黑色发丝被微微吹动,也吹动了钟苏寒的心。
    她的小孩长开了,跟卞博士还有温钰白越来越像,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程度,可奇怪的是,自从阿肆对自己说要向前走后,她就再也没有将他和他们搞混过。
    他对自己来说是特殊的。
    特殊到,她不愿意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去伤害阿肆。
    药方开完了阿肆就让小孩去抓,为了防止被有心之人看出来,他将需要的药材分散藏在了不同的药方里面,为了防止其中某一种药没有,他还写了其他同样效果的药物在里面。
    叫小溪的女人躲回了屋子内,小孩又出去抓药了,整个小院子里只剩下钟苏寒和阿肆。
    阿肆喝完了牛奶,将碗放下,随意的收拾着石桌上的东西,“这两人是固水找来的?”
    “嗯,是从邪念想要隐藏住的牧场里偷出来的。”钟苏寒说道,“我想要让遥莫知道,他的妻子、彩衣族的神女究竟对彩衣族做了什么事情。”
    “他是族长,你觉得他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他不得不知道。”
    钟苏寒笑了,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不会去做,说要给邪念添堵,那就要给邪念添堵,拿起阿肆喝空了的碗。
    “还要吗?”
    师傅说过,无论是玩耍还是吃东西,都需要节制,只有节制才能带来良好的身体,才能去更好的治疗病患,他已经喝了一大碗蜂蜜牛奶了,再喝就是过了。
    小神医纠结了一秒钟后,立马说服了自己,偶尔的放纵也是应该被允许的。
    于是,他愉快的喝了三碗。
    阿肆给小溪开的药方分为内服和外泡,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要将她烂疮里面的毒血放光,这需要将疮一个个的割开,“药物相克,我不能给你喝麻醉的药物,你忍得住吗?忍不住我让钟苏寒把你打晕过去。”
    小溪知道自己还有得救的时候,激动的直接给阿肆跪了下去,只要能活下去,这点痛算什么,擦干眼泪表示自己可以。
    然后阿肆掏出了包裹各式刀具的袋子,刀具齐整的不管看几次钟苏寒都很想感叹一下。
    放血很疼,特别是放血的时候还需要挖去一部分烂疮,小溪咬着牙硬是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将手缩回去的动作,治疗结束,她疼的浑身脱力,最后是钟苏寒帮她清洗然后扶到床上去休息。
    “谢谢你,钟苏寒姑娘。”小溪靠在床上脸颊微红,她觉得这个姑娘实在是太帅了一点,刚刚还因为自己把她认成男的闹了个乌龙,“固水少族长说你需要我做一些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个不着急。”钟苏寒拿过桌子上的果子,抽出藏在护腕里面的小刀削皮,“我想知道,你想让彩衣族的人都知道,你们的神女对你们做了什么吗?”
    小溪红了眼眶,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们那么爱戴神女,觉得神女给我们带来的新生,自从她成了神女之后,哪怕没有跟外面的部族进行交流,我们的生活也是在越过越好,但是她居然用族人来做疫病的试验。”
    阿肆交代过,脸上的伤口不能碰到水,她仰起头试图将眼泪倒流回去。
    “哪怕我现在出来了,我的耳边也还是同族的哀嚎声,眼前还是同族苟延残喘的画面,鼻尖……还是他们腐烂生蛆散发出来的死亡的味道。”
    “是吗?”钟苏寒仿佛感同身受一样表现出了难过,然后伸手抚摸她另外一侧完好的脸,拿出了香香软软的帕子擦掉她的眼泪,“那你愿意,陪我一起去见你们的族长,告诉他,神女的所作所为吗?”
    阿肆端着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钟苏寒在和一女的深情对望,手中的药碗很想砸她脸上!
    “我愿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钟苏寒背后的汗毛也没下去,因为阿肆吃醋了,而且醋劲不小,她得赶紧想办法哄人才行,“阿肆~”
    “干什么!”阿肆气呼呼的不想理她,坐在院子里收拾刀具上的血迹,“一边去!找小溪去,不是喜欢跟她对视么,晚上跟她睡好了!”
    钟苏寒殷勤的把刀具从他手上接过来擦拭,“我来我来,这事儿我有经验。”
    “哼!”
    “我没有喜欢跟她对视,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再说了,小溪是女的,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跟她有点什么啊。”
    娇柳儿也是女的,你不也跟她成亲过日子了吗?阿肆哼哼了两声,没有把话说出口,娇柳儿是她心口的一道疤,认真开口问道:“钟苏寒,你能不能不跟别人卿卿我我?”
    “我什么时候跟别人卿卿我我了。”钟苏寒哭笑不得,但也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为了达到目的,去让人对我产生爱恋一类的好感,可以吗?”
    阿肆点头,表示可以,但是如果她做不到,那么他真的会很伤心很生气。
    “我舍不得你伤心,你知道的。”
    钟苏寒没有再做什么保证,这句话足够让阿肆安心,因为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