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陈渊眉头一皱，摆了摆手，开口道：“牧老，既然你跟师父是好友，还认识我的真龙姐姐，就不用搞什么演戏之类的给外面人看了。”
“其实他们信不信本少的实力都无所谓，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实力摆在这里，谁要不服，干就完了。”
“绝对不行！”
牧老直接回应一句，随后神色认真，又道：“你们身为养魂人，可都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让你们出现任何差错。”
闻言，陈渊眉头一皱，再次从上到下认真仔细的打量一番眼前邋遢老头。
牧老接着又道：“老夫不能让你小子被人说闲话，若是乱了心神，大开杀戒，反倒不好。”
陈渊开口问道：“牧老，你到底是谁，怎会知道养魂人？”
其实关于养魂人的事情并不是不能让外人知道，只不过石老头曾经说过，从未对外界讲过。
也就是说在整个苍莽界，知道养魂人的人，也就风雪楼。
“小子，老夫是谁，你早晚都会知道，现在先办正事要紧。”
牧老摆摆手回应一句，使劲儿揉了把脸，又道：“还有，你小子，以后需要老夫做什么，尽管开口。”
“老夫看看还有什么想要说的......没了没了！”
说完，牧老一咬牙，突然大声怒骂道：“妈了巴子的，豁出去了，向我开炮！”
嗖嗖嗖！
无数道剑气在牧老身上激射而出，却不是指向陈渊，而是调转方向，朝他自己！
眨眼间，牧老怦然倒地，身上被无数道剑气斩伤，在昏死过去之前开口对陈渊招了招手。
只见陈渊闪身而来，蹲在牧老身边，问道：“牧老，办法很多，何必如此啊？”
牧老虚弱道：“小子，老夫只是皮外伤，日后弄点丹药就能养好，不过出去之后你要说的夸张一点啊。”
“什么道心受损，金丹崩碎，筋脉寸断......反正怎么严重怎么说吧。”
“对了，外面的马车，想去哪里就对马儿说，那匹马儿不是普通的马，可以自主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话音刚落，牧老昏死过去，陈渊嘴角一阵抽搐，眼前老人家到底是谁，发起狠来连自己都打啊？
陈渊心念一动，一老一少出现在广场上，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造型。
“这......”
只见高矩向后一个踉跄，短暂愣神过后，赶忙闪身而来，大喊道：“牧老！”
陈渊缓缓起身，双手插进兜里，望着倒地不起的邋遢老者对高矩传音而道：“高大人，演戏而已，牧老没事，回去休养几日就好了。”
演戏？
高矩眉头一皱，难不成是假打一场？牧老的伤势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其实陈渊不打算夸大其词的说点什么，老人家都已经倒地不起了，吃瓜群众又不是看不到，自己寻思去呗。
而且眼下周围的吃瓜群众的确已经面露震惊之色，没想到大剑仙能把高大人恭敬有加的老者，打成如此狼狈模样，是真的厉害啊！
只不过牧老太低估陈渊的心理承受能力，嘴巴长在别人家的脸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吧。
说的实在难听，道理都不必讲，直接递出一剑，阁下还能说点什么？
而且陈渊对高矩也没有隐瞒，按照牧老的性情，相信醒来以后，会把自己，吹捧上天。
高矩传音问道：“陈渊小友，城中禁飞，马车给你留下，想去何处就对马儿说，它可以自主带你过去，咱家就先带牧老返回皇宫了。”
“高大人。”
陈渊心中有个疑问，想要问一问高矩，随后传音问道：“牧老来自何处？是怎么当上大商王朝的养马官？”
“这......”
高矩摇了摇头，把牧老扛在肩上，随后朝着皇宫的方向边走边传音道：“陈渊小友，关于牧老的事，咱家也不是很了解。”
“五十年前，攻打敌国之际，陛下率军出征时，遇到在路边驿站养马喂马的牧老。”
“当时陛下就觉得牧老不一般，在养马的方面绝非常人，于是让队伍先行一步，咱家随陛下前去，打声招呼。”
“牧老笑呵呵的回应，陛下当即对牧老发出邀请，问能否帮助大商的骑军度过眼下的危机。”
“牧老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一点一点才发现，牧老还是位剑修，实力之强，称得剑仙！”
“后来陛下和咱家问过牧老身份，牧老笑呵呵打岔过去，看上去不愿过多透露，也就不再多问。”
只见陈渊目光望着被扛走的牧老，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传音回道：“知道了高大人。”
此时真龙姐姐和陈妮，还有小青走来，后者纳闷问道：“老大，高大人刚才说，那个老人家是剑仙啊......”
小青站在自家老大身后，望着狼狈的牧老，又道：“被老大你一剑打成这样？”
陈渊摇头一笑，默不作声。
眼下陈妮注意到了自家哥哥的状态，大概猜出陈渊是为牧老的身份，虽然她知道点什么，却并未说话。
因为陈妮见到牧老出场驾车的身影之后，以及拉车马儿身上肉眼不可见的变化，就想到前世记忆中的某个家族。
真龙姐姐传音问道：“小渊，在虚空巢穴，那个牧老对你说什么了，对吧？”
“真龙姐姐，你怎么知道？”
陈渊赶忙传音问道。
“牧老演技还行，就是造型没弄好，还是伤的太轻啊！”
真龙姐姐轻轻一笑，传音又道：“你想，人族大剑仙，一剑下去谁人能够扛住？”
“要么就是你手下留情，可以你的性格，绝不会手软。”
“要么就是他主动求饶，搬出你的师父挡剑，才会让你停手。”
“牧老是不是给你出了个馊主意，想要配合演一出戏，既能保住他，也能维护你。”
说到这里，真龙姐姐顿了顿，随后眼含笑意的面向陈渊传音问道：“姐姐我说的对吧？”
“对！”
陈渊竖起个大拇指，点头一笑，传音问道：“真龙姐姐，牧老也认得你是真龙女帝，难不成他还知道你们龙族的事？”
真龙姐姐点了点头，传音回道：“牧老，来自上界，仙洲牧族之人。”
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