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
尽管吕小岽的声音微乎其微，但牛总监还是听清楚了。她霍然望向吕小岽，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什么意思？”她艰难发声。
“我不想说第二遍，怎么样？”
牛总监神情复杂、纠结，陷入了挣扎之中。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吕小岽悠然道。
“你想让我干什么？”牛总监愤然道。
虽然语气怨恨有加，却显然可见，其心中的天平开始倾向了某一边。
“刚才说了。”吕小岽示意。
牛总监咬牙切齿，脸色变换，仍然难以下定决心。
“唉，这都不行？那就算了。”吕小岽轻轻一叹。
“你……等着。”
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个字后，牛总监便转身走向洗手池，取出一条新毛巾，浸水，拧干，又走向吕小岽，强忍着羞恼，为他擦拭……
“认真一点哟。”吕小岽微笑道。
两个来回，牛总监就做完了侍女的工作。
她的脸颊红通通的，秀发散乱，额头似乎在冒烟儿，致使原本稍嫌凌厉的面容，好像突然之间多了几分柔和与妩媚……
“提个五六分是没有问题的，”打量着牛总监的容貌，吕小岽暗想，“这女人就是太过中性化。如果头发留长一些，换套女人该穿的衣服，应该会好看很多……”
他的目光越来越大胆。
发现了这一点，牛总监忽然有些慌，感觉不妙。
她一抬眼，惊叫道：“哎呀，三点了，我还有会要开呢！以后再说啊，我先走了。”
说罢，急匆匆地跑掉了。
吕小岽没有拦她。毕竟自己的初步目标已经实现，这女人服软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只要她对我的于姐姐藏着小心思，那就逃不出咱的手掌心，哼哼！
“小岽，你都跟牛姐说了些啥呀！”于玟倩起身埋怨道，“还有，你怎么让她给你……？”
“姐，我试探她呢！”吕小岽笑嘻嘻道。
“试探出了啥？你也不害臊！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牛总监可能是个女同，但又不想让人知道。”吕小岽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啊？不会吧？”于玟倩小惊讶。——却又不是非常惊讶，说明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过猜测。
“八成。但具体程度咱也不清楚。好在她服软了，不会为难咱们。”
“她对我、对你都挺好的，可别把关系闹僵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于玟倩嘱咐道。
“我明白。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过，姐，你可是被她……”
“我那是不知道嘛！”于玟倩跺脚道，“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了，你既然知道，干吗还让她给我……”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不怕。姐，”吕小岽压低了声音，在姐姐耳边叮嘱了一番，“……那种事情坚决不能干！懂吗？”
于玟倩羞坏了，急道：“不会的！我又不是那种女人！”
“只是给你提个醒嘛。唉，这个世界，不但男人危险，女人也危险啊！”吕小岽嗟叹不已。
“哎呀，这都三点多了！小岽，我也要赶紧忙工作去了。”
说着，于玟倩把弟弟拉出了小卧室。
“姐，你去忙吧。我……”稍一迟疑，吕小岽决定直说，“我要去丁小姐那儿一趟，跟她商量一下这次的日夲之行。”
“哦，你去吧。不过，”于玟倩却又揪住了他，命令道，“你不许跟她乱搞！”
“瞧你说的，我是去她公司，在她办公室里聊一聊，还能干吗？”
“咱们难道不是在办公室里？”于玟倩反问。
吕小岽哑口无言。呆了呆，讷讷道：“她的办公室里好像没有啥隐蔽的小卧室……”
的确，因为丁小姐自己的公司不大，所以没必要特地装修一间小卧室。
想要休息？沙发上一躺就完事儿了。
便如此刻，丁语娢慵懒地卧在沙发上，笑吟吟地望着她的小情郎。
“姐，感觉你这里的人气变旺了呀！”吕小岽小拍了一记马屁，“是不是招了不少的人？”
“那可不，为了你的‘懂哥’，专门的法务都有三个呢，还有财务、客服什么的。”
“呃，你那一半‘懂哥’的收入能覆盖得住吧？”
“马马虎虎，最近都不怎么敢开高价了……”
丁小姐说，本着尽量少得罪人的原则，对于那些屏蔽隐私或黑料的要求，她开出的价码都已经低至五万了。
这……吕小岽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接着，两人略略讨论了一下“懂哥”。
这款应用的总用户数已经突破了三千，但问题是，混入了不少的“无效用户”——那种肯定舍不得掏一万块钱升级vip的普通人，大概都是经人介绍过来尝个鲜的，三天试用期后就会说拜拜。
“要不要试着开一下年付、月付的类型？”丁小姐问。
“不了。”考虑过这个问题，吕小岽直接予以拒绝，“现有的算力还满足不了大量普通用户的访问。还是按照现有模式吧，能赚一点是一点。”
“好吧。对了小岽，你说，”想起了什么，丁小姐娇声问道，“我有没有帮你赚到钱？”
“当然有啦！”一周三十多万呢，吕小岽已经很满足了！“乖宝贝，你就是我的招财童子！”
他谄笑着，给人家捶肩捏腿，小人姿态足足的。
“哼，那你觉得，我跟于玟倩比起来呢？”
得，原来是在这里比起来了！
吕小岽忙道：“肯定是你这边给我赚的多呀！她那边才给我分40%，而且还得一月一结，坑着呢！哪有你好！”
“嘻嘻，别的方面呢？”丁小姐又娇娇地问。
“这还用问？”吕小岽故作埋怨道，“我有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讲清楚！”
“当然是你好喽！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各方面你都完胜！比如说……”
这个无耻之尤的家伙又绵绵不绝地讲起了各种没羞没臊、低俗下流的情话！
简直毫无廉耻之心！卑鄙龌龊之极！
老天爷没劈死他一定是瞎了眼！
然而，丁小姐却听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高兴地像个小啄木鸟，啄啄啄……
也是个没羞没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