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白稍微怔了一下，然后便是一阵疯狂摇头，“不想。”
坐牢，人设崩塌、被千万人笑话。
这两样，无论是那一样，对她而言都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既然不想，那你就给我放聪明和配合一点。”曹川冷冷盯着她。
“我、我配合。”这时候，苏玉白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什么，整个人都跟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腰杆完全软榻了下去，气势也彻底萎靡掉了。
曹川翻看着她手机里的一些照片，冷冷道，“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这价值超过七八千万的名表、豪车、豪宅、奢侈品衣服包包，哪儿来的？”
“别、别人送的。”苏玉白眼神闪烁了一下。
“谁送的？”曹川追问。
“一个关系很要好的朋友。”苏玉白眼神再次闪烁。
曹川反手就是一巴掌，又抽在了她脑门上。
“是林总，林婉蓉林总！”苏玉白这才赶忙补充，再次勉强抬起头、稍微整理了一下被抽乱的头发时，还忍不住又一阵哆嗦。
“下次再tm不老实，我就不是这么温柔了。”曹川冷声提醒了一句。
“明、明白！”苏玉白这会儿眼中已然只剩下了惊恐，就像是一头大灰狼面前的小绵羊一样。
“林婉蓉为什么要送你这么多财物？”曹川继续追问，同时打开手机摄像机，怼着她的脸开启拍摄。
“她是前任曹氏集团的ceo，我爸不出面的时候，曹氏集团里的实权第一人，你不过是曹氏集团的一个副总兼人事部总监而已，她的直属下级，有什么资格让她送你这么多厚礼的？”
苏玉白虽然有些惶恐，可还是老老实实道，“因为林总想拉拢我。”
“她知道我爱慕虚荣、有一个公主梦，却偏偏没有这样的实力。”
“早在很早以前，发现我的秘密后，她就开始了对我的拉拢和金钱攻势。”
曹川微微点头，“你是她的人？”
“是。”苏玉白脸上闪过抹尴尬，“林总发现了我的秘密，而且，还满足了我的梦想。”
“再加上我的人事部总监位置，也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我没理由不听她的。”
“那你现在还留在曹氏集团做什么？”曹川眼睛微眯。
“这个……”苏玉白迟疑了一下。
曹川见状，当即作势要松袖口，一副准备下狠手的摸样。
“林总的意思是，让我继续留在曹氏集团内，做一颗暗子。”
苏玉白也赶忙收起那一丝迟疑，连忙回答。
“一来，我的关系网在集团内至关重要，可以帮她了解曹氏集团之内的所有人事变动包括一些动静。”
“二来，她想让我在曹氏集团内默默扎根，帮她之后再次执掌曹氏集团做准备。”
“这枚梵克雅宝诗意复杂功能系列vcaro8t900腕表，就是她私下跟我下达最新指令时顺带着送我的小礼物。”
曹川再次点头，一边保持着拍摄，一边道，“偏听则暗，我需要一些证据。”
“在我的手机里，有林总的短信。那些，我一直都保存着没有删。”苏玉白不假思索。
“你打开手机里的短信，在第一页就能找到。”
“还有，我一直都有通话录音的习惯，手机里一直保存着和林总之间每次通话的录音。”
曹川点开她手机里的短信记录，查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确实有很多林婉蓉私下给苏玉白下达一些指令的消息。
他当即用镜头，一一将这些内容拍下，并且截图发给自己。
然后，又打开苏玉白手机中的录音机，找到里面的一些通话记录点开听了一下。
确认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以及苏玉白的把柄之后，将其打包一起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曹董，您这是……”苏玉白神色有些困惑，大概是完全看不懂曹川的用意。
“想坐牢成为笑话，还是想继续圆自己的公主梦？”曹川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反问了一句。
“我、我还有的选吗？”苏玉白闻声显然有些意外。
“反正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路怎么走，看你自己。”曹川依然不多做解释。
苏玉白不假思索道，“那我选择后者。”
“曹董想让我怎么做？”
曹川暂停拍摄，将这段视频上传到云端，同时道，“我继续让你留任曹氏集团人事部总监职位这事，你还没跟林婉蓉汇报是吧？”
“是。”苏玉白连忙应声。
曹川将她的水果手机交还给她，“那你去沙发上躺好，一会儿帮我降火的同时，给她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
“曹董，您、您……”苏玉白瞳孔再次地震，呼吸也顿时变得粗重。
曹川却完全没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率先来到沙发边站好，“给我交上一份投名状，以后做我在林婉蓉那边的间谍，我可以考虑暂时不去联系赵大队长。”
“我、我……”苏玉白明显已经知道了曹川的用意以及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场面，眼底一阵挣扎和纠结。
“我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考虑。”曹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话音落下就直接开始倒计时。
“三。”
“二。”
“您、您等等，我先把办公室的门锁紧一点。”苏玉白慌忙起身，快步到办公室门口，将办公室大门反锁。
直到确定万无一失，又拉上了办公室里的落地百叶窗，这才红着脸躺到沙发上，缓缓解开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