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倭国大定,姚广孝的扶龙术!
作者:过节长肉肉   岳父朱棣,迎娶毁容郡主我乐麻了最新章节     
    话分两头,

    此时的倭国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一个月的时间,朱棣已经带着大明铁骑,在倭国这从南打到北,见家族就打,直接武力镇压。

    城池若是百姓负隅抵抗,那便开门屠城。

    若是百姓不抗,就能得苟活,这就是当初自己父王从十几骑开始打天下的方式。

    有了这个策略,打起来就轻松了,当地百姓是不敢跟当地家族将领共同抗敌。

    凭借朱棣手下的精兵悍将,一路打来是摧枯拉朽,直接打到了平安都。

    此时,朱棣大军兵临城下,虎视眈眈的看向城墙之上。

    而那城墙之上,就是足利家的足利义满。

    如今足利家这家倭国最大的家族,已经被逼到绝境。

    城内守兵不过一千五,百姓们都不愿意参战,失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唯有投降保命。

    他站在城墙之上,大喊道:

    “大明の皇帝、私たちは頭を下げて臣を称え、大明国の付属国になりたいと思って、毎年明国の金銀財宝を貢ぎ、皇帝だけに私たちを見逃してほしい!”

    城墙之下。

    朱棣看向朱高煦道:“那家伙叽里咕噜的说的啥?”

    朱高煦道:“老爷子,这家伙投降呢,说:大明的皇帝,我们愿意俯首称臣,成为大明国的附属国,每年上贡明国金银财宝,只求皇帝放过我们!”

    “附属国?”

    朱棣微微一笑道:“痴人说梦,他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先前他要朕要直接占据倭国,成为大明的领土。”

    这时,一旁的朱高燧阴险笑道:“老爷子.要不咱们骗降,等他城门一开,直接咔嚓掉?”

    朱棣没好气道:“大明乃是天朝上国,对付这等小国,还需用这等卑鄙手段?”

    朱高燧尴尬一笑,“老爷子,你就当我没说过。”

    朱棣翻了个白眼,道:“传令全军,攻城!朱高煦,你作前锋,令你三个时辰内,拿下这平安京。”

    朱高煦哈哈一笑,颇为神气的拱手道:“父皇,何需三个时辰,孩儿一时辰就能拿下!”

    说罢,就领兵去率军攻城去了。

    这些日子,朱高煦在这倭国攻城拔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颇受朱棣的赞赏。

    差点就让朱棣脱口而出,世子多病,汝当勉之

    还好朱棣没说

    一时辰后。

    朱高煦不负众望,这平安京就破城了。

    足义利满根本无法阻挡朱高煦,直接被活捉。

    绑的严严实实押到了朱棣的面前。

    足义利满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倭语。

    应该是求饶的话,反正也听不懂。

    朱棣也没废话,直接抽刀,一刀就咔嚓了这个统治了倭国的男人.

    就如此,朱棣大军占据了倭国首都。

    不过事情还未结束,这倭国还有不少家族、世家盘踞在倭国,接下来如何处置,朱棣还没想好。

    夜晚,议事厅之中。

    朱棣、朱高煦、朱高燧以及姚广孝正在商谈接下来的事宜。

    朱棣看向姚广孝,道:“姚大师,你这些年一直暗中学李逍的扶龙之术接下来,大师觉得若是按照李逍的做法,会如何做?”

    对于姚广孝,朱棣觉得算是李逍的半个徒弟。

    他知道这些年姚广孝一直在京城,暗中观察李逍所做之事。

    姚广孝颠了颠手中那一串念珠,道:“说到这点.汉王比老衲更加清楚”

    “本王清楚.”

    朱高煦一愣,旋即开始想,结果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

    朱棣看向朱高煦道:“高煦,你说说看。”

    朱高煦又想了一番,道:“不知道啊。”

    朱棣:“.”

    姚广孝:“.”

    姚广孝有些牙疼,只好提醒道:“汉王再想想,当年在北平变法,你都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

    朱高煦低头想着,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差点把这事忘了。”

    他兴奋道:“当年北平变法,对付的都是世家,那可是花费了老大力气,最后我都.”

    后面的话,朱高煦就没接着说,动用了铁血手段,有些不好被史书记载,都被姐夫给抹了去。

    朱高煦道:“老爷子,我懂姚大师的意思了,乘着这个机会,直接将这倭国的所有世家门阀全部拔除,这倭国就是一张白纸,从头开始塑造成想要塑造的模样。”

    闻言,姚广孝点头道:“老衲正是此意,如此一来,便可从头塑造此国,将全国的土地收入咱们朝廷囊中,按照北平的法子,出租出去收税,税便在一开始就收上了,而且不会产生偷税的情形,按照京师的律法和制度重新打造治理结构。”

    朱棣眼睛一亮,道:“姚大师,那就这么办吧,乘着这个机会,将倭国的门阀全部扫荡一清.”

    姚广孝提醒道:“另外,朝廷不是还有许多落选的儒生吗,派遣五千人过来,传授汉话,写汉文,不出十五年,这倭国就跟咱大明一府之地无异。另外,此地虽然弹丸之地,可却是开启航海之路的跳板,兴建港口作为中转地,再适合不过了。”

    姚广孝这些年也没混日子,他日夜思索李逍所做事情的意义,随后观察最终结果,得到结论,反推意义。

    因此李逍的那点套路和伎俩都被他偷偷学了去,朱棣一时间感觉他就是第二个李逍。

    “好!大好!”

    朱棣点头,微微一笑道:“那就按大师所说的做,另外,这倭国以后也不能称为倭国了,纳入大明,那就是大明的一府.不知如何称呼好.另外此地以后也将成为大明藩地,该派谁来此当藩王.”

    “我,我啊!”

    朱高煦立马跳了起来,指着鼻子道:“父皇,儿臣愿意在此当藩王。”

    朱高煦不傻,这地方可比云南好一万倍。

    前后左右都是海洋,海产丰富,岛上还有金矿银矿,那都是好东西啊,若是接着往海洋另外一边打过去,这里更方便。

    最为主要的,此地虽然隔山跨海,但只要自己想回去,直接开船到天津卫到北平,可比云南那破地方到北平更方便。

    朱棣看向朱棣,道:“老二,看中了这?”

    朱高煦点头如捣蒜,激动的说:“是啊,父皇,您就三个儿子,这好地方你不想着孩儿吗?”

    朱棣摇头道:“父皇肯定有好事第一个想着你,所以这里不能给你。”

    朱高煦委屈道:“父皇,为何啊.”

    朱棣笑道:“这地方太小,父皇打算打下更大的土地,到时候封给你,如何?”

    这些日子,朱棣看出来自己这个儿子的实力。

    勇猛英武,兵法也用的很不错,简直是左膀右臂。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岂能让他在这里逍遥快活当藩王?

    想也别想

    听到这话,朱高燧露出了笑容,道:“那就谢谢父皇了。”

    朱棣好奇道:“你谢个什么劲儿?”

    “啊?”朱高燧一愣,“父皇不给二哥,难道不是给我?”

    “当然不是。”

    朱棣没好气道:“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给我最喜爱的两个儿子呢?此地归属朕还没想好,日后再议。”

    朱高燧:“.”

    朱高煦:“这么说,我心里平衡了.”

    朱高燧:“.”

    这段时间,朱棣也看出来了,自己这个三儿子也很不错。

    朱高燧虽然没有朱高煦勇武,但是用兵如鬼魅。

    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出奇制胜。

    而且常常能提前探得敌方的动向,也是自己开疆拓土不可或缺的人选,也不可能让他就藩。

    仔细一想,这打仗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众将领,后勤有高炽,变法强国有女婿,这可真不错啊!

    “好了,这倭国的名字回去请太上皇定夺,至于藩地,你们就别想了,以后父皇给你们打下更大的疆域封于你们,谁让你们是朕最喜爱的儿子呢?”

    朱棣一见两个儿子有些气馁,连忙画了一个大饼给他们充饥。

    朱高煦和朱高燧两个封地至今都没影子的王爷,只好拱手:“那可真是太谢谢父皇了,父皇对我们真好,您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谁都比不上您.”

    朱棣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话,好像哪里听过,还有些怪怪的

    还没来得及深想,一名斥候在门外禀报:“圣上,有来自京城的奏疏。”

    “进来。”

    朱棣接过奏疏,看完后眉头皱起,略显不悦道:“这李逍居然在南京城拟圣旨,让百官上朝,当庭斩杀朝廷命官,这也太过分了,仗着朕给他的宠爱,也要有个度,明白适可而止吧!”

    说完,朱棣不悦的将奏疏摔在一边,郁闷喝茶。

    也难怪朱棣不悦,他已经登基为帝王,九五之尊,天下之主。

    可自己的父皇居然不告诉自己,又给李逍尚方宝剑,又给李逍空白圣旨,权利不下自己,而李逍的做派已经跟皇帝无异了。

    这些年朱棣对政务操心的少,主要心思都在整顿军队上,因此不是很理解这件事情。

    听完后,姚广孝眼睛一亮,此举似乎正是应了当年自己摸骨算命,李逍的做派,已经跟皇帝没区别了,原来这就是半个皇帝命啊

    朱高煦则是脸色一变,捡起摔在地上的圣旨,看完之后脸色大变,急忙跪地求情道:“父皇,姐夫绝无二心,这变法最难之处,就是于百官斗,与地绅斗,若是不拿出雷霆手段难以成事,孩儿可以作证,北平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最终这北平还不是成了京师,强了大明,归了父皇,受益的还是父皇您啊。”

    朱高燧也急忙求情,跪地道:“父皇,二哥说的极是,姐夫做事情是没有分寸,这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凡事只求达到目的,不求过程,这是他最大的毛病,但是对大明,对父皇您,绝对是忠心耿耿。”

    两人对李逍的情谊有如亲兄弟,便第一时间求情。

    朱棣原本还只是有些不悦,看到两人这么急着给李逍求情,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你们在质疑朕怀疑李逍有二心?”

    “儿臣不敢。”两人吓得低下了头。

    “笑话!在你们认为朕不能容人?”

    朱棣一拍桌子,怒道:“朕当然知道李逍没有二心,否则能容许他如此变法?朕是气,他办这些事情,没有提前知会一声,肆无忌惮的就这办了,朕气的是这个!”

    “父皇息怒,姐夫定然是疏忽了”

    朱高燧急忙道。

    “哎呀”

    朱高煦则是一拍脑袋,道:“父皇,可能姐夫已经跟您说了”

    朱棣不悦道:“何时说了?朕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朱高煦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胸口捅了过去。

    “老二,你这是作甚!”朱棣大惊,还以为朱高煦要自残。

    朱高煦划开胸前的衣服,从里面拿出一信封道:“父皇啊,都怪我,姐夫临走之前,交给一封信,说是上了岸之后再交给您,儿臣怕丢了,就让人缝在了衣服里,儿臣来到倭国之后,一时兴奋,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之脑后了”

    朱棣:“.”

    朱高燧:“.”

    姚广孝:“.”

    朱棣怒气未消,缓缓坐了下来,道:“你念来听听。”

    朱高煦急忙站了起来,展开信封,道:

    “岳父大人,见字如吾,小婿拜上。不好当面说,便在信中于你说此事,此番去南京设立舍区,延伸朝廷机构下乡,绝无想象中的容易,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当地所有的门阀世家。北平变法已成,天下人都知晓,再次变法改革,这就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南京又是陪都,想要成功,小婿可能会动用非常规的手段,动用非常之权柄,若是小婿真这么做了,这可是犯死罪。但小婿觉得,公道自在人心,所做一切不为个人,只为大明,岳父大人定然能理解小婿的苦衷,不会责怪小婿,再次拜上。”

    念完之后,朱高煦摇了摇信,“看吧父皇,我就说姐夫提前跟你知会过了。”

    听完之后,朱棣怒气已消,一脚踢向朱高煦的屁股,道:“入你娘,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给忘了。”

    朱高煦挨了一脚,心知父皇已无责怪之意,顺势一个驴打滚滚到房间门处,“父皇,孩儿想起军中还需整顿,先去忙了。”说完就溜了。

    “这城中可能还有残党,儿臣还要去查探。”

    朱高燧也找了个理由溜了。

    朱棣无语至极,摇了摇头。

    姚广孝见状也打算找个理由离去,不过被朱棣给喊了回来。

    “大师,方才朕说此事的时候,你的神色,似乎在肯定什么.”朱棣的洞察力十分强悍,他感觉到姚广孝似乎有事情瞒着他。

    “陛下多虑了,臣方才只是惊奇而已”姚广孝解释。

    “不,不对,你的神色骗不了我。”

    朱棣缓缓起身,盯着姚广孝,沉默良久,突然开口道:“大师,当年李逍刚入府的时候,朕曾让你给他摸骨,到底摸到了什么,当时你可是一时兴奋不已,连说三个‘好’字,朕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失态,以前没有,自那之后也没有,绝不止鸿运如山这么简单。”

    姚广孝解释道:“当年.就是鸿运如山?”

    朱棣冷声道:“你要欺君?”

    他的目光如刀子般看着姚广孝。

    半晌之后,姚广孝无奈道:“当年.臣摸骨的确摸出了李逍的命数。”

    朱棣道:“什么?”

    姚广孝道:“如今,这命数已经应验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臣摸出,李逍是半个皇帝命.”

    “什么?”

    朱棣一惊,旋即沉默。

    原来这和尚早就知道了,结果还不告诉他,就是怕天机泄露,命数改变,那时候自己不过是燕王,若是女婿是半个皇帝命,那自己只能是皇帝命了。

    良久,朱棣有些失落,道:“你是说朕的皇帝命数,不是天命,而是李逍带来的?”

    姚广孝点点头:“是,也不是”

    朱棣:“何解?”

    姚广孝道:“这命数虽然是李逍带来的,可王爷能遇到李逍,何尝不是王爷的命数?否则,当年这天下还有多个藩王,晋王,秦王他们都有郡主,李逍为何不会被他们所得?这李逍生在燕地,被王爷所得,就是王爷的天命,导致郡主毁容的那场大火,是祸事,也是契机。王爷突发奇想,公开招婿,才能招揽过来,没有这一切巧合,也就无法促成此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所以陛下依旧是天命所归。”

    这一通说下来,朱棣心里又好受多了。

    可自己,方才还怪他

    想到这,朱棣又十分愧疚:“哎,说的是啊,都是命数,方才朕对李逍发火,是朕的不是。朕登得大宝之位,李逍有一半的功劳,他如今强国,也是为了朕,朕还去指责他,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姚广孝双手合十,虔诚道:“呵弥陀佛,善哉善哉陛下,臣有一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棣道:“但说无妨。”

    姚广孝道:“待变法结束之后,不如.将这倭国之地封于李逍,封他为一字并肩王,令他世代镇守于此,这倭国如同国外之国,隔山跨海,与大明朝不相连接,又呈掎角之势,虽遥海相望,却有宝船能即刻支援,如此一来,可保大明万年无疆。”

    朱棣奇怪道:“皇后曾经提议过,封李逍为一字并肩王,朕没有同意,可你为何也说出此言?”

    姚广孝走过去,附耳小声说道:“陛下,李逍他”

    听完之后,朱棣脸色一变,呆了许久,才呐呐的点头:“原来如此,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