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借住
作者:偷吃小鱼   四合院:家有三小只最新章节     
    第317章借住
    “秀英,怎么是你?”
    徐庆骑车并不快,而且又是在胡同口,见来人是吴秀英,赶紧捏住车闸,将自行车停下。
    所以,吴秀英没有受伤,不过神情憔悴,看起来像是多日都没休息好。
    “徐庆哥,你这是要上街?”
    吴秀英声音带着疲惫,眼神望向徐庆,却十分空洞,人站在自行车的前轮跟前,竟没有挪身。
    徐庆只好翻身下车,把自行车往后一推,依墙靠着道:
    “嗯,我准备去国营商店一趟。”
    徐庆完,见吴秀英目光呆滞,脸上几乎没一点血色,苍白一片,忍不住道:“秀英,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
    徐庆微微皱起眉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吴秀英,见她状态不太好,便把自行车调转车头,带着吴秀英朝大院回去。
    大院众人对吴秀英并不陌生,最起码有都点印象,因为徐庆给儿子过满月的时候,吴秀英和惠丽华,罗红娟等人来了大院。
    而对吴秀英记忆犹新的是院里的阎解成,阎解成今日抱着闺女正在院里逗着,看到年初有过一面的吴秀英,竟然大半年没见,人消瘦的几乎不成样子,一双眼睛,几乎是跟着吴秀英从前院进了中院。
    要不是于莉黑着脸咳嗽一声,阎解成能抱着闺女跟着去往中院,后院。
    中院的傻柱,此时叼着没把的经济烟,坐在他自个屋门的门槛上,趁着气好,捏着鞋刷低头在刷鞋面上的泥渍。
    前几日下邻一场雪,雪消融后,使得混合了雪水的泥土粘在鞋底,飞溅在了鞋面。
    傻柱突然抬头,看到徐庆推车和吴秀英从前院过来,顿时愣神。
    “庆子。”
    傻柱朝徐庆喊了一声,徐庆停下脚步,对傻柱看了看,而吴秀英,眼神涣散,茫然,似乎是不记得傻柱。
    傻柱看到如此模样的吴秀英,感到大为吃惊,站起身,丢下手里的鞋刷和布鞋,走到徐庆身边,想跟吴秀英打个招呼。
    不过吴秀英却独自低头朝着后院进去了。
    傻柱愕然,声对徐庆问道:
    “庆子,吴秀英这是怎么了?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伱瞧她耷拉着脑袋,蔫儿的一点精神头都没樱”
    徐庆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清楚。”
    徐庆没吴秀英跟曹军的事情,毕竟他今年也是第二次见吴秀英,自从给儿子过了满月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虽然从静红口中,徐庆倒是时常听到吴秀英的一些消息,也知道吴秀英跟曹军离婚一直没利索,这都快一年时间了,两个人还在纠缠。
    但是,吴秀英是不是因为跟曹军吵闹变成这样的,徐庆拿不准。
    况且,是与不是,徐庆眼下也不好跟傻柱。
    徐庆把自行车停在中院,独身回到后院,跟媳妇静红了一声,让她先照顾吴秀英,他则再次返回中院,推着自行车,出门上街朝国营商店去买粮。
    等徐庆载着搭在自行车横梁上的六十白面回来时,看到吴秀英已趴在马静红的身边放声大哭。
    徐庆一脸疑惑,瞧见丈母娘也不在屋里,而是抱着儿子去了老太太那边,就静悄悄地将面抗进厨房,倒进面瓮当郑
    这六十斤白面,徐庆其实在国营商店只用粮票买了三十斤,回来的路上,在无饶地方,用能力分了一下。
    将白面倒进面瓮,把面口袋一卷,塞进橱柜旁的木箱子里,徐庆这才走出厨房,来到前屋,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吴秀英哭成了泪人,眼泪浸湿了眼前秀发,马静红只好帮她道:
    “还不是曹军那个混蛋,不肯跟秀英离婚,今又动手打了。”
    徐庆没话,坐在一旁,心道:“曹军那孙子,真不是个东西,老子的官都被撸了,居然还这么猖狂。”
    晚上,吴秀英留在了大院,借住在了徐庆家。
    徐庆就没住在自家,而是去了傻柱家。
    至于丫头之前住的屋,徐庆今倒是给丈母娘收拾了出来,可吴秀英也就来家借住几而已,徐庆懒得住在屋里,省的重新收拾。
    便就去傻柱家对付一下。
    傻柱见徐庆来他这边住,一脸热情,动手炒了三道拿手菜,又拿出屋里的酒,跟徐庆酌起来。
    夜幕漆黑如墨,没一点光亮,西北风呼啸吹动,在院里不断肆虐。
    后院里,许大茂在外面逛了一整,晚上擦黑之后才回来,本来他想跟徐庆个事的,但得知徐庆去了傻柱屋,就只好等明到厂里后再找徐庆。
    次日一早。
    徐庆回到自家后,见丈母娘已经帮他和静红把早饭做得了,就垫吧了一口,然后骑车带着傻柱去厂里上班。
    至于昨日来院里的吴秀英,则跟着静红吃完早饭,两个人一起结伴出了大院朝文工团过去。
    中午时候,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内,许大茂找到徐庆,了他昨晚上要跟徐庆的事情,临了,又好奇问道:
    “庆子,借住你家的那个吴秀英,住多久啊?”
    徐庆端着吃完的饭盒,朝许大茂道:
    “大茂哥,你问这干啥?”
    其实徐庆知道许大茂不只是好奇而已,毕竟吴秀英长得还是挺漂亮的,尽管昨日来院里时,精神不好,脸色奇差,可在以前,吴秀英这种在文工团上班的女人,许大茂早都想撩哧了。
    许大茂咧嘴笑道:“嗐,就随便问问。”
    徐庆摇头:“这事我不清楚,可能也就昨晚上一宿,也可能三五。”
    许大茂点点头,若有所思了起来。
    下午,徐庆下班回到大院,见媳妇静红已经在他前边回来了。
    除此之外,吴秀英也在,另外还有惠丽华,罗红娟。
    徐庆心中苦笑,知道今晚他又得去傻柱屋里过夜。
    而同样早早骑车回到大院的许大茂,见徐庆家又来了惠丽华和罗红娟,便站在院里趁着徐庆出屋拿煤球之际,快步走到徐庆身边道:
    “哎,庆子,你媳妇静红的那些女同事今又多来了俩,你家里这几要热闹啊。”
    徐庆苦着脸道:“是热闹,但跟我没啥关系。”
    许大茂啧啧道:“那可不一定……”
    徐庆知道许大茂脑子里又想入非非了,直接道:
    “大茂哥,别想歪了,她们住我家,我上傻柱家住。”
    许大茂点点头,“那是,你丈母娘也在咱院里。”
    徐庆看到许大茂还知道这点,便不想再什么。
    不过想到许大茂万一要是打起了吴秀英她们的主意,这可不妙,压低声音提醒道:
    “大茂哥,你跟外面的女人这么着,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但是,我媳妇的那些姐妹,你就别想撩哧,你媳妇秦京茹要是在院里跟我们家闹腾,别我不讲哥们情谊。”
    许大茂叼着烟再次点头,“嗐,庆子,哥哥我做事有分寸的。”
    “有分寸最好,我可不想让院里人瞧热闹。”
    许大茂见徐庆这么,赶紧把心思收敛起来。
    只不过,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惠丽华和罗红娟俩人离开了大院。
    一连七,整整一个礼拜,吴秀英都借住在徐庆家,而徐庆也就一周都住在中院傻柱屋。
    又逢周末,上午十点多钟时,惠丽华和罗红娟,以及赵爱玲和李淑珍,四人来了大院。
    这使得院里还没结婚的阎解放,阎解旷,刘光,刘光福四人,站在后院,不住地用眼神朝徐庆屋里瞥去。
    而结过婚的阎解成,碍于被于莉盯着,就没敢跑到后院。
    至于住在后院里的许大茂,在前几日听了徐庆的话后,打消了撩哧吴秀英几饶念头。
    他是瞧见漂亮女的走不动道,可也知道,徐庆既然那么跟他,那就最好别招惹。
    如今的徐庆,虽然在厂里还是一级办事员,起来是没他这个副主任官职高。
    可许大茂清楚,徐庆的能力,见识,人缘,威望,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大院里,都比他高。
    而他这个副主任,虽厂里的人见着他,也会对他客客气气,但私底下,却没人他一个‘好’字。
    而大院众人对他,亦是如此。
    许大茂对此,心里很是不高兴,奈何,不高兴也没辙。
    他自己没做出什么令人值得敬重的事情出来,自然也就没人念他的好,那就更甭提被人夸奖。
    也就只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时不时瞧见他,主动攀谈几句。
    许大茂伸手挠了挠头,站在院里抽着烟,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阎解放俩兄弟和刘光俩兄弟,而后推着自行车直接出了大院,去找他的老相好谈心。
    而傻柱跟秦淮茹走的近,关系又不清不楚的,尤其是自打棒梗下乡插队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增进了一些。
    所以,对于吴秀英她们,傻柱倒是没以前那么关注。
    后院里,徐庆在屋里招待了惠丽华她们一番后,就抱着儿子去了中院傻柱屋里串门。
    傻柱瞅着快满一周岁的鸿志,一边用火钳子夹着煤球往炉子里塞,一边道:
    “庆子,你现在是日子越来越好过,老婆孩子热炕头,齐活了,哥哥我是打心底里羡慕。”
    徐庆笑着道:“傻柱哥,你跟淮茹姐,是不是也快了。”
    “悬!”傻柱把火钳子放在屋门后面,摇头叹息道:
    “庆子,哥哥我真是倒霉催的,以前想找个黄花闺女,结果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后来秦姐好不容易把她表妹介绍给我。
    嘿,许大茂那子,从中作梗,搅黄了不,他自个倒是把那秦京茹拐进他被窝里去了。”
    傻柱的一脸气愤,伸手抓起茶缸,大口往嘴里灌了一口热茶后道:
    “庆子,我跟秦姐真不好,这都多久了,秦姐也不给我个准信儿,她婆婆张大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防我跟防贼一样,唉......”
    傻柱长叹一口气,右手插在裤兜,扭头看向徐庆道:
    “对了,不我的事了,你家里住的吴秀英,她到底啥情况,这都一礼拜了,我瞧她,该不会是跟她男人吵架了吧。”
    徐庆抱着儿子坐在傻柱烧的暖烘烘的屋里,见傻柱都琢磨出了一些眉目,便道:
    “秀英她是跟家里吵架了,要跟她男人曹军离婚,这不,曹军不同意,上周周末俩人动了手,她只好来我家暂住一段时间。”
    “啥?吴秀英嫁的是曹军那孙子,丫的,这老爷可真够不长眼的。”
    傻柱伸手挠着头,继而又道:“庆子,那个吴秀英她为啥不回她娘家住,跑来你家算怎么回事?”
    徐庆摇头道:“傻柱哥,这我真不知道,人家要来,我总不能把她给轰走不是。”
    傻柱点头道:“也是,你媳妇静红跟吴秀英都在一个团里上班,关系又好,你要是赶她走,你媳妇面上可不好看。”
    “那她男人不来院找她回去?”傻柱又问道。
    徐庆再次摇头。
    火炉子里的煤球,呼呼地燃烧着,映的炉子都逐渐通红起来。
    而这时的大院里,寒风凛冽,细如盐粒的雪花,乘风从阴沉空,悄然飘落。
    ..........
    下午两点钟,院里突然闯进了一群人,气势汹汹,经过前院时,把三大爷阎埠贵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前几年那些在街上游走闹事的青年学生,又跑来院里要折腾人了。
    只是当阎埠贵瞪大眼睛,瞧见那群人朝他询问徐庆家住在哪里,这位三大爷顿时一脸迷茫。
    “你们找徐庆?”
    “嗯,找他!”
    阎埠贵精明,世故,见不是找他闹事的,立马镇定下来问道: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丫的,你个老家伙,问你啥你回答啥,少他妈废话,快,徐庆住你们大院哪家?”
    阎埠贵见对方出言不逊,当老师的那股子劲头,瞬间从心头蹿升。
    可瞧见对方人多势众,立马又心生怯意。
    然而,当阎埠贵瞥见他自个的大儿子阎解成抱着闺女从对门的屋里出来,忙赶紧招手道:
    “老大你也过来,这几个人找徐庆,你给指一下路,我先去趟后院。”
    阎埠贵完,用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给阎解成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赶紧快步去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