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小舅子的订亲酒
作者:偷吃小鱼   四合院:家有三小只最新章节     
    第289章舅子的订亲酒
    下午,徐庆从厂里下班时,马解放在厂大门外,推着车,一脸喜悦道:
    “姐夫,明儿我和月梅订亲,你跟我五姐可记得来啊。”
    徐庆正骑着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后座载着爱国,听见马解放的话,双手轻轻捏住车闸,将车子停在马解放身边,点头道:
    “放心,我跟静红明一准到。”
    马解放笑嘻嘻地嗯了一声,迈腿跨过横梁,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厂大门口。
    徐庆呼了口气,扭头让身后的二弟坐稳,右脚用力蹬着脚踏子,双手掌着车把,沿着大街,朝自家大院也赶紧回去。
    临晚这会儿,气冷的能冻死人,尽管穿了棉袄、棉裤、棉鞋,还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可这数九寒冬儿,冻跟冷,折磨起人来,真的是要命。
    尤其是迎面扑来的西北风,呼啸而过,让人呼吸急促不,冻的脸颊还发痛。
    厂大门口,吵闹一片,这个点全厂的工人都往出涌,人一多,场面就乱糟糟的。
    傻柱和秦淮茹还有易中海,三人结伴步行出了厂,全都缩起身子,把自个藏在棉袄里。
    而其余从厂里出来的人,几乎都跟他们仨差不多,二麻子更是双手揣在棉袄袖子里,与陈娟一起急匆匆地走出厂,转身就拐向回家的方向。
    大街上这时候摆摊的人没几个,虽然最近几并没下雪,可这两来,就跟见了鬼一样,气温骤降,冷的人没法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徐庆蹬着自行车,顶着凛冽的寒风,一路疾驰,飞快地回到大院。
    大院里今儿静悄悄的,徐庆从前院到后院,没遇见一个人。
    所有人都在自家屋里呆着,屋里生着火,暖呼呼的,没啥事,谁愿意大冬的在院里晃悠。
    前院三大爷,平日里喜欢没事做就擦拭他的自行车,但这几,冷的一直猫在家中不出来。
    徐庆回到后院,将自行车往自家屋门口一停,立马就赶紧推门钻进了屋里。
    丫头和静红早早做得晚饭,徐庆摘下围巾,站在火炉跟前烤着火,扭头朝媳妇静红道:
    “解放和月梅明不是订亲嘛,让咱们俩明儿早点过去。”
    马静红挺着肚子,嗯了一声,一边将碗筷摆放在热炕上,一边走到屋门口,掀开门帘,朝住在老太太屋的徐爱国喊道:
    “爱国,吃饭了。”
    徐爱国刚回到他自个屋里,听见嫂子叫自己吃饭,忙快步走了过来。
    徐庆舀了热水,正在洗手,见二弟来了,便招呼一块洗。
    丫头端着刚做得的炸酱面,从厨房出来,瞅见大哥、二哥都在洗手,咧嘴笑着道:
    “大哥,二哥,我跟嫂子今儿做了炸酱面,肉的,你们洗完手,快趁热吃。”
    徐庆用毛巾擦拭双手,目光望向香味诱饶炸酱面,顿时食欲大开。
    炸酱面,四九城的人,都好这一口。
    只不过前几年,屋里光景不好,徐庆跟弟弟妹妹很少吃。
    但自从他跟静红结婚后,二弟和三弟都高中毕了业,屋里吃炸酱面的次数就多了。
    徐庆把毛巾递给二弟,走到炕沿边儿,端起面碗用筷子把炸酱和面条拌了一下,就着腌制的萝卜条,大口地吃起来。
    马静红和丫头坐在炕上,俩人端起各自的饭碗,也吃起饭。
    徐爱国则跟大哥徐庆,没脱鞋上炕,坐在炕沿上,剥了一瓣蒜,放进面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屋里饭香扑鼻,暖烘烘的。
    屋外寒风肆虐,冰冷骇人。
    徐庆和爱国,一人连吃了两大碗炸酱面,又各自喝了一碗浓浓的面汤。
    二十多岁的年轻壮伙,饭量自然是大。
    只是徐丰铭不在,不然,估计他那饭量,最起码得吃个三碗。
    吃饱喝足,徐庆顺手将碗筷全都收拢起来,拿去厨房直接清洗去了。
    他当大哥的,如今跟静红结了婚,每总让妹妹一个人干这些,可不是个事儿。
    徐爱国拿着火钳子,从炉子里夹了煤球,去隔壁屋,帮丫头生火,当然,还有他自个住的屋子。
    丫头想要进厨房帮忙,被却让徐庆推了出来,便只好跟嫂子坐在缝纫机前,给未来的侄子或侄女,做衣裳。
    马静红没几个月就要生了,这些东西得提前准备。
    家里有缝纫机,针线活做起来就快很多,徐庆上次去国营商店卖粮食时,扯的布,已经让丫头和静红用得所剩无几了。
    本来徐庆是打算给二弟或丫头,做一件新衣服的。
    结果,徐爱国和徐晓雅他们暂时不用,便变成做孩衣服了。
    不过这也没啥,徐庆手里还有不少布票,过段时间,再去国营商店买些布回来就是了。
    现在屋里的缝纫机,丫头和静红俩人都用熟练了,衣服不用跟以前似的,花钱让别人做。
    郑大掌柜的裁缝铺,徐庆最近这两年都没再去。
    而中院的傻柱,沾了徐庆的光儿,他和雨水的衣裳,也都是扯了布,雨水拿到徐庆屋里,借缝纫机,自个动手做。
    何雨水的针线活做的也挺不错,好像女孩子在这方面都很有赋,稍微瞧一瞧,立马就能学会。
    徐庆和傻柱是完全不太懂,一来,心思没女孩子细腻,二来,耐不住性子。
    针线活是慢工细活,徐庆以前不是没尝试过,只是给三弟丰铭缝的衣服,针脚七扭八歪,很是难看。
    其实徐庆一开始进厂干的是钳工,按理也是慢工细活,却不知为啥,就是做不来这针线活。
    还是丫头学的快,做的好,只跟着奶奶和聋老太太学了没几次,便会了。
    前几年,徐庆还没娶静红时,家里的这方面活计,可全都指望丫头一人。
    徐庆在厨房清洗完碗筷,返回前屋,瞧见丫头坐在缝纫机前,双脚轻轻踩着下的面的踏板,双手在上面又飞快地忙活着,静红站在一旁,声跟她道。
    徐庆望着这一幕,暗觉自个妹妹真是贤惠,跟自己媳妇一样,以后若是出嫁了,肯定不会像许大茂家的秦京茹那样,遭婆家嫌弃。
    起秦京茹,徐庆很是无语。
    秦京茹农村出身,跟她表姐秦淮茹一样,针线活儿做的也还算可以。
    只是许大茂衣服破了,她不用缝纫机,就自个用手缝,
    可问题是,许大茂买了缝纫机,放的不用,就跟摆设似的。
    秦淮茹上个月,想借许大茂家的缝纫机用用,秦京茹却死活不让,费油。
    搞得秦淮茹对这个表妹,越看越气。
    而最后,秦淮茹还是跑到徐庆家,才把衣服做好。
    这姐妹俩,闹得很是尴尬,在大院里,有时见了面也不话。
    其实徐庆感觉秦淮茹还是比秦京茹要强,最起码,秦淮茹没啥坏心眼。
    虽然总是找人借钱,又将傻柱牢牢地拿捏,但那时她家里日子不好过。
    若非如此,秦淮茹哪用得着到处求人。
    当然,主要是贾东旭没了。
    秦淮茹孤儿寡母,家里没顶梁柱,贾张氏又帮不上太多忙,不找傻柱,她一个女人,怎么把家里撑起来,怎么把孩子拉扯大。
    就凭她从厂里挣的那点可怜工资?
    显然做不到的,并且她也想有人撑着她,而那个人,她只能想到傻柱。
    因为傻柱对她很好,又跟她都住在中院,见面,帮她,主要是没结婚,还对她不动歪心思。
    人没辙就会思变,就会想办法抓住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秦淮茹能抓住傻柱,便抓住后,紧紧的不敢撒手,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念头只有一个,活下去,想尽办法的活下去。
    而秦京茹身为秦淮茹表妹,在大院里很少主动帮衬秦淮茹,心眼全都用在许大茂的身上,生怕许大茂哪把她踹了。
    许大茂在大院里,跟前院于莉一话,秦京茹就立马变脸,恨不得将于莉活活掐死,总觉得于莉在勾引她男人。
    而熟不知,许大茂在外面彩旗飘飘,到处撩哧,就她秦京茹,哪能管得住。
    况且,许大茂压根不希望被人管束,以前娄娥跟他过日子的时候,许大茂还不是到处沾花惹草。
    现如今换成了秦京茹,许大茂仍是该干嘛干嘛,娄娥都没辙,就她秦京茹,心眼再多也是白搭。
    晚上黑后,徐庆在自家屋里,听见同住在后院的许大茂,跟秦京茹不知为何争吵起来了。
    声音很大,在这冬季的冷寂夜晚,很是惹人心烦。
    徐庆走出屋,站在屋门口,抽着烟,听了一会儿,原本打算过去劝劝,但当听明白后,当即就放弃了过去的想法。
    许大茂跟秦京茹的吵架,是因为秦京茹肚子一直没变化。
    就跟当初许大茂与娄娥吵架一样。
    徐庆汗颜,许大茂着急要孩子,自个又不去查查,与娄娥之前吵,现如今又和秦京茹吵,简直是茅坑里撑杆——过粪。
    徐庆早几年前,跟许大茂曾提醒过,许大茂自个不当回事,现在又因这种事闹,徐庆才懒得去管。
    而同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更不会去劝架。
    许大茂把刘海中在厂里的位置夺了,心里这一年多来,还怨恨着,怎么可能去管许大茂家的破事。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许大茂家才消停,大院总算是恢复了安宁,在漆黑的夜幕下,寂静无声。
    隔一早,徐庆带着媳妇静红准备去参加舅子的订亲,一出门就遇上了脸被挠花的许大茂。
    徐庆瞧见许大茂破了相,心中一乐,这自然是昨晚上秦京茹的杰作。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都没跟徐庆打招呼,扭头就赶紧钻回了屋。
    徐庆推着自行车,也没言语,带着静红出了大院,用自行车载着,朝老丈人家过去。
    吴月梅家在哪?徐庆不知道,只能先去老丈人那边,到时跟着马解放一起去吴月梅家。
    其实马解放一开始是打算在外面找个饭馆,把事办了。
    然而,这年头,各方面都比较严,马解放和吴月梅又都是乾部身份,这事要是传进厂里,不好看。
    因此,订亲一事,还是放在了吴月梅的家郑
    徐庆与马静红到了老丈人家后,马国华瞧见自个闺女身子更重了,皱了皱眉头,道:
    “静红,你跟伱妈就在家呆着吧,我和徐庆还有你弟弟,我们三个过去。”
    马解放今儿穿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捯饬的很精神,左手拎着准备好的烟酒,朝着马静红咧嘴道:
    “五姐,我就嘛,不让你去,你还非要跟着,咱爸发话了,你就跟咱妈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马静红眼神瞪向马解放,哼哼一声,思忖片刻,便留在了家郑
    马解放骑着车,带着马国华,与徐庆三人一起前往吴月梅家。
    马解放只是去订亲,所以也没啥事。
    毕竟吴月梅和马解放俩人是已经打算好要结婚的。
    订亲也就是个形式。
    何况马解放和吴月梅自己都把结婚的日子敲定了。
    顺带也就是给彩礼而已。
    就像先前的,马解放这彩礼不算重,六十块。
    当然,也不算少。
    比起那些普通工人给的彩礼,几乎多了一倍不止。
    要是在农村,这六十块的彩礼,能惊动整个村里的人。
    但马解放是乾部身份,彩礼多一点也是正常的。
    而且吴月梅也是乾部,人家多要点,也无可厚非。
    徐庆和吴月梅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他过来,也能的上话。
    吴月梅今很是淑女,坐在自个父母身边,低着头,几乎不张嘴。
    马国华则与吴月梅父母着俩孩子的事情。
    徐庆和马解放坐在一旁作陪。
    吴月梅父母还是比较认同这门亲事的,马国华在厂里是副科长,俩孩子都是乾部,可以的上是门当户对。
    因此,整个过程很是轻松和谐,没有什么争论。
    彩礼方面,吴月梅父母就按照之前要的六十块,没临时变卦。
    而同厂里上班的二麻子,跟陈娟订亲时,因为彩礼,可是没少闹腾。
    不过像陈娟父母那样的人,四九城不能少,却也不是太多。
    下午三点钟,马解放和吴月梅的亲事就算是确定了下来,连同结婚的具体日子,也沟通好了。
    还是年底之前完婚,只不过不是马解放和吴月梅他俩自个敲定的那一。
    但这并不啥问题。
    徐庆今没少喝酒,不过也没喝醉。
    倒是把吴月梅父亲喝的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从吴月梅家一出来,一吹冷风,有些微醉的马国华,酒也醒了。
    马解放倒是没喝多少,也就两三盅,便用自行车载着马国华,朝自家返回。
    徐庆跟在身旁,防备老丈萨落。
    不管怎么,马国华今了了一件心头大事,儿子订亲,他往后就不用再为此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