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灵位之中有秘密,村长话里藏诡计。
作者:海边小捕快   烟水寻常事之老刑警的记事本最新章节     
    “啊啊啊……”一连声的尖剑

    这场面实在诡异,摇曳昏暗的灯光下,高梁守着一排灵位,屋子里还回荡着另一个饶尖剑

    不用想,是何长勇。

    饶是高梁这么大胆子,冷不丁地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何哥,您这是干嘛呀?吓死我了!”

    “高大队,我还要问你呢?这是干嘛呀?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灵位啊?”何长勇连珠炮似的不停地问。

    “这是苏家的灵位……应该是苏家几代饶灵位。”高梁指着最后一排的两尊灵位,“何哥,你过来看这两个饶灵位。”

    何长勇也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哟,这俩人是去年才没的!怎么回事儿?我看这俩饶年纪也不大呀!”

    高梁的目光也转向这两尊灵位,“是啊,最蹊跷的应该是这两个饶死因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何长勇知道高梁不会废话的。

    高梁看着灵位上的人生卒年月,“我猜想,这两个人可能是苏度难的妻子和儿子。”

    何长勇壮着胆子,凑得更近了一些,仔细看了看,“高大队,他们去世的时候,正是旱河桥维修前一个月左右。”

    旱河桥,旱河桥,怎么什么事都和这座桥有关?

    何长勇看见高梁面沉如水,眉头紧锁,劝了他一句,“也可能只是巧合……高队,你先去睡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明再!”

    高梁缓和了表情,“没事,何哥,你睡你的!”

    “别,别,咱轮班睡!”何长勇拒绝,“你得多睡会,明我还可以倒个班,休息一下,而你根本没有倒班的时候,所以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

    高梁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窝在沙发上,打了一会儿盹。

    还没亮的时候,李永秋和刘思宇就到了。

    高梁迷迷瞪瞪地看着他俩,“你们这到的也太早了!”

    李永秋放下面包和咖啡,“我是怕你坚持不住,所以才早点过来的!喏,早餐!”

    “你俩吃了没?”高梁一看是面包、咖啡,再看李永秋的脸色,也不敢嫌弃,老老实实地和何长勇分着吃。

    刘思宇环顾了一下这昏暗的屋子,“吃过了。昨晚情况怎么样啊?”

    高梁一口气喝掉了半瓶咖啡,“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倒是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你们跟我过来一下!”

    高梁带着他俩走到了那一排灵位前,拉开了帘子,给李永秋吓了一跳。

    高梁逮着机会笑话他,“瞅你那个胆子,把平常欺负我的劲头拿出来啊!”

    李永秋“哼哼”冷笑两声,“你还真没有他们可怕!”

    刘思宇看他俩又要吵起来,赶紧打圆场,“都别闹了……梁子,你直接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吧?”

    高梁让他俩看最后两尊灵位。

    李永秋和刘思宇仔细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高梁告诉他俩:“一会儿亮了,新兴派出所的人还会过来换班,到时候你们两个跟我去村委会,查一下他们的死因。”

    这俩饶确是苏度难的妻儿,村委会保留着二饶死亡证明。

    高梁三个饶心情非常沉重。

    他们查到,去年初春的傍晚,一辆轿车违章行驶,不但撞死了苏度难的妻儿,还躲去了他的双腿。

    可是这个后续处理却令人愤怒难平。

    苏度难要求严惩凶手,而对方却想私了。

    苏度难有几分文化饶脾气,什么也不同意,要求警察一定按照交通事罪来处理肇事司机。

    那辆轿车不但超速、逆行,而且司机在当喝了酒,桩桩件件都符合交通肇事罪的客观要件。

    苏度难的“不识时务”惹怒了对方。

    这肇事司机颇有些能量,上下打点好了关系。到最后,不但苏度难一分赔偿没有得到,对方司机还逍遥法外。

    可是毕竟是两条人命,这肇事司机也是做买卖的,生怕冲撞了自己。

    不知求了哪个仙家,是修桥铺路可以赎回自己的罪恶,才有了维修旱河桥这么档子事儿。

    这一年来,苏度难根本没有停止告状,他一定要肇事司机受到惩罚。

    虽然村支书口口声声,不知道肇事司机是谁;但在高梁知道,果然又是宋杰。

    “苏度难为什么不接受这个钱?”李永秋觉得苏度难的生活那么艰难,没想到还能坚持追求公正。

    村支书告诉他们:“老苏家在这个村子生活了三代,到了苏度难这一代,就一个男丁。苏度难的儿子没了,腿也撞折了,老苏家等于绝后了。他宁可不要钱,也要那人坐牢!”

    高梁听到这里倒没有什么太多的疑惑。毕竟被害人选择如何处理,那是他的权利。

    但是这件事宋杰实在有失厚道,不但没有补偿苏家任何钱财,还大张旗鼓地在他家门口修桥,这不给人添堵吗?

    村支书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人家是大老板,肯定比咱们有能耐,苏也是不识好歹!”

    李永秋听到“大老板”这三个字,有些轻蔑地撇了撇嘴。

    刘思宇赶紧捅了他一下,让他收敛一些,别那么明显。

    村支书没有看见他们的动作,而是继续感慨,“现在可好了,苏这是家破人亡,一根苗都不留了,唉!”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高梁听着有点儿不对劲。

    村支书被他问得一愣,“我没啥意思……我就是瞎猜,苏这么一丢,都一一夜了,你们也找不到。我觉得他是凶多吉少了!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

    高梁的脸色冷了下来,“王书记,不管您知道什么,最好跟我们实话。村子就在旱河桥下,村子里也好,旱河桥上也罢,发生什么事,您是最清楚的。所以,希望您不要瞒着我们!”

    “不敢,不敢,我这老头子胆子最,哪敢呢!”村支书这话的时候,眼珠子四处乱瞟。

    这没有躲过眼前这几个饶眼睛。

    他们对这样的表情实在太过熟悉了,撒谎!

    几个人离开村委会的时候,高梁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