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凝光脱口而出。

    “不错，正是人心，仙人的意义正在这里。”

    “但是，也不止如此吧？”凝光随手拿起桌上摆着的一个文件，文件末尾夹着一张纸条，这正是甘雨对该文件的建议，“还有，平衡……”

    “不错，天权星阁下，您在请仙典仪上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吗？”恒无霜轻笑着看着凝光。

    “呵嗯……果然，恒仙长还是眼力不凡……”凝光略微错愕，旋即笑到，“不错，我确实有所猜测……不过，此事，几人知之？”

    “或许……两……三个……”恒无霜略微思考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哦……那，既然如此，恒仙长又觉得，仙家们会是怎样？”

    “天权星阁下又何必执着于仙家如何？”恒无霜看着凝光，“人才是这座城市的关键……”

    “呵，未必……”凝光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人心是善变的，仙家们真的就能放心吗？”

    “的确，仙人岁寿以百年计，而人类长者也不过百岁，若论恒心持久，人类自然不能与仙人相比。然而，仙人岁数又有谁能长过帝君？”恒无霜自是不以为然“而且正如你们那位玉衡星所言‘人的时代已经到来’，不是吗？”

    “总之，与神同行的时代即将过去，凝光阁下何必有我谈论这些，您难道不应该思考思考人的时代，变革的时代，你们应该怎么做吗？”

    “就比如说我那些师长的问责……”说着，恒无霜走到左面那扇窗户，远远望去，一股磅礴的仙力涌动，“想必，来的不少吧……”

    “如今还在璃月的仙家几乎都来了，不知凝光阁下准备如何应对？”

    “好了，我一个小辈，就不在这里瞎掺和了……”说完，恒无霜就走出了群玉阁，御剑飞向璃月港。

    快到城边上时，恒无霜回头往去，数道流光气势汹汹的落在群玉阁上。

    ……

    “嗨，恒仙长！”恒无霜走在往生堂大街上，突然一个声音从恒无霜背后响起。

    “哦？旅行者，派蒙？怎么，在帮钟离先生筹备送仙典仪？”

    “哇，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怎么怎么了！’？”说着派蒙又开始了她“提瓦特影后”的模仿秀了。

    “嗯……也可以怎么说吧？”恒无霜想了一下已经几乎被他忘记了的风后奇门。

    “那，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啊？”

    “嗯……你是想搭我飞剑的顺风车了吧？”

    “嘿嘿……”派蒙将眼睛撇了过去，尴尬的笑着。

    “送仙典仪，我确实不怎么想参与，但是这个飞剑现在也确实没有了……”恒无霜看着荧这个提瓦特最佳工具人，啊不是，是旅行者，“不过嘛，旅行者，你是冒险家，我有一份委托……”

    “报酬就是一把飞剑……你考虑考虑。”

    ……

    “仙人有仙人的路，凡人有凡人的桥，送仙典仪的筹备已经进入尾声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些未来的事情了？”

    璃月的未来是人类的未来，仙人大部分都选择隐世不出，少部分则是选择融入了璃月港，比如烟绯……

    恒无霜当然是不可能隐世的，所以，恒无霜已经开始盘算生意了。

    比如说某个自称玩具销售员的“钱包”……

    “嗯……欸，等等，我是不是还有封信还没看……”就在恒无霜思考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口袋里好像还有什么。

    “亲爱的风鹤老师

    您好！

    ……

    红楼物语现已为本社最畅销作品之一……

    现阶段稿费已通过北国银行打入您的账户内。

    此外，本社总编八重大人特向您询问，红楼物语是否还有下文……”

    总结一下，就是恒无霜改编后的红楼梦在稻妻卖的很好，销量已经超过了行秋的《沉秋拾剑录》。

    现在八重宫司大人来催稿了……

    “额，话说回来，我上山之后好像就没更新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