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与祝醇聚餐
作者:兔子狗   此生,唯你不可取替最新章节     
    祝斯桥刚刚的话是为了气他吗?
    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吗?
    还是为了什么?
    除了梁文哲,难道陆泽宁也跟祝斯桥一直保持着联系吗?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就是自己不可以?
    ......
    沈怀瑾的思绪慢慢从愧疚来到了怕陆泽宁会被人抢走的死循环。
    既然看到陆泽宁没什么异常,沈怀瑾决定先走,他不想自己的存在会带给陆泽宁压力与不适。
    至于了解吗?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真实的陆泽宁,懂她的喜恶,懂她的喜怒哀乐。
    陆泽宁大概在两个半小时后出来了,来到画廊会客的区域,祝斯桥果然在喝着诺兰冲的咖啡等她出来。
    她略略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沈怀瑾的身影,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一丝失落。
    陆泽宁坐到祝斯桥身边,问他想吃什么。
    “宁宁,我家老头子说很久没见你了,想跟你约个饭,你愿意吗?”
    对于这个邀请,陆泽宁有些错愕。
    在陆泽宁的角度看来,祝醇虽然一直跟陆启天不对付,可对待自己却是极好的。
    特别是陆家倾覆后,她知道,如果不是祝醇首肯,祝斯桥是不可能调动祝氏的资源帮自己那么多的。
    甚至研究生的学费,祝醇都提前帮陆泽宁缴纳了,不管陆泽宁怎么说,他就是不肯要陆泽宁还钱。
    “祝伯伯想找我吃饭?
    当然可以啊!
    也是我疏忽了,回来京市这么久,都没有主动去探望他,反倒要他找我......“
    陆泽宁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啊,怎么就忘了这一回事呢?
    祝醇到底是帮助自己于微时的长辈,自己却连登门问候都没有做到。
    祝斯桥最看不得陆泽宁把什么错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样子,他捏了捏妹妹小巧的鼻子,故作恶狠狠地说:\"这怎么就是你的错了呢?
    要怪就怪那个老头子,是他自己应酬多,忽略了你。
    等下吃饭你可别跟他客气,吃他一顿狠的!“
    祝斯桥是真的觉得祝醇不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上一辈的糊涂账全让无辜的陆泽宁抗上。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好好教训一番他那个爹。
    但这可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敢得罪祝醇,毕竟他还得用祝家的资源好好帮陆泽宁度过难关。
    要是祝醇把他的经济来源断了、职务撤了,他还拿什么在陆泽宁面前刷作为一个兄长的存在感呢?
    两人在离开画廊的时候,陆泽宁还问了诺兰要吃什么,她待会儿可以带回来。
    诺兰真的觉得陆泽宁是个小天使,她来了之后,不仅老板对自己态度好了,福利也越来越多。
    “陆小姐,真是谢谢你,我现在的确走不开去买午餐,待会儿有个客人要过来,我得等他。
    你就随便帮我买个凯撒萨拉吧,真是谢谢你!“
    作为一个优秀的画廊经理人,诺兰工作的细致与负责,陆泽宁是看在眼里的。
    若不是她现在不怎么画画了,她也想请诺兰担任自己的经纪人。
    祝斯桥把陆泽宁带到一家经营粤菜的菜馆。
    这家餐馆是他们小时候,祝醇经常带他们来的,两个孩子每次都最馋这里的“深井烧鹅”跟“白切鸡”。
    大堂经理带着两人来到包间,一进门,菜就已经上齐了,白切鸡还很用心地用小酒精灯温着。
    “宁宁。”
    祝醇看到陆泽宁马上站了起来,情绪有点激动。
    祝斯桥见状,马上去到他身边,咳嗽了几声,让他收敛点。
    “宁宁,不好意思,祝伯伯太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
    陆泽宁见祝醇眼里好像蓄了泪水,有点惶恐。
    “祝伯伯,好久不见。“
    “来,宁宁,坐到我身边,让我好好看看你。”
    从陆泽宁离开京市去t国算起,祝醇快一年没见陆泽宁了。
    他不是没想过到t国或者意国去看陆泽宁,可是转念一想,他似乎又没有那个立场。
    相比之下,祝斯桥从小就当惯了陆泽宁的舔狗,让这个败家儿子跟着陆泽宁,确实比较顺理成章。
    要是祝斯桥知道他老爹居然拿舔狗比喻他,估计又要气晕。
    陆泽宁温吞地坐到祝醇身边,两人毕竟太久没见,陆泽宁觉得有些陌生。
    何况,以她现在的身份,要是被圈子里其他人知道,肯定会说她也没有资格跟祝家父子同席而坐的。
    祝醇很想握握女儿的手,可现在还不行,他得忍耐。
    “宁宁,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脸色也不好,是不是不舍得花钱?
    祝伯伯看过,这臭小子给你的卡,你都没有刷过,是不是跟祝伯伯见外?“
    没有一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的女人过得越来越差会不心疼的。
    陆泽宁在意国的花销其实不多,衣食住行都是最便宜的,她是真的习惯了,没必要刷祝斯桥给她留下的卡。
    况且,她这副病恹恹的样子,她也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得了抑郁症。
    说了,除了再多两个为她伤心,其他的也无补于事。
    “祝伯伯,您喝茶。”
    陆泽宁给祝醇跟祝斯桥添了铁观音。
    “我就是学业比较忙,休息少,不是没钱花,您别乱想,真的。
    不是跟你们见外,而是我真的没有需要花大钱的地方,才没有用斯桥哥哥给我留下的卡的。“
    祝醇这只老狐狸,除了在一对儿女面前慈眉善目外,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他一听就知道陆泽宁在撒谎。
    罢了,她不想说就算了,自己又不是没有办法查出来,别为难她了。
    陆泽宁又向祝醇交代了近一年来自己的近况,聊着聊着,两人间的隔阂消除了不少。
    祝斯桥坐在陆泽宁的另一边,不停地给陆泽宁添菜,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泽宁是个吃不胖的大胃王。
    “斯桥哥哥,够了,你夹这么多,我吃不完呢!”
    祝斯桥今天看到陆泽宁瘦了不止一圈,只在心疼,“我好像叫厨房打包一只烧鹅跟一只白切鸡让你拿走呢!”
    祝醇听到打包,才想起要问陆泽宁的事情,“宁宁,你现在住哪里?
    要是你想清静,祝伯伯可以安排你自己住一个大平层或者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