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隐私呢。”
祝明一愣，没想到薇鸣会问这个问题。
但身为神明，是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能力的。
零想到了姐姐的目标，问道。
“那……如何成神？”
“很简单，实力到达到巅峰之后，圣域会主动等你登上。”
祝明笑了，终于有一个她能回答的了。
“不依靠圣域呢？”
“嗯？”
祝明又是一愣，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圣域又不会消失。
她思考了一会，正准备开口，空间又是一阵崩塌，于是她改口道。
“祝你明天美好，再见。”
下一瞬。零和薇鸣又回到了漆黑一片的空间。
零叹了口气。
“差点就问到了……”
薇鸣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零的头。
“薇鸣，你说……圣域是怎么毁的呢？”
薇鸣怪异的看了一眼零。
“我怎么可能知道。”
两人没待多久，新的回忆出现了。
“死老头！你怎么敢的！”
两人刚看清，就看到宫殿中神明在对峙。
长得和零一模一样的神明在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之前祝明还比零矮，现在要比零高出一点了。
“这是迫不得已！”
老人不甘示弱，上前一步。
祝明快气死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迫不得已？你就是怕他们威胁到你的地位！你不该这么做！”
老人气的连胡子都在颤抖，怒道。
“祝明，你不会懂的！”
“那我也比你懂！”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在一旁的金发男子上前阻止。
“不要打架……”
祝明甩了下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哼，谁要跟这老头打架？”
祝明看向金发男子，不解的问道。
“愿人，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你守护的人族的神明要没了啊！”
“这……我也阻止不了毁亡……”
愿人神愣了下，失落的低下头。
有一个神明从零身边穿过去。
“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祝明一喜，看向蓝发神明，却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女性。
“理数……你也……”
“她很聪明，也很强，我就给带回来了。”
女性有着金黑异瞳，金色的长发，黑色的礼服，虽然凌乱不堪，但不掩盖她的美。
“光暗圣女……理数，去告诉毁亡，世界之树动不得。”
理数将光暗圣女放在一旁，自己坐回了位置上。
“他应该不至于会傻到动世界之树。”
话音刚落，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终源！你要的神我给你带来了！”
黑发男人落在宫殿外，缓缓走了进来，一双血瞳扫过众人，停在了祝明身上。
他手里提着一个生死不知的神明——熔金之神。
薇鸣震惊的看着光暗圣女，那是史书上记载的神明，下落不明，原来是被带到了圣域。
信息量太大，让薇鸣一时间思考不了。
而零懂得不多，根本没有多想。
正当两人认为回忆结束时，祝明动了。
“你们来啦。”
声音很甜，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第一次，刚诞生的祝明懵懵懂懂，什么都带着疑惑。
第二次，祝明经历了很多，变得沉稳。
现在，祝明有种让薇鸣无法理解的感觉。
“四万年前你们问我的问题，我想到了。”
祝明拉着两人坐在座位上，手一挥，周围的回忆慢慢消散。
“没有圣域成神是难，但也不是没有，只要获得神明的传承，或者强大到一定程度，便可成神。”
“嗯嗯……”
零点了点头，之后见到姐姐，她一定会立马告诉姐姐。
祝明神秘一笑，问道。
“嗯……你们，是在地狱塔，对吗？”
零和薇鸣一愣，没想到祝明会知道。
“嗯？不在吗？”如果没记错，这段记忆是在地狱塔。
“我们在。”
薇鸣点了点头。
祝明表情忽然有些不舍。
“嗯，果然，零，你们的考验应该不是这个。”
零一愣，问道。
“那是什么？”
“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回忆正在崩溃。”
祝明叹了口气，她还有很多事想说，也想告诉她们之后会遇到的考验，以及地狱塔的真面目。
但她终究只是回忆里的人物，回忆消散，她也就散了。
之后的回忆，她将不再记得零。
回忆散了，零和薇鸣重回黑暗空间。
“唔……”
零当然也有很多问题想问，看来现在不行了。
“小心。”
薇鸣想起祝明刚刚说的真正考验，一时有些不安。
没过多久，黑暗中出现了一个手持武器的骷髅，缓缓朝她们走来。
“薇鸣你躲好。”
零唤出火云剑，朝骷髅砍去。
骷髅抬起圆盾，想挡住火云剑。
结果连盾带骨被火云剑砍烂了。
零还没松口气，大量“咔咔”声响起，周围的黑暗中亮起无数双猩红的眼睛。
“哼……”
零冷哼一声，跃上高空，抬起火云剑向下砸。
彼岸花出现，16朵花瓣向外伸展开来，在即使碰到薇鸣时，上面的火焰却消失了。
上百个骷髅一瞬便消失了，只剩下薇鸣身后的几个。
零挥剑砍翻那几个骷髅，她看向薇鸣。
“薇鸣，没事吧？”
“我没事，刚刚是你控制的？”
那火焰直冲她而来，确实吓到她了。
“是啊。”
两人没聊多久，一道飞剑冲向薇鸣面门。
“小心！”
零反应极快，抬剑扫飞那飞剑。
黑暗中出现十名人类。
“人……？”
零一愣，有些懵。
那十个人类见零分心，手捏剑准，十道飞剑从不同方向攻击零。
“丫头！背后的飞剑最快！其次是上方的！”
危机时刻，火云剑突然说话。
零面对十把飞剑有些不知所措，她看不过来，听到火云剑的话立刻反应，挥剑砍飞背后的剑，借助惯性朝头顶挥去。
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飞剑砍成两半。
其中一个人类同样被拦腰斩断，血液飞溅，当场死亡。
零没想到会这样，空气中的血腥味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她杀人了。
她捂住嘴，忍住想呕吐的心。
剩下的九把飞剑看准时机，冲向零。
“啊！”
强大的剑气在零的身上留下伤痕，流出血液。
“零！”
薇鸣一慌，看着受伤的零，手中紫雷跳跃。
“我没事！”
零忍着呕吐的欲望，在火云剑的指引下，杀掉了所有人。
杀完后，零捂着口鼻，喘着粗气，难受的很。
“零……”
薇鸣看着喘气的零，心中作着斗争。
零摆了摆手，她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吐出来。
黑暗中，出现了五位壮汉，他们从四面八方直冲两人而来，野蛮的气息铺天盖地。
零推开薇鸣，抬起剑，冲向第一个壮汉。
“铛！”
什么！
零一阵惊讶，这壮汉的拳头好硬呀！
“丫头小心！”
火云剑大声提醒道。
“啊啊啊！”
零的后背被壮汉的拳头打了一拳，吃痛的咬着银牙。
零一抬头，看到刚刚那个被她击退的壮汉正握着拳头看着她。
零只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
“丫头！动起来，不要停！”
火云剑快急死了，零不可能抗住几人的殴打。
他们的实力在风讫中期左右，单挑还行，但五个人，根本不是零能对付的。
零害怕的动不了，拳头落下来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不敢看。
可她迟迟没有等到拳头落在她身上，于是睁开了眼。
看到一具无头尸体躺在地上。
“丫头……快看。”
火云剑的声音有些颤抖。
零向后一看，看到了薇鸣拿着一把紫色镰刀，周围全是壮汉的尸体。
“薇鸣……”
零已经看呆了。
“零，没事吧？”
拿着镰刀的薇鸣像变了一个人，原本的她说话从来都带着一丝温柔，现在的她说话带着霸道。
零摇了摇头，惊讶道。
“我没事……薇鸣你原来这么强啊？”
薇鸣收起镰刀，有些担心的看着零。
“零，我可以请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
“不要说出去，好吗？”
单纯的零自然是直接答应了。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