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赝品白衣帮
作者:绿浅半窗   隐居多年,皇上请我出山登基最新章节     
    第224章赝品白衣帮
    李思安颤抖着双手,对童贯大喊:“童使,刚刚可是你示意我动手的,你救救我啊!”
    玉临风笑道:“这可真是让我见识泥菩萨过河了。先看他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吧。”
    这时候,童贯的船忽然停止下沉,童贯长舒口气。
    沈易安被萧靖漛和封二娘扶起来,重新装上子弹直指对面的童贯道:
    “童使,你会不会游泳啊?”
    “会,肯定会!救我,我帮你升官发……”
    “会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生路!”
    沈易安举起燧发枪,对着童贯一字一句道:“供奉局是你的意思,搜刮民脂民膏,那就是个掏尽百姓的无底洞,要死,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砰!
    电光火石之后,童贯身形僵住,他望向自己流血的左臂愕然道:“我……是忠心的!”
    沈易安叹口气,自己这枪大概还有些小毛病,或者自己枪法也不太行,他明明是对准心脏的。
    “愚忠!你的忠心只会让整个国家陷入水深火热!受死吧!”
    说着,沈易安再次抬手,这次他对准了右臂,想来这次该能打到心脏了。
    枪声过后,举着望远镜看的樊花道:“你打到他右臂了。”
    船再次开始下沉。
    童贯小腿都已经没在水中:“我是忠心的!你这个反贼!你是不是要黄袍加身?!”
    沈易安再次举枪,这次对准了腹部:“你这奸贼,所谓忠心只为中饱私囊!”
    砰!
    樊花放下望远镜道:“刚才突然下沉,你打到他左肩了。”
    童贯再次绝望高呼:“我童贯对皇上是忠心的!”
    沈易安再次举枪,被一旁的玉临风打断:“可别说是我徒弟。”
    玉临风手臂一挥,迎着朝阳的飞镖唰地飞了过去,在空中划了一道金光。
    樊花放下望远镜道:“打他脑门了。”
    淡定的玉临风忽然暴跳:“怎么可能,我可是要取他喉咙!”
    沈易安幸灾乐祸:“突然下沉了。”
    然而,此时的童贯已经没了气息,随着沉船淹没在水中,周围飘荡着他那些华丽的衣服和银器,以及崭新的官靴。
    沈勇有些不解,他盯着沈易安看了许久后问:“童贯并非大奸大恶。”
    沈易安没有作答,也没有任何表情。
    童贯至此,大奸大恶的确还没彻底表现出来,但是日后之事说来谁又能信呢?
    包括往后的蔡京、朱勔以及还是少年的秦桧,他要一一铲除,又如何跟别人解释呢?
    沈勇并不是执着的人,在他看来,若是童贯对沈易安动了杀心,沈易安此举也不算太过,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只希望自己没有跟错人。
    沈勇质疑沈易安的这句话时刻,是沈易安穿越之后最难过的时刻。
    以儆效尤,杀鸡儆猴,沈易安思来想去,童贯的死只能以此解释,总不能等大错铸成再去惩罚,那是比打麻将还没有意义的事。
    这一场自卫反击战打完时,其余的船只早就跑了老远,而沈易安从望远镜里也且是看到,接应的那只大船也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单是那些爆炸声,就足以吓退他们。
    沈易安放出船老大,让他带人全力追赶船队,自己则在甲板审问李思安和命大的贼首。
    这贼首虽然被穿透,竟然没伤到要害,沈易安给他上了药,已经暂时止血。
    “说吧,哪来的贼,谁是你们头儿。”
    “及时雨宋江!”李思安毫不犹豫。
    “你是郓县人?”
    “对,我就是郓县的!我们都是郓县的!”
    沈易安望向樊花和樊叶,两人均摇头,樊花说他们那没有人说话是这种口音。
    “呵呵,我记得你和你儿子都喜欢吃米,不喜欢面食,原来贼和贼之间还有栽赃啊。”
    沈易安说着,拉开李思安的衣袖,图腾纹身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我说实话,我是生女真,这是我们的海东青,我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沈易安掏出燧发枪摩挲起来:“不怎么样。就是我枪法不怎么准。”
    沈勇已然失去耐心,拉住李思安衣领大喝:“你儿子的死活你不管了是不是?说,到底什么人!”
    李思安见沈勇眼神凌厉,没有留任何余地,心中不禁一颤,道:“是……白衣帮的,我是扬州分舵的。我儿子呢?”
    “哼,早就跳湖里了。你呢!”沈勇问另外一个。
    “我是楚州分舵舵主!”
    这贼首虽然虚弱,说起话来竟然还有几分傲气,仿佛自己身在黑帮是多么荣耀的事。
    眼看两人不像说谎,沈勇狠狠扔下李思安,但他们可以确定,白衣帮一不会身手大宋,二不会这么龌龊,这些人怕是进了赝品白衣帮还不自知,且以次沾沾自喜。
    “你们如何入帮?”
    “熟人介绍去找分舵舵主即可,纹了身,就算正式入帮。”
    “你们平时都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平时没什么动静,偶尔做一把大的。但每个分舵不一样。”
    “你们这次行动是谁指使的?”
    “唐道长。他是淮南路总舵主……但好像被你们杀死了。”
    沈易安对此没有解释,反正自己已经背负杀人狂魔的称号,解释就更像掩饰,而这所谓的白衣帮仿佛就是贼匪集中营,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事都干,各个地域之间的联系也并不紧密,只有帮会之名,却没有帮会的紧凑规则。
    两人被捆了扔进船舱,船长派人轮流看守。
    船老大得知自己错过一次惊心动魄的战斗追悔不已,拿出吃奶力气调动全员,终于很快就追上其他船队。
    当所有人都知道童贯的船已经淹没时,各个痛心不已,尤其追随童贯而来、却被安排在别的船上、不太受待见的随从。
    虽然他当时因船上没有士兵而跑的快些,但他对童贯之死还是耿耿于怀。
    这一路上自己那些人情是白送了。
    对童贯之死耿耿于怀的还有一个人。
    入夜,凉风习习,沈易安独自在船尾的阁楼里喝酒。
    这是他第一次喝闷酒。
    不久后,沈勇就出现在他视线中。